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檢稱陽性,恭喜您,懷孕了!”,當醫生宣布消息的那一刻,筱舞的淚水奪眶而出,有做母親的喜悅,也有說不出的酸澀,這個孩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他來的是時候嗎?
她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晨?
讓司機先回去,筱舞一個人在路邊溜達,正在這時,一輛加長林肯停在她麵前,
“筱舞小姐,我家boss想見你!”,一個黑衣男子麵容恭敬的請她上車,
“你家老板?我認識嗎?他為什麼要見我?”,一連串的發問,讓那個人麵露難色,
“我隻聽從boss的交待,其他的筱舞小姐到了便知!”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告訴他,想見麵就要親自來,不然我是不會輕易和陌生人這樣離開的!”,說完她徑直朝另一個方向走去,現在的她已不再是一個人,她肚子裏有寶寶了,她不能再和以前一樣,做一個大大咧咧,沒心眼的傻妞!
“筱舞小姐,筱舞小姐,您等一下,我們boss讓您聽電話,”,那男人疾步跟上,將電話遞給她,
“筱舞--”,對方的聲音很熟悉,脆如山泉,清朗如珍珠落玉盤,
“你是誰?”,筱舞急急的將他打斷,柳眉微皺,腦子急速轉動,
“嗬嗬,這麼快就將我忘了,我好傷心啊!”,那男人輕笑,語氣哀怨似閨中棄婦,逼真的落寞讓人心頭一顫,
“你--你--”,筱舞氣的渾身發抖,哽咽著說不出話來,眼淚簌簌而下,像斷了線的珠子,她想起來了,是那個男人!
“你哭了?”,對方依然不緊不慢,沒有絲毫愧疚和對女人的憐惜,話語中隱約有點嘲笑的意味,
“沒有,我才沒哭!你,你這個混蛋,我還沒找你呢!你還敢來找我!”,筱舞抹了一把淚,揚起臉,不服的哼著,
“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我和你有仇嗎?”,筱舞恨得牙直癢癢,無奈見不到人,隻能劈裏啪啦將疑問倒出,厲聲控訴!
“想知道,就去銀河賓館!”,說完不等筱舞回話,就將電話掛斷,舞逸揚玩味的看著手機,想著那一晚的銷魂,忍不住下身一緊,心中有股燥熱升騰,他扯了扯領帶,那雙桃花眼竟然變成了淡淡的紫色。
從不和有夫之婦有牽連,這是他的原則,不過璃兒說,“逸揚哥哥,你要親自出馬,你這般優秀,肯定能讓那個女人愛上你,然後再將她一腳踢開,讓她遭受兩個男人的拋棄,讓她生不如死,那次她竟敢,竟敢打我!”歐陽璃的眼中閃著怨毒的光芒,與無害的臉蛋極不相符,像一條吐著芯子的美人蛇。
“好,璃兒說怎樣,便是怎樣,誰讓她惹到了璃兒呢?”,為了璃兒,他打破了底線,帶著些許賭氣和不甘,他想問璃兒,既然他這般優秀,為何她不喜歡他呢?
隻是沒想到,那個女人的味道是這般的好,尤其是那自然的女人香似乎仍然充斥在他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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