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無論想變成誰的樣子,隻要我看過樣子,他想變成誰的模樣,我都可以做到!”畫影搗蒜般的點著頭,抬起的眼眸繼續充滿哀求。
“很好!沒讓我失望,但你還是要委屈幾天,很快的!”
北溟寶轉過頭來,他對著秦雅又吩咐道:“繼續看著,她想要什麼,隻要你覺得安全,就給她,就是不能讓她被人知道!”
北溟寶走了之後,畫影的身體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似乎非常眼前的女人,也不知道秦雅對她用了什麼手段,讓她感覺到害怕。
“你也不用那麼怕我,更殘酷的,你還沒有見過。”
秦雅蹲下來,一隻手指頭勾起她的的下巴:“你也不用怕他,也許有一天,你會感謝他把你留在身邊,我雖然不懂得什麼權術爭鬥,但跟人玩陰謀詭計也不少。”
“就我看來,你們呂家和那位女皇的爭鬥,等那女皇羽翼真正長成,呂家就必敗無疑,到時候你還跟著呂家混,想想會是什麼後果?”
“但你們這些破事,跟老娘屁的關係都沒有,你也最好老實點!他這人心軟,不想殺你的時候,最多就做做樣子,玩不出什麼花樣,但我卻多的是辦法叫你生不如死!”
說完,秦雅點亮地牢裏的多幾盞燈,走了出去,留下畫影坐在原地。
她時而神情呆滯,時而咬牙切齒,時而麵露絕望,平靜的身影下,內心絕不平靜,但她能做的,也隻有這些。
回到房中,北溟寶取出那隻封印著龍魂的聖玉瓶看了許久,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他需要力量,但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你今晚一點都不平靜!”
北溟月舞從背後靠著他的肩頭靜靜道,北溟寶能感覺到她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身體正貼著自己,充滿火熱的生命力,但他卻沒有動。
“平靜隻是風暴來臨的前兆!”
北溟寶道:“我們回到帝都也有些時日了,呂因夢還有那些背後的人,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那才不正常。”
“但你擔心的越多,露出的破綻反而也就越多,對手就越有機可趁!”北溟月舞道。
“你說的對,但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她們先送走!”北溟寶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
一旦朝廷的風暴開啟,那以他的力量,雨澈這些人沒有修為的人就太危險,他必須做出提前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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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小家夥又精神十足的來纏著他要看大石頭,但北溟寶今天卻不再帶著她參悟岩碑。
紅菱紗和蓉魅姬在他的修煉洞府外全神戒備,而裏麵的北溟月舞和梅四娘等,一臉擔憂的看著眼前兩人。
“你們站遠點!”
北溟寶朝她們說道,一旦瓶上的封印解除,龍魂蘇醒,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最附近的生靈,不管是人還是獸也好,進行奪舍。
北溟月舞等人靠得太近,難免首當其衝,不僅會壞了他的大事,甚至她們自己都有生命危險。
北溟月舞等人雖然擔憂,但還是聽話的退到了遠處,隻將身上的力量都暗暗催逼到極致。
一旦北溟寶發生什麼意外,她們就會立刻出手轟擊龍魂,至於結果會怎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