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就是當今女皇!”葉無淚道。
“這。。。。。。!”
北溟寶愣了片刻,才不禁的笑了兩聲:“這倒是真沒想到過,皇族和金家好像是對立的關係,他喜歡女皇,那他追求過麼?”
“追求?”
葉無淚冷笑一聲,道:“他這個人自視甚高,就算喜歡一個女人,也絕不會去追求她,但他喜歡的方式很奇特,總是等著對方來求自己!”
“等著對方來求自己,怎麼求,納蘭雨靜一個皇家天女,有什麼可求他的?”北溟寶是徹底糊塗了,他對男女風花雪月的事情,本就不太在行,更何況是聽到這種另類的追求方式。
“他們兩個都曾經在神天宮待過,女皇是前輩,而他喜歡女皇,卻經常處處和她較勁,總想著打垮對手後之,能來求他,隻是女皇的手段和天資,還要在他之上,所以根本就沒有理過他,他之所以覺得受到傷害,其實更多是無法承受失敗吧!但那也是世上唯一將他擊敗的人。”葉無淚說道。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北溟寶搖著頭,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又問道:“你剛才說他和女皇同時在神天宮,而女皇早已修煉成劍聖,那他是什麼修為?”
葉無淚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回答,顯然不是什麼問題她都想回答。
“也罷,你不想說也不要緊,反正他都是要輸在我手裏!”北溟寶道。
“你還真自信!”葉無淚微微冷哼道。
“當然自信,我想他現在應該焦頭爛額了吧!”北溟寶嘻嘻笑著。
“是麼?”
葉無淚質疑的問了一聲,她眼珠一轉,又問道:“外麵有個謠言,都說你進龍眠穀是來尋寶的,你在找什麼,該不會這塊大石頭吧,你盯著它看一天了,除了硬點,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
北溟寶奇怪的反問了她一句,處理完殺手的屍體後,他的確是盯著這塊岩碑參悟了大半天,才剛剛回過神來,而葉無淚也看了,但她除了看到碑麵上一些奇怪的字體,其他什麼感覺都沒了。
“沒有,不就一塊奇怪點的石碑麼?”她搖著頭說道。
北溟寶看著她,陷入思索中,難怪這塊岩碑上的字體,跟葬夜無敵的劍譜一樣,要修為和悟性高到一定程度,才能感悟到其中的韻味?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算看不懂上麵的字,多參悟參悟,也總應該能得到一些端倪吧,反正北溟寶現在是相信這塊岩碑必定不是凡間之物。
“看不懂就算了,這的確是一塊非凡之物。”
北溟寶說道:“現在,睡覺!”
他躺下,眼眯上一會,卻又突然睜開,對著還坐在一旁的葉無淚一笑,道:“你有多久,沒有被人抱著睡過了?”
“幹嘛?”
葉無淚看著他的眼神向後縮了縮,北溟寶雖然說過不會侵犯她,但男人這種東西,誰能說得定。
“沒什麼,你也應該挺累的了?”
北溟寶道,說著,他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反對,把她擁著到自己身邊,才又躺下。
葉無淚靠在這個還是敵人的男人懷裏,身體緊繃了一會,才漸漸舒緩下來,因為北溟寶除了擁著她,的確再沒有多餘的動作。
“你不把我鎖起來,難道就不怕半夜我把你宰了。”她對著對方耳朵說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北溟寶閉著眼,咬文嚼字的說了一句。
“切!”
葉無淚不屑的哼著,舒緩下來的身體,卻完全貼進他懷裏,她的確是很多年,沒有和任何人有過親昵舉動了,因為她不相信任何人。
也許她真該拋棄所有雜念,美美的睡一覺,隻此一晚。
就在北溟寶擁著溫香軟玉,進入夢鄉的時候,金冷的確如他所言,正在焦頭爛額中。
他本是坐在自己的營帳裏,悠閑的喝著茶。
“還是沒有回信麼?”他對著身後的刀疤男問道,對方隻是搖了搖頭。
金冷也不在多言,今天獸潮的強大的確有點超出他的意思,恐怕派去龍眠穀的兩人已經都無法幸免了,但另外的結果,卻是他想要的。
今天他們幾乎是毫發無傷的第一個撤退,而其他隊伍卻很多都損失慘重,現在正是他們下手的絕好時機,手下的大部分人都已經暗中派了出去。
突然間,營帳的帳門被毫無預兆的被推開了,一個手下不經通報就衝了進來,見此情形,一向都淡定的金冷也不禁的皺了下眉頭。
他還沒開口,慌亂跪在地上的手下卻先開口了:“少主,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