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浴室的沐華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正打算敷個麵膜上床,突然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
“木頭,是你嗎?”
“……。”
“誰啊?”
“……。”
連問了兩遍,無人回應,隻有指節單調的敲門聲不絕於耳。
“到底是誰呀,我要睡了。”沐華吊起眉毛,不耐煩的衝到臥室門口,猛地打開門,某個硬邦邦的高大生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擠了進來,濃重的酒氣隨即撲麵而來,沐華嫌惡的皺起了眉:
“你到底去哪gui混了,滿身的酒臭煙味!”
“在哪兒……在這兒……。”丁默遠的腳步略微有些踉蹌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啊?!”
“反正又沒醉。”
“都走錯房間了,還沒醉?”
丁默遠不再說話,他一把鉗住沐華的兩隻手腕,將她壓在牆壁上,用又冷又黑的眸子瞅著身上隻披了件浴袍的沐華,鼻間每個呼吸都充盈著她發出的暖暖淡淡的香味,深深的V字領間透出可口誘人的肌膚和忽隱忽現的xiong部,下擺僅及tun部的浴袍讓她那筆直而雪白的長腿一覽無遺,濕漉漉的頭發****幹軟軟的浴巾裹起來,漏網的幾根發絲纏繞在精巧的耳朵後麵,她像是清晨被露水打濕的花朵般晶瑩yu滴,豔麗奪目。
“你、你幹嘛?發什麼神經?!”和男人的距離近在咫尺,她甚至都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丁默遠停住動作,就像在研究蝴蝶標本似的端詳了女人片刻,說道:
“長得一點都不合我胃口。”
“是嗎?”沐華抽搐著嘴角,火氣直躥眉梢,“那真是太感謝你了,現在能放開我了嗎?要撒酒瘋,請下三樓左轉,回自己屋去!”
丁先生仿佛沒聽到似的,自顧自說道:“皮膚太白,眼神過於明亮,嘴唇太誘人,整天自以為是,得了理就不饒人!”
沐華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是在損我還是誇我!”
“一個真正的好女人應該是不會讓男人犯錯的女人,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忠貞不渝,相夫教子,容貌隻要中上就可以了,太過漂亮容易出問題……。”
“不好意思,在這間屋子裏沒有你說的這種女人,許光路或許有,我從不反對你棄暗投明!”
“你吃醋了?”男人繃緊的臉忽然緩和下來,一雙冷眸沾染了些許笑意。
沐華真的很佩服男人的領悟能力,原來酒精中毒之後,非但腦子不靈光,就連自我感覺良好也能爆棚,上升到神都無法領悟的高度!
“如果你非要把自己想象成人見人愛的白馬王子,我也麼辦法,你不是向來自詡成熟理智嗎,那就做一個極富理性的酒鬼,乖乖回自己臥室去吧。”
沐華被丁默遠壓得動彈不得,生怕一不小心刺激了眼前這個極度不清醒的家夥,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隻得出言安撫道。
隻可惜——丁先生根本沒有聽進去,他的眼神從女人頭頂的角度轉移到了牆上笑得正歡的安城的照片,偏偏記憶裏又插播了沐夕的台詞回放,霎時間,心中一片電閃雷鳴。
沐華尚未反應過來,身體已然騰空,被扔在自己的床上,像蛋糕一樣的睡衣,被男人掃到了地上。
“喂,喂,你冷靜點!”
有時候丁太太懷疑丁先生是不是基因突變的狼人,從不定期化身為qinshou。
“沐夕就在隔壁,當心我……。”
丁太太話還未說完,丁先生就做出了傳說中“以吻緘唇”的舉動。
這是多麼羅曼蒂克的鏡頭啊!
前提是忽略丁太太因驚駭而瞠大的雙眸和拚命揮舞的雙手,直到丁先生以閃電的速度解下領帶,極度不耐煩的把張牙舞爪的丁太太固定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