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玄豐一動,安嫻手上一按,韓玄豐感覺到了自己的脖子一疼,他的目光有些驚恐,“你想要幹什麼?想要殺人嗎?”韓玄豐真的有些怕了,躲藏在小巷之中的人正是柳誌和,柳誌和是曾經殺過人的,他從沒有想到安嫻居然能夠有這麼好的身手,漆黑的巷子,隻是一個匕首丟過去,就讓柳誌和死掉了。
其實安嫻並沒有殺了柳誌和,既然已經準備脫離那個灰色的地帶,她就沒有準備再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隻不過是在匕首上抹上了麻藥吧。
此時柳誌和的倒下,無意給韓玄豐很大的心理壓力。
“原來韓先生的功課做得不夠足。”安嫻輕輕笑了,“我的這柄刀子,可是真真正正殺過人的。我就好奇了,為什麼韓先生總是喜歡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安家的產業,你就這般喜歡?”
韓玄豐感受到安嫻的鋒利的刀子在他的臉上遊走,他能夠感受到冰涼的刀刃,此時的安嫻比她手中的匕首還要鋒利,就像是一柄出了竅的利劍,就要在他的身上見血!
“你不能殺了我,我是韓梓豐的哥哥?”
“我殺了你又如何?”安嫻手中的刀子往下遊走,鋒利的刀子劃開了他的衣衫,刀尖兒抵在了他的胸口,韓玄豐此時意識到,安嫻真的有可能殺了他!這個意識讓他的雙腿都有些發軟。
說白了韓玄豐就是個有賊心沒有賊膽的人,遇上了真正的亡命之徒例如安嫻這樣的,隻能夠束手就擒。“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求你不要殺我。”
小時候生病的經曆,讓韓玄豐格外珍惜自己的這樣一條命。
安嫻的眼眸微微眯起,手上的匕首往他的胸膛更是送入了些,“你說這裏沒有攝像頭,我殺了你會怎麼樣?你找來的那個殺手已經死了。”
韓玄豐雙腿都已經發軟,此時更是嚇尿了褲子。
安嫻聞到了空氣之中淡淡的尿騷味道,嫌惡地皺起了眉頭,“你想死我成全你。”安嫻一隻手按著韓玄豐的頭,另一隻手則是把刀子插入到了韓玄豐的胸膛。
韓玄豐見著安嫻的刀子插入到了自己的有胸膛,一瞬間的刺痛感和隻能夠見到刀柄,讓他從未如此深刻的意識到死亡的臨近,瞳孔放大之後,就暈倒了過去。
安嫻熟知人體的結果,雖然是插入到了右胸膛,卻沒有傷到他的心肺,不過是皮肉傷罷了。韓玄豐這樣的人,就是喜歡以暴製暴,讓他意識到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死,才會醒悟過來。
安嫻給醫院打了電話,之後離開了這個黑黝黝的小巷子。
安嫻回到小區裏的時候,正好韓梓豐也下班回來,看到了安嫻,韓梓豐就笑著往這邊跑了幾步,“舒可心呢?沒有在一塊兒。”
“她去找我哥了。”安嫻說道。
韓梓豐的心中一喜,“那我們去吃飯吧。”
安嫻想到了剛剛嚇尿了的韓玄豐,微微一笑,“我想回去洗個澡,等會再去吃飯。”
韓梓豐自然點頭,韓梓豐在安嫻的客廳等候的時候,電話響了,眉頭皺了起來,原來打電話的人正是安雅,韓玄豐要做手術,需要親近的人簽字,首先打電話給了安雅,安雅顧不得丈夫為什麼在津市的疑問,就哭哭啼啼給韓梓豐打了電話,讓韓梓豐過去簽字,並且說明了一會兒就去醫院。
“怎麼了?”安嫻穿著紫羅蘭色的睡衣,並沒有化妝而是用著自己的原本的麵目,坐在了韓梓豐的懷中。
韓梓豐看著安嫻,薄薄的衣料勾勒出魔鬼般的身材,胸脯豐滿,纖腰不盈一握,“我知道了。”韓梓豐說完了之後,就掛斷了電話,順便給手機關機。“寶貝兒。”他的聲音有些情動的沙啞,雙手握住了安嫻的腰,含住了她嬌嫩如同花瓣一般的嘴唇,“你在誘惑我。”
“剛剛誰打電話的?”
安嫻一邊用毛巾擦頭發,一邊說道。
“安雅,我哥不知道被誰捅了,在醫院做手術呢。”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是你做的?”
“恩。”安嫻承認了,“我有分寸的,他沒事,隻是給他一個警告,你老哥越來越過分了,你知道嗎?剛剛他讓人開槍了。”
韓梓豐的瞳孔一縮,“他居然這樣?”
安嫻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柔聲說道:“我沒事。”
韓梓豐說道:“希望他能夠長點記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