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這幾個人的戰鬥力,恐怕是普通聖者都很難短時間內將她們搞定,你讓五行殺這幾個貨色出手,不是等於白送麼?”
那女子也咯咯嬌笑道,葉無淚喜歡穿黑衣,而她卻是一身翠綠的裙裝,非常活潑的顏色,容貌同樣嬌媚,隻是更加年輕。
“我當然知道他們不太可能殺掉北溟寶,但他們同樣也不會泄露秘密,不是麼?”金冷平靜道。
“當然,因為他們都死了!”綠衣女子咯咯笑著。
五人要麼刺殺成功,要麼隻要其中有一人被抓或者死,那其他的人也會跟著死,死人當然不會泄露秘密,金冷用他們,也隻是看中了這點,他了解五行殺的一些秉性。
這幾個人貪財,想出人頭地,彼此之間卻又重情重義,於是他們就完美的成為了他的一件工具,試探北溟寶,更加是試探朝廷一方底限的工具。
今晚隻是個開始,若是過了今晚,朝廷沒有什麼動靜,那麼,接下來才是他真正的出手,那些有實力的幫會宗門將不會再有任何顧忌。
說著,在一個沒有人注意到的方向上,遠遠的來傳來兩道光柱,隻閃動了兩下,又立即恢複平靜,這更像是某種信號。
“走吧,空寂聖者發出信號了,兵部的聖者已經擺脫他的糾纏,很快就會趕到!”
金冷說道,之後,他帶著手下兩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原地。
橋上,梅四娘等人搜索了一番屍體後,作勢就要將他們踢入江中。
“找個地方埋了吧!”
北溟寶說著,他雖然不會放過這些想殺他的人,但既然人都死了,起碼應該給他們找個安葬之地。
“也好!”
梅四娘應了一聲,摸出她那條裝過不知道多少屍體的儲物袋,就想將五具殺手的屍體一股腦打包帶走。
“小王爺請慢!”
這時一位兵部的聖者全身裹在一團聖光裏,正在急速飛來。
“小王爺,本將是怡親王帳下的嵇霖聖者,依本將看,這些屍體交由我們兵部來處理比較合適,讓他們死在我們手裏,比死在你手裏好!”
這位匆匆趕來的兵聖沒有為自己的護駕來遲感到自責,卻反而先說出了一個違反常理的要求,這些殺手明明都是死在北溟月舞等人的手中,難道他還想著拿去邀功?
但北溟寶隻是想了想,竟同意的點了點頭。
如果這些人是死在他手裏,而朝廷的人馬又遲遲不來,那麼明天之後,就將會有第二,第三波殺手來找他的麻煩,因為他的力量和人手就這麼多,想殺他的人很容易就能知道他的底細,知道該派什麼樣的人出手合適。
但若是死在兵部的人手裏,那就不一樣了,說到底,怡親王府和兵部的大本營就在帝都,實力深不見底,那麼想殺他的人就會忌憚許多,反之,能殺他和想殺他獲取賞金的人,就會少很多。
“據我們兵部得到的最新情報,在黑道上已經有人放出一億天塵晶的賞金,要收買殿下的項上人頭,所以這段時間小王爺出行還是盡量小心一些為妙,我們也會盡快找出這個人來!”嵇霖聖者臨走時說道。
“我的頭隻值一個億麼,出價的人也未免太小氣了些!”北溟寶莞爾一笑。
。。。。。。!
“你今天似乎特別冷血!”
在繼續回府的車廂內,秦雅說道,車底板上的大洞依然在,時不時的又有風從底下吹進來。
“那個女人做錯了一件事!”
北溟寶靜靜回道:“他們想殺我,暗算我,罵我,或許我都可以原諒,但她不該辱罵我的母親,在我眼裏,母親是一個神聖的詞語。”
“我六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在我殘留的一點點印象裏,母親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不管是對我,對其他人,甚至是對府裏的下人,她都非常的和藹,府裏很多的老仆人都還念著她的好。”
“她沒有去害過任何人,卻被人殘忍的殺害了,所以我不希望,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在她死之後,還無端的辱罵她,所以那個女人我不管她是誰,是做什麼的,她都必須死!”
“你也不用太生氣!”
秦雅微微笑道:“許多從底層爬上來的人都已經習慣了,這隻是他們平時說話的一種習慣方式!我以前在黑道混的時候,聽過的髒話,比這些人要難聽千倍百倍!在底層生活,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
“也許,但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北溟寶道:“我不是他們父母,也不是他們的家人,更不欠他們任何東西,我沒有義務慣著他們,冒犯我底線的人,要麼他們能打敗我,要麼就得給我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