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多久,秦浩天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秦浩天皺了皺眉頭,掏出手機看了看,皺了皺眉頭,又打算掛掉電話。
“浩天,你接吧,我在這兒治療沒事的,如果不方便你就到外麵接聽吧。”沈梓恩善解人意地說。
秦浩天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說:“梓恩,那我先出去接個電話,你放心在這兒包紮治療。”
“嗯,我沒事的。”沈梓恩笑著點了點頭,讓秦浩天心中一陣溫暖,對每個男人來說,身邊有一個女人能夠讓自己放心,有一個女人能夠一直支持自己,毫無疑問是一件幸運和一件幸福的事情。
秦浩天接通了電話,電話是司徒非打來的。而之前的電話同樣如此。正是因為看到電話是司徒非打來的秦浩天才敢大膽地掛斷了電話,而今天的舞會司徒非也會去參加,畢竟司徒非是城中出名的富二代,這樣的場合同樣是所有人巴結的焦點。
“小非,什麼事?”秦浩天有點疑惑,畢竟在這樣的舞會裏麵司徒非會是焦點之一,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浩天,你今天怎麼不來舞會?”電話那頭司徒非的語氣非常急切,與平時處變不驚的司徒非判若兩人。
“哦,梓恩受了點傷,我送她去醫院了。”秦浩天滿不在乎地說。
“你還當是一件小事?你知不知道高德被穆遠搶走了?”司徒非急切地說。
“哦,就這樣?”秦浩天仍舊是滿不在乎地說。
“你當是一件小事?高德跟秦氏的合作金額高達數十億,如果搞定了高德,接下來未來數年秦氏的發展都會得到保證。而現在高德被穆遠搶走,秦氏損失了數十億的生意額不說,穆遠也能通過這次機會大大地縮進與我們沈氏的距離,接下來在直接麵對我們沈氏的時候,穆遠也會更加有底氣!”司徒非的聲音更加急切了。
“不就是一個高德嗎?沒事,穆遠即使得到了高德這個合作夥伴也不可能是秦氏的對手,我對我的秦氏有信心,高德不跟我們合作不是我們的損失,而是高德的損失。”秦浩天仍舊滿不在乎地說。
“浩天,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公司裏麵的事情你也不再關心了?”即使隔著電話,秦浩天也能感受到司徒非的憤怒。司徒非的聲音明顯提到了最大的高度,秦氏是秦浩天的心血不假,但是實際上在秦氏創業初期司徒非也為秦氏付出了不少。畢竟剛剛開始創業的秦浩天一無所有,如果不是司徒非的傾力支持根本就不可能發展得這樣迅速。而司徒非也沒有介意什麼,甚至把自己家族的客戶也會大方地介紹給秦浩天,在他心裏麵秦浩天就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兄弟之間是不需要計較的。但是看著秦浩天不再重視秦氏,司徒非心中也會感覺到憤怒與無奈。
“小非,我不是不關心秦氏,而是今天我真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放棄了舞會,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更加重要。所以希望小非你不要責怪我。”秦浩天臉上仍舊帶著微笑,說。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相信你。我相信你也心中有數的。”聽見秦浩天的保證,司徒非無奈地說。他也知道秦浩天的性格,既然是他決定了的事情,就不可能輕易改變。而剛剛司徒非也是一時憤怒,實際上司徒非也相信秦浩天的能力和為人,否則在秦浩天創業初期就不會出錢出力出人地幫助秦浩天創業。
“嗯,沒事我先掛了。”秦浩天掛斷了電話,心中有點無奈。如果說客戶被穆遠搶走秦浩天完全無動於衷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在秦浩天的心中,沈梓恩才是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事情。即使客戶被搶走了,秦浩天也相信自己能夠重新找到合作的夥伴,但是如果失去了沈梓恩,秦浩天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找到一個能夠讓自己傾心的人。
而秦浩天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他身後的角落裏,沈梓恩正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的背影。秦浩天一如既往挺拔的背影讓沈梓恩微微有點心痛,一個男人如果會被壓力和困難打垮固然會讓人覺得可憐,但是 一個男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也堅持挺直自己的脊梁麵對一切的時候更是會覺得心痛。沈梓恩是秦氏的投資部經理,當然知道高德意味著什麼,但是秦浩天竟然可以毫不猶豫地在自己和高德之間選擇自己,心中也是一陣感動。
而收起電話的秦浩天轉過身,馬上看見了正站在自己身後的沈梓恩。看見沈梓恩站在了自己身後,秦浩天呆了呆,沒想到沈梓恩這麼快就離開了診療室。而看見沈梓恩的秦浩天也馬上在自己的臉上換上了一幅燦爛的笑容:“梓恩,你的腳還痛麼,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