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桶水兜頭蓋臉的潑出去。
被捆綁結實的大漢就醒轉過來,然後他瘋了似的甩臉。
“你是誰?”義雲冷冷喝問。
“小-逼-崽子!快放了我!”壯漢目光掃看前麵,盯到蕭元寶時,不禁幹嘔了一下。
義雲微微一笑,伸手一摸鼻尖,然後取出一根筷子握在手中:“元寶,去後麵頂住這家夥的腦袋。”
“是!”蕭元寶一想到大漢剛才嘴唇和自己菊-花親密接觸的情形,肥白的兩瓣屁股就不禁收縮了一下;這矮胖子走到壯漢的身後,左右拽緊他的頭發,將一條肥白的大腿狠狠的一下抵住壯漢的脖子,就那麼死死的固定住壯漢的腦袋。
義雲讚許的看了蕭元寶一眼:“哈,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技巧。”
蕭元寶憋屈的說:“我經常被人這樣欺負!”
“你想幹什麼!”壯漢喝吼。
義雲走到他身邊,伸手在壯漢臉上輕拍了幾下:“我教你一點做人的常識,叫著有問必答。”
“你……”
不等壯漢再喝罵出口,義雲拽緊手中的筷子,猛的一下就插進了壯漢的鼻孔裏,那壯漢眼睛陡然增大,渾身鼓起的肌肉都是失控的跳動,渾身陡然繃緊,顯然痛苦到了極致。
用刑的工具千奇百怪,但最厲害的,其實還是一根筷子。
注意:是一根筷子。
“呼!”
義雲將筷子拔出來,一股血水就順著壯漢的鼻孔流淌而出,壯漢渾身一鬆,不住喘息。
“記住,接下來,我每問一句,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立即回答,不準做絲毫考慮!否則……”
義雲話語稍稍停頓一下,又問:
“你是誰?”
“小-逼-崽子!我是你爹!”
義雲伸手一摸鼻尖,往前跨出一步,血糊糊的筷子又狠狠插進壯漢鼻孔,那壯漢渾身猛的一繃緊,一股汗水,就沿著他的脖子流淌而下。
“不得不說,你表現很不好。”義雲將筷子一收,聲音平和的又問:“你是誰?”
大漢這時不敢再做絲毫遲緩和抵抗:“我是張大!”
“從哪來?”
“山岸村!”
“來幹嘛?”
“抓回那個小賤妮子,幹掉義家廢物!”
義雲眼中寒光一閃,隨即語調冰冷的說:“繼續。”
壯漢一愣,完全不知道這該怎麼回答。
義雲邁出一步,壯漢渾身本能的一顫,口裏慌不擇言的就是一通交代:
“我家三兄弟,本來是義家分給義烈的食邑,後來義烈不見了,一個義家長者,就到村中,傳授我三兄弟星訣,然後讓我們替他收繳那些本屬於義烈家的俸稅;前段時間,那長者又讓我們逼迫其他十幾戶食邑到沼澤地去收集腐泥,那些人集體反對;這時恰好山賊來襲,將青壯年都擄走;剩下的老弱婦孺,就被我們控製起來,不敢再反抗,每日到沼澤地去做苦力。”
“幾天前,那個叫水兒的小賤妮子,尋了個機會逃出來,還到義家侯府告狀;我們隨後接到那義家長者的傳訊:讓我們將這小妮子抓回去,同時把義家那個廢物幹掉!”
壯漢口裏說著話,目光有意無意的滾動,想要瞟看他身後的蕭元寶。
顯然,這個壯漢,是將蕭元寶看成了“義家廢物”。
義家長者?會是誰?義雲雙眼瞳孔陡然一縮:“你們來了幾個人?那小女孩被你們抓到那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