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資料,司徒非笑了笑,沒想到表麵光鮮的穆遠已經麵臨破產的窘境,十數億美金的天使資金掌握在穆遠的手裏毫無疑問也是一個風險。
合上了資料,司徒非揚手叫了輛出租車往機場駛去,在車上,剛剛資料顯示穆遠公司的窘境又浮現在腦中,直到上了飛機,關於穆遠公司中的一切仍舊在穆遠的腦中盤旋不去。
回到台灣,司徒非與秦浩天如實彙報了在法國的調查結果。
聽到穆遠公司的困境,秦浩天沉吟起來,仿佛想到了什麼計劃,嘴角浮現了一絲殘酷的笑意。
“浩天,我不知道這個結果對你來說會有什麼幫助,我也知道我無論說什麼話都無法改變你十幾年的計劃,但是,你又何必呢?”看著秦浩天嘴角的笑容,司徒非勸說道。
“小非,我不想談這個事情,記住咱們是兄弟。”秦浩天扔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剩下司徒非,一個人無奈地搖頭。
司徒非開著自己的車往機場駛去,嘴角仍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司徒非永遠是一個喜歡笑的人,而嘴角的笑意永遠是他的標誌。而司徒非最吸引女人的地方也在於這,永遠輕鬆的笑意,一直是最吸引女人的地方。
輕輕地哼著歌,司徒非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不錯。不過實際上司徒非每天的心情都很不錯,也許沒有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他覺得沒有不開心的事情不就值得高興嗎?而也是保持著這樣心情的司徒非,才能在麵對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保持淡定的心態。無論順境逆境,司徒非從來不會急躁,而這樣的司徒非才能在商場上所向披靡。
“咦?那不是歐陽謹嗎?”突然路邊的一個身影吸引了司徒非的注意。跟秦浩天相識多年,他同樣對歐陽謹非常熟悉,盡管交往不多,但是司徒非同樣知道歐陽謹的任性和秦浩天對歐陽謹那無比重視的親情。
隻見歐陽謹正跟在一個滿頭華發的老人後麵走進了一條小巷,老人身上穿的是看上去明顯隻是廉價服飾的衣服,跟滿身名牌的歐陽謹明顯是兩個世界的人。而歐陽謹會跟在對方身後也讓司徒非無法理解,畢竟看上去明顯是兩個世界的人走在一起怎麼看都非常的不搭調。
連忙停下車子,司徒非悄悄地跟了上去。盡管對任性大小姐脾氣的歐陽謹並不感冒,但是司徒非畢竟知道秦浩天對這個“妹妹”的珍惜,而作為兄弟,司徒非也不能看著歐陽謹有危險而置之不理。
司徒非也拐進了小巷,地上滑膩膩的一片。司徒非皺了皺眉頭,盡管司徒非並不是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少爺,但是司徒非對不幹淨的地方仍然是並不喜歡。看了看歐陽謹和老人越來越小的背影,司徒非連忙加快腳步趕上去。
“歐陽謹,等等。”趕到歐陽謹身後,司徒非拍了拍歐陽謹的肩膀。
“是誰?”歐陽謹轉過身,看見拍她肩膀的是司徒非,眉頭馬上皺了起來,“是你,有什麼事呢?”
歐陽謹同樣知道秦浩天這個好兄弟的存在,但是秦浩天卻讓歐陽謹傷透了心。一直以來歐陽謹都把秦浩天當做自己最重要的人。而秦浩天的挑明態度讓歐陽謹傷透了心,而在歐陽謹的眼中也把秦浩天身邊的人劃在了壞人的一部分。畢竟歐陽謹仍舊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在她的世界裏黑和白仍舊是清清楚楚的。
“歐陽謹,你要去哪兒,跟我走。”司徒非拉著歐陽謹的手臂就想把她拉走。
“不去,沒你的事,你快走。”歐陽謹呆了呆,還是低聲讓司徒非離開。畢竟平時她認識的司徒非是一個懶散而喜歡笑的人,嘴角帶著的懶散的笑意永遠是司徒非最大的標誌。而像這樣認真的樣子歐陽謹還是第一次見到。
“跟我回去,我不管這個是什麼人,你必須跟我走。”司徒非死死地拉住歐陽謹的手臂,毫無退讓地說。歐陽謹甚至感覺司徒非拉著她手臂的地方有點痛,而司徒非認真的眼神更是說明此刻他絕對會把歐陽謹帶回去。
“沒你的事,這個是我外婆的弟弟,我要去我外婆家。”歐陽謹冷冷地說。盡管司徒非的認真讓她感覺有點害怕,但是歐陽謹同樣也是名門大家長大的大小姐,她也同樣有自己的脾氣和自己的驕傲。
“你外婆?”司徒非皺了皺眉頭,如果歐陽謹的外婆家裏有事,她的母親也能把麻煩處理好,並不需要嬌滴滴的歐陽大小姐親自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