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屑與你做口舌之爭,一句話,要讓人信服,就拿出證據來,否則就算是在這金鑾殿之上,也休怪老夫告你無中生有的誣陷之罪,把你當拿下!”呂太師又向前踏出一步,顯得怒意已是極盛。
“你不如來試一試!”北溟寶冷冷道,兩人都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好啦!都別爭了!”
納蘭雨靜的聲音傳了出來:“北溟卿家,你查的心,朕可以理解,但你確實不太適合閑扯到本案中來,但朕可以向你保證,此案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北溟寶回頭來,靜靜的看了她許久,才靜靜道:“我們北溟家想報的仇,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我們想討回公道的時候,也不需要做任何口舌之爭。”
他隻靜靜的說了兩句,又退回到了他原來的地方,這場交鋒很顯然是呂太師占到了上風。
全場隻有幽香夫人和藍菲公主等人看了看神情有些落寞的北溟寶兩眼,其他人則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旁觀者態度。
北溟寶也知道這權力場中沒有多少人情味可言,納蘭雨靜即使和他站在同一陣線上,也不可能會為了他,去打亂她的部署和節奏,但麵對著一個有可能是參與殺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他還是很難壓製住心中的怒火。
。。。。。。!
回到府中,已經差不多是晚上時分,早早等候在家裏的雨澈,學會像珍珠般撲進了北溟寶懷裏。
她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和北溟寶分開這麼久過,站在一旁的小家夥哼哼了兩聲,似乎對她模仿自己一貫的舉動表示不滿。
南宮湮兒再見到他,雖然滿心歡喜,但她天生的羞赧,還是讓她克製住了做出像雨澈般的舉動,直到北溟寶放下雨澈,她才靠過來。
“回來了!”
南宮湮兒隻微笑著輕輕的說了一句。
“嗯!”
北溟寶也點點頭,手指在她臉頰上刮了刮,才抱進懷裏。
不隻是南宮湮兒,就連北溟寶對她也是有著一份保持距離的羞澀感,也許在他們成婚之前,始終都做不到像北溟月舞和雨澈那般隨意。
不過北溟寶覺得這才更像男女之間真正的平等關係,而不像北溟月舞即使不需要戀愛,也同樣可以是他的女人,那種不平等的從屬關係。
他們之間羞赧,更像是相互之間的尊重。
晚餐中,很久沒有嚐過雨澈手藝的北溟寶,吃得無疑是非常開心,白元德也回到帝都中,帶著一家子人過來,王府已經沒有這麼熱鬧了。
隻是他的那群姬妾,看著這突然帶回來的女人,眼神就充滿敵意,看得出來,白元德極其寵愛他的新歡,這女人似乎又年輕了一些,就是身上的封印依然沒有解開。
白元德的借口是還沒有找到真聖級別的強者,替她解開封印,但從他的眼神裏,就可以看出他對這個不僅年紀比他大,修為比他也高深的女人還是有些無法掌控。
不過這位城主夫人似乎也不太在意,在他身邊又媚又嬌,活脫脫像個喜歡撒嬌的小女人,連北溟寶都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
葬夜無敵還在雨淩公主的淩湖宮當差,沒有回來,慕雪依也不知道了去向,獨自一人的小婷有些落寞,好在她和雨澈的關係極好,兩人偶爾有說有笑,倒也掩飾了她的幾分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