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北溟寶受得傷不算太重,他的身體雖然還是很虛弱,但隻用了兩天,已經能在北溟月舞的護持下,騎著肥嘟,利用雪蠶披風隱匿效果,趁夜向著古城方向撤離。
等他回到古城,小家夥還是呆呆坐在塔樓的窗口上,那噘著嘴不開心的小模樣,把北溟寶看得都忍俊不住。
他隻出現在了珍珠的視野裏,小家夥立刻嚶的一聲,蹭蹭蹭的小跑下塔樓,飛步向他跑來。
“停!”
北溟寶現在很虛弱,可不敢給珍珠這麼撲到他身上,直到梅四娘從他身上取出封印鎖鏈,重新給她戴上,北溟寶才撐起虛弱的身體,伸手把這個心肝寶貝抱進懷裏。
即使珍珠不會自己的心情半個字,北溟寶依然能深深感覺到她幼小而殘破的靈魂對自己的依戀之情。
而這也是他明明很厭惡世間的爭鬥,卻要逼迫自己一直贏下去的原因,他隻有贏下去,才能讓身邊的夥伴和家人回到自己身邊。
這個道理銀月明河懂,他更懂!
這曠野千裏,孤零零的古城裏,現在隻剩下他們一行人,除了城外殘留的血跡,很難想象這裏兩天前還剛剛爆發一場大戰。
現在會不會有人來,北溟寶不在乎,他隻想在這難得寧靜的時間裏,陪在自己人的身邊。
“你有沒有辦法,把那位呂家大小姐暗中給我綁了!”
在跳躍的篝火旁,北溟寶靠在鋪起的軟毯上,對著秦雅問道。
“朝廷兩派爭鬥,納蘭雨靜好容易抓到對手一次重大把柄,即使不用我們開口,她也一定不會放過難得能重創對手的機會,但朝中的局勢和各種關係太過複雜,呂太師也不是泛泛之輩,所以我想,最後能抓到並指證呂因夢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被動的見招拆招,那是我們一直沒有確定的目標,現在有了懷疑對象,我就必須主動出手了?”
北溟寶說著,對付呂因夢這種人,絕不能等對手先出招,他現在就想先把她拿下,逼她招供一些有用信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參與行刺父親的事,北溟寶至少要先知道她的毒藥是什麼來的。
隻是想做到這事並不容易,呂因夢作為呂家的實權人物之一,身邊不僅有成群的高手保鏢,更是有著聖者隨身護駕。
若是走朝廷的查案程序,北溟寶想都別想動她,現在他就想著常年混黑道的秦雅,能不能找個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暗中給綁了。
“很難說!”
秦雅優雅一笑道:“這種事得見機行事,我們現在不知道她的動向和生活習慣,我也不能亂下保證,畢竟黑道上做這些事情,都是要仔細踩點的,越強的對手,越要仔細!”
說到這裏,她目光在北溟月舞等人身上掃視一圈,又道:“若是有把握,我就會動手,但你要保證她們聽我指揮!”
秦雅說的她們,自然是指北溟月舞等人,她是後麵才跟了北溟寶的,雖然做了他的情婦,但跟其他人卻不算太密切。
特別是在女人之間,更是有著一些同性互相排斥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