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Bobo醒悟了,孔思媛這廝哪裏稱得上是鳳姐,徹頭徹尾就是一個難得聰明的迷糊姑娘。
孔思媛眼神迷惑,一臉無辜地問眾人:“成功和失敗的可能性都有嘛,難道不是50%嗎?”
“是。”小蔣舒了口氣。如果孔思媛不表演鑽火圈,他就不用憂心選拔賽當天眾位選手和觀眾的人身安全了。他還真怕孔思媛一時不查就上演一幕火燒LK呢!
“……是”。阿哲擦著汗應聲。姑娘,其實,10%+90%也是等於100%的。
孟臣和笑道,“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吧?”
孔思媛斜眼看過去,道:“你要是敢動什麼壞心思,小心被我們家孔思逸咬死。”
夏寧和孔思逸提了一下她因為工作調動現在上司恰好就是孟流氓的事情後,孔思逸雷打不動每天一個電話來耳提麵命:“小二啊,你可要離那個姓孟的遠點,知道嗎?要是姓孟的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
“你就咬死他!”
電話那端的孔思逸沉默著掛斷了電話。
關於“咬”這件事情,是有典故的。
那時,他們都還小。
有一回孟臣和無意間將她盛了放在桌上涼著的一碗冰糖蓮子羹三兩口喝了個底朝天。她從房間出來,見碗空了,二話不說,就如小獸般朝孔思逸撲了過去,“嗷嗚”一口咬在孔思逸的胳膊上,直疼得孔思逸齜牙咧嘴。
事後,她知道自己錯怪了孔思逸,又不想被孔思逸反咬一口,急忙指著孟臣和道,“你代他挨得咬,你要是不服氣,你咬他去啊。”
孔思逸倒也不含糊,轉頭就咬在了孟臣和的左邊手臂上。
一想到他們家孔思逸因為孟臣和而被自己咬傷,此仇不報,怎麼對得起老孔家的列祖列宗?孔思媛隨即也撲了上去,“嗷嗚”一口咬在了孟臣和的右邊臂膀上。
孟臣和長這麼大,咬過他的人也就孔家兄妹二人。現下孔思媛一提到“咬”字,自然而然也就想起了那件舊事。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算起來,這件事倒是過去有十多年了,也該了結了。
這麼個轉念的瞬間,孟臣和就打消了助孔思媛一臂之力的念頭,道:“Bobo,有一些關於這次活動的細節我想和你詳談一下。”
Bobo應了聲“好”便跟著孟臣和進了辦公室。
待辦公室的門關上,運營一部“神神叨叨二人組”俱是一副“我便秘”的模樣。
“還記得那個白人嗎?”阿哲道。
“因為嫉恨總監的優秀想方設法盤算著要暗算總監最後卻功虧一簣被總監直接反暗算以後住進了瘋人院的那個Jack?”小蔣問。
阿哲鄭重地點頭,“慘痛的曆史告訴我們,溫和隻是總監的表相。”
小蔣深有同感:“總監的本質……想起來就可怕啊。”
聞言,孔思媛瑟縮了一下。
天呐!暗算孟流氓失敗的人最後進了瘋人院?那她這個“攻擊”成功的人呢?難道等待她的是殯儀館?
孔思媛看向神神叨叨二人組的目光充滿了企盼——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流氓三個上。同事一場,獻出一咪咪愛心,發揚一下助人為樂的精神吧?
阿哲果斷搖頭。
小蔣在胸口劃了個十字:“萬能的主啊,城門失火,千萬不要殃及池魚啊!阿門!”
孔思媛氣得幹瞪眼。
倒是從孟臣和辦公室出來的Bobo看見孔思媛氣結的模樣,一臉沉痛地拍了拍她的肩,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呃……我的才藝表演節目還沒有定呢。”
孔思媛不說還好,一說,Bobo的步伐快了許多,幾乎是小跑著消失在運營一部。
“你的才藝表演節目我已經幫你決定了。”
孔思媛轉過身,狐疑地看向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我沒安好心”的孟臣和,“你準備讓我表演什麼?”
好吧!誰讓他是領導呢?他決定就他決定吧!就算是胸口碎大石,她硬著頭皮上就是了。她還不信了,大庭廣眾之下,他還真敢把她打出內傷來!
“草裙舞……”
孟臣和才說出三個字,孔思媛就風中淩亂了,“姓孟的,你有沒有人性啊?”
“你也不會跳啊。”
聽孟臣和這麼一說,孔思媛平靜了一些。
“鋼管舞——”
孔思媛屏息凝神,靜待下文。
孟臣和上下打量著孔思媛,神情很驚訝,“沒想到你居然會?那我馬上通知Bobo改節目。”
“不會!”孔思媛覺得自己快崩潰了,抓住最後的理智問道:“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