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梓恩懷中的思思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靜靜地望著秦浩天。對思思來說,她不知道劫匪的可怕,她也不知道在美國麵對3個黑人劫匪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她隻是知道,秦浩天輕鬆地放倒了三個劫匪,如同通話中的英雄一樣英俊而可靠。
“浩天,你沒事吧?”沈梓恩抱著思思,走到秦浩天麵前,關心地問。無論如何討厭秦浩天,今天秦浩天無可置疑又保護了他們母女一次。
正在大口喘氣的秦浩天衣服已經破了不少,而肋下一道長長的口子引人注目,仍舊往外滲著鮮紅的血。
“你受傷了!讓我看看!”沈梓恩驚叫起來,口子無疑是被彈簧刀劃開的,一個人麵對三個拿有刀子的劫匪,秦浩天能夠放倒三人已經是一件很不簡單的事情,身上帶上也是正常的事情。
思思懂事地在沈梓恩懷中跳了下來,站在一旁擔心地看著秦浩天。而沈梓恩連忙在口袋裏拿出手帕紙,給秦浩天捂住了傷口。而秦浩天也沒有逞強,看著沈梓恩擔心的眼神,秦浩天心中湧起了濃濃的溫馨的感覺。
“我送你去醫院。”沈梓恩淡淡地說,盡管語氣冷淡,但是關懷的感覺無法掩蓋。
“好的。”秦浩天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坐上秦浩天的車子,秦浩天滴落下的鮮血在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線,而坐上車子後車子也立馬彌漫著一股鮮血的腥味。沈梓恩皺了皺眉頭,並不是厭惡,隻是有點擔心,畢竟無論是誰在肋部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而口子還在往外冒著鮮血無論如何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沈梓恩坐在駕駛席上,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打著了車子,畢竟已經有四年的時間沒開過車子,已經有點生疏了,而秦浩天的傷更是讓沈梓恩的心有點亂了起來,擔心秦浩天傷勢的她更是手忙腳亂。
好不容易打著了車子,行駛在馬路上沈梓恩心中有點無奈,四年前自己仍舊是沈氏的代理董事長,那時候沈雲天教會她的是處事要冷靜,要處變不驚,但是四年過去了,自己似乎也已經退化為一個習慣於每天照顧女兒的普通的家庭婦女,而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日子仿佛離開自己已經很遠很遠。
沒有理會交通規則的限製,沈梓恩唯一想的隻是盡快把秦浩天送到醫院裏麵去,畢竟沈梓恩知道以秦浩天的身價來說一點的罰款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也幸好車上配備了GPS,這樣人生地不熟的沈梓恩才能順利地找到醫院的所在地。
沒過多久,車子停了下來,晚上奧蘭多的交通出乎意料地順暢,與台北總是擁擠總是讓人無奈的交通相比,這兒的交通實在是如同草原一般順暢。走下車子,扶著秦浩天往醫院裏麵走去,而思思也擔心地跟在秦浩天身邊,拉著秦浩天的衣服。對思思來說,血總是一件可怕而遙遠的東西,一直都生在在沈梓恩庇護下的思思從來沒有見過人流下如此多的鮮血。但是思思卻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表現出害怕表現出厭惡,可愛的思思擔心地拉著秦浩天,思思隻是擔心為了保護她們而受傷的秦浩天叔叔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扶著秦浩天掛了個急診的號,而掛號的護士看著秦浩天嚇人的傷口也嚇了一跳,給了秦浩天一個優先的號。扶著秦浩天走進診療室,看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沈梓恩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沈梓恩知道,有醫生在秦浩天的傷勢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盡管覺得也許自己此刻離開會是一個最好的選擇,畢竟自己實在不想跟秦浩天有更多的接觸,但是想起秦浩天是為了保護她們母女而受的傷,沈梓恩還是歎了口氣,留了下來。她的心還沒有如此堅硬,她也沒有如此冷漠,實在無法丟下保護過自己的人先行離去。
醫院的診療室裏,護士仔細地給秦浩天包紮著看上去很長的傷口。秦浩天的傷口看起來嚇人,但是實際上傷口並不深,也沒有傷到骨頭,隻要包紮好不受到感染就不會是一件嚴重的事情。而由於失血同樣不少,才會造成了秦浩天此刻有點虛弱的樣子,但是隻要休息一下就不會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醫生還是讓秦浩天留院觀察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