模仿北溟寶剛才出招的方式,催動聖氣,舞動雙刀,劃出一個聖氣漩渦。
北溟寶一刀可以劃出六個死氣漩渦,而秦雅劃出的聖氣漩渦隻有一個,而且沒有那股令人膽寒的死亡氣息,形似神不似。
但北溟寶的臉上卻露出滿意的笑容,因為秦雅還沒有真正學會六道湮滅運轉聖氣的功法口訣,僅僅觀摩兩三遍,就能做到這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月舞,你將六道湮滅的功法口訣傳授給她!”
待秦雅停下來後,北溟寶轉過頭來,對北溟月舞說道。
“是!”北溟月舞點了下頭,回答一如既往的簡短。
秦雅聞言,心中大喜過望,雖然隻是一招,但她知道能學到一招神品武技有多麼不易。
而且秦雅也知道修煉這種級別的武技,極其看重個人的天分。
剛才她觀摩多時,也僅僅領悟到第六招的一些竅門,其他的招式,則是雲裏霧裏,領悟不到任何東西。
若是她沒有這個資質,北溟寶就算將整套刀決都傳授給她,那也是枉然。
而現在北溟寶肯將功法口訣傳授給她,說明在他看來,自己有可能將這一招修煉成功。
否則以北溟寶的性格,根本不會做多餘的事。
雖然隻有一招,但如果她修煉成功,將會是她一張強大的底牌。
“雅兒多謝主人賞賜武技!”秦雅跪伏在地,對北溟寶盈盈一拜道。
她自稱雅兒,連稱呼都改,是真得把自己放在求師的學生位置上了。
“無需多禮!”
北溟寶點點頭,示意她站起來。
不得不說,秦雅真的是天生的尤物,特別是她跪伏在一個男人腳下,向他臣服膜拜的柔順模樣,無疑讓男人的征服欲膨脹到極點,就連北溟寶看得也產生了衝動。
但他卻很清楚,這樣一個看似嫵媚順從的女人,你要認為她會輕易真心臣服於你,那就大錯特錯了。
如果真是這樣,她早就在黑道這條道上被人吞得連渣都不剩了。
而事實卻是,她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而且活得很滋潤,那就隻能說明一點,在她柔媚溫順的外表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打她主意的男人,被她吞得連渣都不剩。
北溟寶移開目光,看看天空,又道:“也該到早膳時間了,走吧!”
說著,北溟寶收起墨龍寒月刀,穩步向主殿走去。
北溟月舞取出一枚玉符,催動聖氣,在上麵刻錄下幾行文字,扔給秦雅後,便緊隨北溟寶而去。
“這個小男人還真有點意思,年紀輕輕,居然就有如此心性,看來,我又有的玩了。”
秦雅手握玉符,目視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流露出一個玩味的笑意,百年的修煉,無疑是枯悶而漫長,女人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打發時間。
來到用飯廳,珍珠一見到北溟寶,立刻就撲了上來,將他的一支手臂緊緊抱在懷裏,好像害怕又有人跟她搶位置一般。
北溟寶愛溺的把她托抱起來,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隨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葬夜兄,上次聽你提起,你的家族祖上出現過劍聖,是個劍聖家族,不知道你對家族曆史還記得多少,可否和我聊聊。”
用膳的時候,北溟寶對葬夜無敵開口問道,他現在知道葬夜無敵的一些來曆,但更想知道對方對自己祖上的事了解多少。
麵對北溟寶的突然詢問,葬夜無敵連忙將嘴裏的食物嚼兩下,咽下去後,道:“這些為兄也都是聽父親說起的,上次和賢弟已經聊過了,我知道的差不多就是這樣,不知道賢弟為何突然對此感興趣?”
“隻是有些好奇!”北溟寶笑道。
葬夜無敵看了他一眼,流露出回憶的神情,沉思片刻,道:“我的祖上出現過劍聖,而且還不止一位,這是我們家族流轉至今的說法,但卻沒有什麼真實的憑據。”
“甚至連這些祖上先賢的墓葬在哪裏,我們都未曾得知,若是真的出現過劍聖級別的先祖,按理說,不會連讓後輩子孫祭拜的墓葬都沒有留下。”
“而我們家族傳到我這一代,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年輕一輩中,更是隻有我一人而已。”
“說實話,有時候,甚至連我自己都懷疑這隻是個謊言,但我的父親卻是深信不已,他給我取名無敵,就是想在我這一代,重現家族曾經的榮光。”
“隻是為兄習武不成,修習文道又進境緩慢,直至今日,依然毫無建樹,一事無成,實在辜負他老人家的期望,愧為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