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挪揄的眨了眨妙眸,滿是調戲意味的嘴角勾起一抹子邪笑曖昧道:
“今晚上老娘便臨幸了你的給你生猴子怎麼樣?”
早在萬年前便已經習慣了女子無忌言語,並被從口頭言語,到行為上調戲的不知道多少次過的謬絕很淡定。
甚至還有點越發確定了以後的喜悅光耀,從那雙原本陰冷的眸中流露,分外的別有風味了。
“噗……咳咳咳……”
可是妖神大人卻是淡定不來了。
打情罵俏神馬的,能不能考慮一下他這個旁觀者的感受?當他沒媳婦呢!哼哼……
好想自家娘子也閑著沒事就這麼來調戲調戲自己啊怎麼破?
也於是的,若說之前還有疑慮,這會兒他卻是分毫不再懷疑的徹底的信了!
身為一個女兒家家的,這麼流氓的他上古妖神活了這數萬年,真的統共也就認識這麼一個了!
而他堅信,這一個人的外貌音質再怎麼變,這得天獨厚的德行卻是絕對會一覽無餘的!
真不是一般人想偽裝便能夠偽裝的來的!
“你咳什麼?”
女子回身斜了妖神大人一眼,略帶挑釁問道:
“難不成你想讓我今晚跟執陰睡?”
“……”妖神大人嘴角一抽,趕忙擺手,毫不猶豫的便將謬絕這麼個‘好兄弟’給賣了出去:
“不要不要不要,你自己有男人,你睡他去睡他去!老惦記我媳婦做什麼!”
對於此,這實在是一門硬傷。
因為想當年,這女流氓整天的跟自己媳婦同吃同住的。
回想那份膩歪,讓自己現如今想想,都還忍不住的酸溜溜的呢!
現如今這好不容易的都個人床前有‘替代者’了,他可不能再次引狼入室了去!
謬絕沒說話,隔著這幾步的就那麼屹立著,靜靜的望著酒九的同時,眼眶有些濕潤。
好像一切都來的太過容易,讓他有些個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在這份驚喜的蔓延之下,甚至都遺忘掉了這數萬年的等待之下,那胸腔死寂時候了的痛苦。
看著他這樣,從進門後便強忍著的沒怎麼搭理他的酒九也終於是忍之不住了。
緩緩邁開步子的,主動朝著他走了過去。
直到走到近身的跟前,四目相對一番。
這才伸出玉荑的撫上了那張在過去的混沌世界裏,已然不知道什麼是思念,而是似乎隻有遺忘了的臉。
她知道,比起自己的混沌沒有神識,很顯然的,這個以為他死了的男人,這萬年肯定是過的更加痛苦的!
“瞧瞧你這張臉!鬼氣森森的,越發的白的不像話了!
我聽說,你這些年一頭埋進了你那鬼都裏,都不曾出來過?
也不怕被那滿鬼都的煞氣給煞死了!當年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來著?
不是說好了不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樣子了的嗎?
你這若是被那鬼氣腐化了,也變成那麼一張鬼臉,你看我還要你不要你!”
一邊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個男人的每一寸肌膚,一邊半輕不重的捏了捏謬絕的白皙到過火的麵頰。
饒是自認有夠堅強,可這個時候的酒九的嗓音中還是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的哽咽,使得那‘威脅’的嬌嗔有些個沒有震懾力。
再然後,玉荑移動,輕輕點了點謬絕那高挺的鼻梁之後,又下移著撫上了謬絕那張堪稱經典的,豔紅到絕美的性感紅唇。
“最喜歡的,果然還是這兒啊……又紅潤,又飽滿……”
微微的屈起食指,在上麵柔柔的比劃著的一點一點的描繪。
那雙眸太冷,那張臉太白,所以,這個地方的豔色是她最最喜歡的部位了。
酒九是個戀色癖,她最喜歡大紅色,但是自己的穿衣物件的,卻並不是專注於這個顏色。
她隻是喜歡那些能夠在她心目中配得上那個顏色的人去用而已。
就像,認識謬絕以前,這家夥總是一身陰氣森森的黑衣的,卻被酒九給強行勒令套上了紅袍一樣。
自此,這紅袍便成了怕太太的謬絕先生被逼出來的習慣。
特別的是在酒九‘死’後,更是成了其每日必穿的必備顏色!
更有甚者,在最初一眼之下的中意上執陰那麼個朋友,便是因為被執陰的一身紅袍給美翻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