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
北溟寶盯著這身姿搖曳的美婦笑了笑,對方笑,他也笑,但他發現自己無論什麼笑,都不及對方笑的那麼自然,那麼好看,那麼迷人。
這個女人好像無論在什麼心情下,隻要她想笑,想怎麼笑,都能笑得非常好看,笑得非常迷人,笑出她想要的效果。
笑,同樣是一種修為,一種功力。
“我這樣廢物怎麼可能會這等的能耐!”北溟寶冷冷道,他笑得沒有幽香夫人好看,那他索性就不笑了。
“喲,小王爺還記得上次的事呢!”幽香夫人神色自若,半點尷尬都沒有。
“當然記得,被一個女人踢一腳,對任何男人來說,我想都是件難忘的事!”北溟寶道。
“可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鎖起來,同樣是件難忘的事,不是麼?”
幽香夫人又嫵媚一笑:“上次是奴家看走了眼,不知道小王爺真是人中龍鳳,現在想起來,奴家那是心疼得不行!”
“你當然會心疼!”北溟寶看著她,卻沒有再笑。
“人家心疼自己,也更加心疼小王爺呢!讓奴家看看,小王爺的傷好了沒。”
他不笑,幽香夫人卻依然笑得十分迷人,她甚至伸出一隻手朝北溟寶的心口撫去,隻是被北溟寶後退一步躲過。
在比臉皮和口舌方麵,兩個北溟寶加起來,隻怕都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今晚奴家在營帳裏設宴,向小王爺賠罪,不知道小王爺有沒有空賞光呢?如果小王爺來呢,奴家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些有趣的事!”她對著北溟寶的耳朵吹氣道。
“沒興趣!”北溟寶和她始終保持著距離。
“關於你父母命案的事,你也沒有興趣嗎?”幽香夫人的聲音更低。
北溟寶一下就收住了腳步,目光打量了她許久,這時從行宮裏走出來的人還很多,看著這對大庭廣眾下幾乎貼在一起的男女,不少文武大臣的眼神都多少有些不屑,畢竟幽香夫人的浪蕩在帝都那是早已聲名遠播。
“我能相信你麼?”北溟寶盯著對方眼睛問道。
“我隻敢保證你會感興趣,不保證你會不會相信!”幽香夫人抬著下巴,迷人的眼睛同樣盯著他。
“你要是感興趣,奴家今晚就在營帳裏等你,可別讓奴家白等哦!咯咯!”
隨著這誘惑的笑聲,幽香夫人已經搖曳著身姿往台階下走去,她纖細的腰扭得永遠都是那麼好看。
北溟寶明知道這是隻母蠍子,但看著她的背影,依然口幹舌燥。
幽香夫人還未走遠,行宮裏侍奉的太監已經找上了北溟寶。
“小王爺,陛下有請你到行宮裏一見!”太監說道。
北溟寶收回目光,微微一沉思,就返身向上走去。
。。。。。。
這座行宮修建得十分磅礴大氣,北溟寶和納蘭雨靜會麵的地方,是在行宮頂端的花園,從這裏往外看,可以將連綿二十多裏的鳳蘭山大本營盡收眼底。
這靜靜的頂層花園裏,隻有他和女皇兩個人。
“你和雨淩談話的事,她都已經告訴朕了,希望你不要怪她守不住秘密,因為雨淩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性格驕橫,心地卻不算太壞!”
納蘭雨靜開口道,北溟寶卻沒有說話。
“朕很感謝你能幫她解開心結,不過在這裏朕也要和你開誠布公的說一件事,你上次遇刺的事,的確不是朕做的!”她又道。
“我也隻是懷疑!”
北溟寶說道:“我也希望不是最好!”
納蘭雨靜看了他一眼,又道:“朕不是要怪你有這種想法,朕隻想告訴,帝都裏那些想殺你的人,朕心中都有個底,但唯獨隻有這個人,卻是一點跡象都沒有,他行刺失敗一次之後,就再沒有任何動靜,他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氣,藏得都要深!”
聞言,北溟寶眉頭不禁一皺,知道對手是誰,他總有應對的辦法,最怕就是這種不聲不響,你死的時候才發現來不及的人。
“也許你應該注意下身邊的人!有時候熟悉的人才更加危險!”納蘭雨靜告誡道。
“我也很好奇一件事!”
北溟寶說道:“雨淩公主是呂太後的親生女兒,為何陛下卻對她反而如此上心?”
坐在龍椅上的納蘭雨靜隻微微一笑:“皇宮裏的事,卿家就沒有必要知道了,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北溟寶也是聳肩一笑,這的確是不關他的事,他隻是想試下女皇的態度而已。
。。。。。。!
回到營帳中,所有人都在恭喜葬夜無敵,女皇這次的賞賜的確十分豐厚,那些琳琅滿目的禦用寶物是讓人大開眼界,中間居然有著不少成年女子的用品,也不知道是不是雨淩公主將葬夜無敵和慕雪依的事放在了心上,故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