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在哪兒?”睜開眼睛的沈梓恩看見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白色,還有思思和沈梓昕,有點驚訝地問。
“媽媽,你醒了啊?”看見沈梓恩醒了過來,思思飛快地撲到沈梓恩的身上,搖晃著沈梓恩的肩膀說。
“嗯,思思,梓昕,你們怎麼在這兒?”沈梓恩有點迷糊,剛剛在昏迷中醒過來的沈梓恩隻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有點昏沉,並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方。
“之前你因為太疲倦所以暈了過去,其他的都是皮外傷啊,然後是司徒非叔叔把你送來的,你忘了嗎?”思思笑著問,看見自己的媽媽安然無恙,思思也放下了懸著的心。
“哦,是這樣。”沈梓恩點了點頭,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啊!那浩天他怎樣了?”突然,沈梓恩想起那個一直保護著自己,如同一堵巍峨的牆在自己的麵前,總是為自己遮風擋雨,總是為自己遮擋一切的危險,保護自己。但是在自己暈過去以後就再沒有見到秦浩天,也不知道秦浩天是否有危險,是否安然無恙。
“在上麵的特護病房裏麵……”沈梓昕的話還沒說完,沈梓恩就在床上跳了起來,急匆匆地往外趕去。特護病房裏麵住的都是病情不輕或是受傷不輕的病人,秦浩天此刻在特護病房,說明情況並不好。而剛剛醒過來的沈梓恩聽見這樣的消息,實在無法靜靜地修養下去。
“姐姐!”“媽媽!”沈梓昕和思思在後麵呼喚,畢竟沈梓恩隻是剛剛醒來,此刻也是有點虛弱。但是沈梓恩心中對秦浩天的思念更甚,對兩人的聲音仿若未聞,隻是急匆匆地往樓上走去。
看見這樣的情況,沈梓昕連忙想跟出去,但是思思拉住了沈梓昕的手,說:“梓昕阿姨,讓媽媽去吧,這樣她才會放心。”
看著思思懂事的小臉,沈梓昕無奈地點了點頭。
來到樓上的特護病房,走廊裏格外安靜。盡管不知道秦浩天住在哪個房間,但是沈梓恩也知道,最好的特護病房裏麵的一定就是秦浩天。畢竟作為醫院裏麵一個重要股東的秦浩天,既然住院,那麼一定是住在最好的病房。
走到走廊的盡頭,沈梓恩卻看見司徒非站在病房的門口,抱著手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醒了?”看見沈梓恩,司徒非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嗯。”沈梓恩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要說點什麼。
“來看浩天嗎?”司徒非仍舊是一臉的笑意。
“嗯,浩天他怎樣了?”沈梓恩有點緊張地問。
“傷勢很重,現在還在昏迷,手臂骨折,肋骨骨折,還有腦震蕩,手指骨折,現在秦浩天身上沒有任何地方是完好的。”司徒非無奈地說。
“那,有危險嗎?”沈梓恩呆了呆,問。
“暫時沒有。”
“我想先進去看看浩天。”沈梓恩無奈地說,畢竟司徒非站在秦浩天的房間門口,自己繞開司徒非直接走進去明顯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而司徒非是秦浩天最好的兄弟,無論如何自己也要保持足夠的禮貌。
“嗯,進去之前先聽我說幾句話吧。”司徒非點了點頭,笑著說。
“嗯,你說吧。”沈梓恩說。
“其實之前我對你有點意見,畢竟浩天是為了你而受傷的。但是想了很久,我還是釋然了,這是浩天的選擇,浩天選擇了你,要保護你,所以我會尊重他的選擇。之前我就懷疑,為什麼你會回到浩天的身邊。而現在也清楚了。我不知道接下來你會怎麼選擇,但是如果你是要複仇,現在浩天付出的也足夠多了,自己重傷,公司的股價大跌,隨時可能破產。我希望你能夠就此罷手。當然,如果你要繼續報仇我也不會幹涉,畢竟你是浩天最重視的人,我不能讓浩天難過。”司徒非仍舊是一臉笑容。
“秦氏出事了?”沈梓恩驚訝地問。
“嗯,泄露的資料被競爭對手利用,狙擊秦氏,現在秦氏岌岌可危。但是我幫不上忙,這次調動這麼多的勢力被家裏的老頭子知道了,他把我禁足了,所以接下來半年我都要乖乖地留在家裏麵,打理家裏麵的生意。”司徒非苦笑著說。如果司徒非出手,要幫助秦氏度過危機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是被家裏的老頭子禁足,司徒非手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調度的資金,對秦氏也是愛莫能助,畢竟司徒非能力再出眾也不是秦氏的人,在秦浩天昏迷的情況下也無法對秦氏發號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