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略微思索後,笑道:“小生聽聞淚紅顏喜歡結交武道高手,總是和年輕一輩中的一些武道奇才來往,兄台修為高深莫測,想來也是一位武道奇才,沒準紅顏姑娘會對你另眼相看,那也說不定呢!”
“哈哈!”
白元德暴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道:“沒錯,本少爺就是難得一遇的武道奇才,帝都第一美人居然有這等愛好,看來我與她注定今生有緣,哈哈!”
說著,他伸手又在儒生肩膀上拍了拍,直把對方拍得嘶牙咧嘴,恨不得直接坐倒在地,好脫離他的魔掌。
。。。。。。!
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在正空,夜色已經漸深。
北溟寶坐在王府書房的一盞明燈之下,正拿著一本古籍研讀。
自從他搬進王府後,除了住的非常舒心以外,他還發現王府的書庫裏,居然保留著大量的藏書,而且其中還有很多珍本,這對北溟寶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
他每天修煉之餘,都盡量抽出一些時間,來研讀一些書籍。
北溟月舞站在他身後,伸出修長有力的十指,在北溟寶肩頸部輕輕的揉捏著。
和紅菱紗,銀月明河等人入夜後就各回房中修煉不同,北溟月舞和他幾乎形影不離,現在不僅是他的貼身侍衛,更是名副其實的貼身侍女,對北溟寶一刻都不放鬆,寸步不離。
銀月明河對此頗有微詞,但北溟月舞對她根本就不屑一顧,因為她知道隻要自己一放鬆,這些人肯定就會趁虛而入。
北溟月舞平日裏冰冷的臉上,此時掛著甜美的笑意,她非常喜歡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
北溟寶書籍翻到最後一頁,收起來,伸伸懶腰,朝後看了一眼,伸手一抄,北溟月舞整個嬌軀就坐進了他懷裏。
她身材修長而健美,北溟寶擁著她,自然不可能像擁著那些嬌滴滴千金一樣,給人以小鳥依人的感覺,但從北溟月舞臉上溫順的神情,北溟寶卻知道懷裏的女人比任何女人都要依戀他。
兩張嘴唇很快就吻在一起,北溟月舞的目光變得越來越迷離,纏著情郎的身軀,身上散發出來著驚人的熱力。
就在這時,“嘭!”的一聲!
書房的紫木門毫無預兆的被一陣巨力推開,猛烈的撞擊到牆上。
從北溟寶懷裏猛的抬起頭的北溟月舞,臉上溫柔迷離的笑意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她目光冰冷的看向門口。
白元德跨過門檻,大踏步走了進來。
“她們說你在這!”
白元德說了一句話後,找到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隨後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一仰頭,喉結滾動幾下,一杯茶瞬間見底。
他不像是在喝茶,更像是在喝酒。
“你找我有事?”
北溟寶坐在座位上,懷裏仍然擁著北溟月舞,看向白元德問道,這是他的女人,他也懶得避諱。
今晚的白元德穿得非常隆重,錦衣玉帶,頭束紫金冠,臉上的絡腮胡子也修剪得整整齊齊,顯得頗為氣宇軒昂,儀表堂堂。
但北溟寶細眼看去,發現他的錦衣上竟然有三處破痕,像是被利劍劃破,裏麵還滲出絲絲血跡。
“當然有事,不然我也不會在這。”白元德道。
“你去找淚紅顏了?”北溟寶問。
“沒錯!”白元德答道。
“你這是去找佳人相會,還是去找她打架了,戰況這般慘烈,還是她有著某種特殊愛好?這麼讓你吃不消?”北溟寶又問道。
“都不是,不是因為她,我連麵都沒見著。”白元德有些鬱悶道。
“噢!那是為什麼?”
“是那個叫裴雨落的小白臉,他擋在淚紅顏門外,我想見淚紅顏,就跟他打起來了。”白元德道。
“原來如此!”
北溟寶點了點頭,少年人年輕氣盛,在青樓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也不足為奇。
“他打贏你,用了幾劍?”北溟寶問道。
白元德臉色有些尷尬,躊躇片刻,道:“九劍!”
“九劍,就在你身上劃下三道傷口,此人的實力倒是不俗!”北溟寶道。
裴雨落在劍道比武上,和蕭極夜大戰數百回合,實力有目共睹,的確是一位劍道奇才,更是在修為上遠超白元德,白元德輸在他手下,也在情理之中。
“我呸!”
白元德拍了下桌麵,反駁道:“我隻恨在這帝都,我不能隨意使用蠻神斧,要不然我豈會怕他?信不信,我祭出蠻神斧,分分鍾把他劈成兩截。”
北溟寶點點頭,並沒有表示異議,次神器何等威力絕倫,現在白元德四階半聖的修為,僅僅隻能激發出次神器的一絲本源力量,但這已經讓他戰力大增,足以抗衡裴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