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蕭靜為自己辦了出院手續後,秦磊幫她在海邊租了套房子,她想安靜一段時間後重新開始。
噔噔噔???公寓裏,閻承翰開開門。
“先生你好!您的快遞,請您簽收。”
閻承翰走進客廳打開快遞,看了裏麵的東西他笑了笑“一張離婚協議書就想甩掉我,不可能!”一張A4紙張被閻承翰狠狠的撕碎騰空揮灑。
海邊別墅裏,蕭靜躺在陽台椅子上靜靜的享受著午後暖光,海風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比起失去孩子,現在的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冬季的寒冷,心中的痛更沒人能夠知道,沒人知道家人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那個意義有多麼重要?
在閻承翰接到那張離婚協議書的時,閻承翰便整日找蕭靜。一個多星期了,閻承翰還是沒有找到她。他找過琪琪,希望琪琪可以告訴他蕭靜在哪?可是琪琪並沒有告訴他,反而責罵他“靜在的時候你不知道珍惜,現在她不見了,你才瘋了的找她,你知不知道女人最痛苦的時候更需要丈夫在她身邊嗬護她、安慰她,而你呢?你都幹了些什麼?迫於無奈,我隻好請人家秦磊來照顧她,因為秦磊是心理醫師,他懂得怎樣開導,比你這個丈夫強多了,一個小三的三言兩語你就懷疑她,難道靜是什麼樣的人呢不知道嗎?”
麵對琪琪一連串的責備,閻承翰也隻是沉默,他已經後悔了,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是他當時太衝動了,是他的錯。他瘋了似的每天穿梭在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裏尋找蕭靜的身影,像個流浪漢般。又過了一個星期,閻承翰還是沒能找到蕭靜,反而蘇雅絡趁虛而入,她使計謀讓閻承翰睡醒後第一眼看到的是她,讓閻承翰以為他對她做過什麼?蘇雅絡原以為閻承翰會為她負責,會娶她,可是換來的卻是他冷漠的一句對不起和一張支票。麵對這些,蘇雅絡徹底絕望了,原來無論自己怎麼做都比不上那個女人。
半個月過去了,閻承翰還是沒有找到蕭靜,蕭靜經常去的地方都找過了,本來以為她會回老家,但是他查了客車、火車、飛機的所有登記都沒有發現她離開這座城市的跡象,這也說明蕭靜是有意躲著他,不想見他。
海邊別墅裏,秦磊買了些東西放到冰箱裏,他把從超市裏買的雞湯盛到碗裏遞給蕭靜“再過幾天就過年了,你還是不願意見他嗎?成天像個流浪的醉漢,穿梭在城市的各個街巷找你,他不再是以前的閻承翰了!”
坐在沙發上喝湯的蕭靜沒有說話,或許是還在生氣,故意避開閻承翰的話題問道“思溫的病好治嗎?”
“目前還穩定,我已經和福利醫學器官捐獻機構的人聯係好了,這事急不來的。給孩子做換心手術要等到一兩年後了。”
蕭靜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秦磊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卻還是揪著問題不放。
蕭靜放下手中的湯碗一臉嚴肅的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說我們彼此間的信任竟抵不過別人的三言兩語嗎?我以為他愛我比我愛他多,可是不是。那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我們之間的感情如薄紙般一桶就破。”
蕭靜的話觸動了秦磊內心的想法,原本他也是那麼看待閻承翰的,現在蕭靜已經說的那麼明確了,他又該怎樣替閻承翰說好話呢?
尋酒吧裏,琪琪除了每天忙於酒吧的事情之外便是和善美聯係,計劃那件事。
鈴鈴????祁琪接通電話,隻聽見電話一頭的善美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祁姐,那個,那???,今天我看見阿德了,他看到我也很驚訝,我估計著他們會有所行動。”
琪琪一聽高興連聲叫好的叮囑道“別怕,注意安全,我們按計劃行動就好。”
B市尋酒吧內,阿德按照吉斯烈的指示,將善美騙到地下停車場裏。吉斯烈從一輛黑色轎車裏下來,他奸笑著朝善美走來“沒想到你的命還挺大,刺中要害都沒有死,我還挺佩服你的求生毅力!”
看著眼前這個害死姐姐的男子,善美打心底裏厭惡至極,心中縱然憤怒也不能顯露出來“殺我姐!好!我讓你笑著來,哭著歸!”善美得意的笑了笑,雙手挽臂的說道“閻王不收,我沒辦法,他老人家說我還沒有把該做的事情做完,所以又放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