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妹的!
我雖然在心裏暗罵,但還是硬著頭皮挑了幾條有繡著龍且汙漬比較明顯的跟王蓉蓉的頭一起塞進一個小麻袋裏。因為我在想,萬一有一天他又重掌大權了,那這些褲衩可值錢了,汙漬越多,黑市上拍賣的價格可能越高。萬一他突然暴斃,那這些他生前最後穿過的褲衩頓時變成了搶手的紀念品,價格肯定也是暴漲,所以這宗生意我已經有了九成的把握會大賺一發。
所以,我連他用的水果刀也順手給偷了。
我帶著光緒皇帝的金牌走出了瀛台,光緒帝送我到岸邊,非常不舍:“小光子,你確定不陪朕睡一晚再走嗎?朕的妃子死的死,瘋的瘋,朕已經好久沒有寵幸別人了!”
我身子打了個寒顫,萬一哪天他也叫我滑胎怎麼辦,我還是走為上計。
我看著這深水湖的波濤暗湧,看著那小宮殿的淒涼陰森,我很同情他的遭遇。但是我一點都不擔心他的安全,因為他有龍氣護身,不然早就掛了,我擔心也沒用。
瀛台外圍有幾個士兵把守,名義上是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全,我看實際上是為了囚禁監視他。當他們看到我突然從裏麵走出來的時候,很錯愕,對我光緒皇帝的金牌也是有種愛理不理的感覺。
這些見風使舵的勢利小人,我不得不朝他們爆吼一聲:“不管咱的皇上現在如何不堪,他還是一國之君,還是太後的外甥,你們這幾個狗奴才是不是看不起他了?是的話,來來來,跟我一起去宰了他!”
我生氣地拉著其中一個士兵的手要回瀛台,那士兵嚇得趕緊跪地求饒:“爺,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我該死,我不懂禮儀!”
“犯賤!”我罵了他們一聲,趁他們後悔之前,急急地離開。
我又走在了京城的街道上,就跟紫荊城隻隔著一條馬路一道牆,我覺得這裏才有我想要呼吸的空氣。宮裏實在太壓抑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熱鬧的街道卻早早地熄燈關門了,街上是零星的燈光,零星的人影,一派淒涼的景象。
突然,我聽到前麵的酒館裏傳出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你媽個芭樂!沒事你姓什麼魯?姓盧多好啊?”
店裏一個男客人生氣地朝她咆哮:“我姓魯關你屁事?我姓魯就得全家讓你捅p股?你這殺千刀的死變態!哇哇,他媽的疼.....”
那店家推著那手中拿著劍的姑娘:“去去去!邵姑娘,你以後再進我店裏捅顧客,我就真報官了!要不是你爺爺邵東三,你這都死了多少次了!”
“切!”那被趕出酒館的姑娘一臉不屑地撇了下嘴。
我一聽就是邵月這個野丫頭。虧她還好意思罵我流氓混蛋,她自己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逮著姓魯的不管男人女人就捅屁股。
我看見她走路歪歪斜斜,有幾分醉意,眉宇間閃過一絲壞。我要為所有姓魯的出一口氣。
我摸了摸我身上唯一的,可以攻擊人的武器。
不,你們誤會了,不是老er,真不是!
........
我摸了摸腰間從光緒皇帝那裏偷回來的水果刀,眼露凶光地盯著她的臀部,我想以牙還牙,以刀還刀捅她的p眼。可是我又想到捅個p眼何需用刀呢?而且這未免也太血腥了一點。
所以我壞笑一個,摸了摸我的千年老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