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還是希望大家能夠量力而行,不要輕易去招惹那些太過危險的凶獸,搭上自己性命就劃不來,另外,進入獵場的人員,都可以領取一枚做求救信號用的玉符,一旦有什麼實在是解決不了的危機,就立即發信號求救,會有求援隊盡快趕往求援。”
“不過一旦點燃信號,就意味著自動放棄參賽資格,所以請大家既要慎重,也不要太勉強,自己把握好。”
納蘭雨靜的話,引起了一片竊竊私語!
聖獸即是獸中之王者,擁有著可以和聖者搏殺的實力,而未馴化的聖獸,一旦進入生死相搏,卻是要比聖者凶殘得多。
因為聖者雖然強大,至少還可以語言交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甚至下跪求饒,沒準能饒得自己一命。
但這對聖獸而言,根本行不通,一旦人族進入它的領地被發現,那都是它食譜上的一道菜,鮮嫩爽口。
麵對這種不認理的主,聖境之下的武者,隻怕沒幾個人敢去招惹它們的。
當然,也有不少人不以為然,畢竟生活在太平盛世,狩獵活動對這些豪族子弟而言,差不多已經成了一項娛樂項目,並沒什麼把女皇的警告放在心上。
“聽女皇說的,什麼感覺這狩獵大賽還有生命危險似的。”白元霸壓低聲音,不解的悄悄問道。
“你個白癡,這還用問,人和蠻獸搏殺,本來就有生命危險!”白元德錘了下他的後腦勺。
白元德目光朝一片寬廣無垠的鳳蘭山看了看,又若有所思道:“而且我看這鳳蘭山那麼大,到時候危險的隻怕不僅僅是蠻獸,更有可能是人。”
“人?”白元霸又一聲疑問。
“沒錯!人!”白元德點著頭道。
聞言,北溟寶也朝這片連綿起伏的林海看去,鳳蘭山腳下的草場上,已經密密麻麻的聚集了數萬之眾,但就這麼多人,對比於整座鳳蘭山而言,簡直是滄海一粟,在裏麵要真發生什麼事,壓根就沒人知道。
而一套九品聖甲的巨大誘惑力,別說素不相識的人,那怕是親朋好友,都有可能因此反目成仇。
到時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場狩獵比賽那麼簡單了。
“好啦!”
納蘭雨靜的聲音再次壓住全場,道:“朕要說的就是這麼多了,翼統領,你帶著各位賓客先下去休息,安排好住處吧!”
“是!”
高台上的一位兵聖行禮道,納蘭雨靜在一片恭送聲中,也率先離開了會場。
。。。。。。!
北溟寶的隨行人數相對比較少,隻分到了五座營帳,擠一擠,勉強還夠住。夜色已經籠罩了整個營區,但草場上卻依然多的是精力旺盛的年輕男女。
他們或是成群結隊,圍著篝火,豪飲暢聊,或是一對可人的小情侶,在夜風的吹拂下,卿卿我我。
當然,也不是每個地方都顯得那麼氣氛自然融洽,歡聲笑語。
很多個豪華的大營帳中,氣氛就非常緊張,不少宗主之類的巨頭正在秘密商談,至於他們都在劇烈的討論些什麼大事,那就未得而知了。
營帳的外麵,上百的侍衛把守森嚴,甚至臨時布置著隔離陣法,即便是精神力聖者的神識也無法探進去分毫。
相對而言,北溟寶的營帳就顯得太隨意了。
他不是一個喜歡交際的人,不過這不表示別人也不來探訪他。
星·克萊克帶著幾位好友,來到他的營帳門口的時候,甚至可以依稀聽到從裏麵傳來“你拍一,我拍二!”的兒歌聲,令人無比驚詫。
守衛在門口的紅菱紗認得此人,沒有通報就放了進去。
走進營帳內的星·克萊克等人,一眼就能看見北溟寶和珍珠正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玩著小孩子常玩的拍手遊戲。
就這種小孩子的遊戲,兩人居然能玩得開心咯咯笑著。
北溟寶見到有人進來,便停下了手上的事,而珍珠看見有陌生麵孔,一下就收起了剛剛歡快的神情,習慣性的往他懷裏鑽去。
“北溟殿下,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星·克萊克也不介意,朝著地上禮貌笑道,他抬起頭,看著站在一旁的北溟月舞,又道:“北溟小姐,能再次見到你,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他的目光既是愉悅,又帶著一股淡淡的熱切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