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禁錮住義雲的煉星士同樣惱火,迅速運轉星勁,把義雲的雙腿也禁錮上,眾目睽睽之下被義雲一腳踢飛,趙凱簡直氣瘋了,直接就運轉星勁,朝義雲猛攻過來。
“呼!”還不等他衝到近前,一隻大手就將他牢牢拽住。
身旁的司徒月有些得意的湊身到義雲耳邊:“這個土老帽,看來是不知道興義郡的規矩,在什麼地方惹事都行,就是不能在興義郡城的大門前惹事,這些他們可慘了。義雲你看那些大煉星士,都規規矩矩的停住飛行,按照這些軍士的調度入城,就知道興義郡的規矩多麼嚴格。”
“興義郡城門前,嚴禁任何爭鬥!”那一隊軍士冷眼看著趙凱和他的那一隊隨從,做出一副馬上就要下手拿下的趨勢,不過趙凱並不害怕,他嘿嘿一笑:“諸葛隊長,請稍等,我是趙凱,到過幾次興義郡城,我們雄武縣趙家,和狼刀公會的高會長關係匪淺,還和飲血造器公會的副會長趙德很有交情;這兩個人,是高會長和趙副會長要我們拿下的人!”
趙凱的這些話一出口,那個本來圍過來凶神惡煞的軍士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說:“是高會長和趙副會長要的人?”隨即他朝手下的那隊軍士一指:“趙公子,剛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但是這興義郡城之前肯定是不能爭鬥的,這樣吧,我將你們都暫時關押起來,你可以傳音給高會長和趙副會長,讓他們派人前來說明,隻要說清楚了,這件事情,我們必然會秉公辦理!”
“什麼!司徒月擔心非常,怎麼會這樣;一旁的義雲則是微微冷笑:沒想到這些做出一副要公事公辦的軍士,在聽到高會長和趙副會長後,竟然會做出這樣的結論,義雲皺眉看向那些軍士,在這個世界果然是實力為尊,一切的規則,都是針對弱者,對於強者,約束非常小。
“都這邊請吧。”軍士這時板著臉看向義雲和司徒月,神情已經流露不耐;再轉向趙凱的時候,則是和顏悅色得多,趙凱則是臉上帶笑,朝義雲做了一個“走著瞧”的神情,然後從懷裏取出兩道傳音符籙,運轉星勁後,傳送進了興義郡城內。
那一隊官軍將義雲和趙凱都押入旁邊的一個黑石屋子內,裏麵已經關了好多模樣凶悍的人,很多都正在被一些****上身的煉星士鞭打懲處,趙凱盡管同樣也是被押著,他一路之上,得意非常的和那些官軍套近乎,同時口裏還不斷的和他的隨從介紹,眼睛都瞟看著義雲和司徒月:“你們看,等下要是高會長和趙副會長派人來說明情況了,我看也不用急著把那小子帶出去,可以讓他好好在這裏享受幾天,他不是參加國測麼,倒是可以在這裏好好鍛煉一下體格和心理承受力。”
他的隨從們都是連身附和,同時不懷好意的看向司徒月,趙凱目光在司徒月身上流轉一遍,微笑著朝司徒月說:“其實這件事和姑娘無關,到時候你隻要說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出去,姑娘你不用擔心。”說到這裏,趙凱又湊身到司徒月身邊:“姑娘,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姓名了吧,等下也好對你施救額,我沒有其它惡意的。”
司徒月白了趙凱一眼,將目光扭向別處,不過身處的這種地方,對她這種少女,本來就具備很強的威懾性,聽到耳邊那種慘嚎,她心裏還是非常擔憂,同時看著走在身前的義雲,她心裏更加擔心;看這些官軍,已經有明顯偏袒趙凱的意思,等下那什麼何會長和趙副會長來了,義雲的下場肯定慘極了;她心裏想出很多辦法,但是沒有一條在這種情況下管用。
趙凱和他的隨從,義雲和司徒月,被關在兩個緊鄰的鐵籠內,雖然都是關押,但那些官軍對趙凱等人的態度明顯好出很多,甚至還送了一些茶水和吃喝過來,而對義雲和司徒月,則是一副非常不客氣的神態。
“怎麼樣!這下你沒法跑了吧,哎喲!”趙凱得意洋洋的看向義雲,同時慘哼了一聲,是那個修為最高的隨從,正在用星勁將他斷掉的肋骨接上,趙凱劇痛非常,同時對義雲就更加的怨恨,他咬牙切齒的說:“你這雜種,剛才竟然敢踢老子,等下我不會放過你,我要將你全身的骨頭都一根根打斷!”
他身旁的那些隨從,一個個也都是敵視非常的看向旁邊鐵籠中的義雲,心裏構思著接下來義雲將會遭受到懲處,在其他地方不敢說,在興義郡,憑著趙家和狼刀公會的關係,再加上還和飲血造器公會套上的那個同姓親戚關係,要弄死義雲這樣一個家夥,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