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結局!另推新文迫嫁豪門好看(1 / 3)

所有的人都沸騰了,因為舞逸揚醒了,這個牽動眾人身心的男人在經曆了月餘的昏迷之後終於醒了過來。

首先跑過去的是吳笙,他在護士還沒說完就飛奔而去,大概沒有人比他更激動、更開心了!多少個日夜,伊若在病房內,他就守在病房外,像個忠誠的衛士,生怕裏麵的人有個意外,不過,現在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因為他心目中的神醒了!

裴祈澤同樣是興奮不已,連眼角都被笑容填滿,他拉了拉呆若木雞的伊若,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去。

伊若本來是低著頭,聽到護士的叫喊後身子抖了抖,卻並沒有將頭抬起,隻覺腦袋一片暈眩,渾身像是虛脫一般。

哥哥活過來了!

她捂著胸口,衝裴祈澤擺擺手,強壓下內心的酸楚,抬起淚濕的眸子,哽咽著說,“你先去吧,我,我......”,

她要去嗎?多日的付出和等待不就是為了哥哥能清醒過來麼?可他醒了,她卻退縮了,還是畏懼,還是不敢見他!

恨麼?還恨他麼?這個問題伊若已經問了自己千萬遍,每一遍都伴著蝕骨的痛蔓延至四肢百骸,曾經,她恨,好恨!

現在,她不恨了,早就不恨了,從那天他奮不顧身跳下懸崖,從那天她睜開眼看到他,心中震撼的無以複加時就不恨了!

隻是,她說服不了自己,說服不了自己不對他冷眼相加,說服不了自己對他和和氣氣,畢竟他傷害過自己,就算是再怎麼悔恨再怎麼補償,他還是傷害過她,所以,她用自己的方式懲罰他,忽視他!

現在,她得知他是哥哥,愣是連最後一絲冷眼相向的力氣都沒有了!從吳笙口中,伊若更是知道了哥哥曾經受過的許多苦,並一度將歐陽璃當做自己,她這才驀然明白,哥哥的壞都是絕望的緣故,寵錯了人呀!

不恨了,卻不知該如何麵對他!

還是離開吧!就像哥哥曾經守護自己一樣,遠遠的守護他!

裴祈澤多少能理解伊若的感受,也就沒再堅持,他抱著小然向住院部走去,沒想到,剛走幾步卻聽到身後女子發出一聲疾吼,“裴祈澤,不要告訴他,還是不要告訴他我在這裏!”,

“好!”雖然沒有回頭,裴祈澤也能想象此時女子難受的模樣,因為,她說這話時,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老板,老板......”,吳笙站在病床前欣喜的看著雙眸無力開合的男人,有種手腳不知往哪裏去放的無措感,因為老板活過來了!

舞逸揚順著熟悉的聲音,微微轉頭,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他知道是吳笙,雖然看不到,但知道和自己說話的就是吳笙,於是,舞逸揚虛弱的勾了勾唇,衝他笑笑,算是回應。

“老板?”,吳笙的喜悅還沒來得及襲上眉梢就凝結了,他伸出手在舞逸揚麵前揮了揮,可病床上的人沒一點反應,看不到?老板還是看不到啊!

不是取出血塊了嗎?不是醒來了嗎?怎麼老板還是看不到呢?

“醫生,醫生!”,他不像之前那般衝動了,不過聲音大的還是讓那個男醫生向後退了退,“這個......病患昏迷太久,視覺神經受損,隻能再觀察一段日子!有可能,有可能......”,

“什麼?”,吳笙都要急瘋了,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甚至猜到了醫生想要說出的話。

“有可能幾個月甚至幾年看不到,也有可能永久性失明,”,醫生說這些也是頗為無奈的,從做手術到現在,他已經盡力了,這種情況任誰都不想看到的,希望這個年輕人再創造一個奇跡吧!

“揚!”,

“爹地!”,兩道幾乎同時響起的聲音,還有撲進他懷中的小身子讓舞逸揚嘴角的笑容僵住,對於醫生的話,從他醒來就已經預料到了,可,可萬沒想到會聽到澤和小然的聲音,他們也來了嗎?

那他的病是不是也已大白於天下?

舞逸揚動了動手臂,嘴唇蠕動著,眼睛裏溢滿急切,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吳笙見狀上前抓住他的手,準備告訴老板筱舞小姐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被裴祈澤打斷了,裴祈澤說,“揚,若若隻曉得你失明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說完不忘對吳笙使了個眼色,吳笙這個老實人瞬間就明白了,暗罵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聽到好友的話,舞逸揚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還好囡囡什麼都不知道,哪怕她一輩子將自己當做陌生人,他也不願讓囡囡再受一絲委屈和傷害。

舞逸揚反手抱著小然,無聲的流淚,現在他還發不出聲音,可他已經在心裏說了無數次,兒子,兒子,爹地愛你,你知道爹地有多想你嗎?

“爹地不哭,哭了就會變醜,爹地好帥,小然不要讓爹地變醜!”,伊亦然踮起小腳抹去舞逸揚的眼淚,接著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媽咪也有來哦!”,

兒子的話讓舞逸揚更是心酸不已,囡囡來了,卻不願見他,無論出於什麼目的,她都應該是恨自己的!

接下來,舞逸揚需要的隻是靜養,所以他身體稍稍好轉便出院回國,自然也就回到了伊若曾經租住的地方。

吳笙這段日子很反常,不僅電話頗多而且說話也常常是顛三倒四,驢頭不對馬嘴,舞逸揚不覺得他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倒感覺這小子交了桃花運了!

吳笙也老大不小了,跟著自己這麼多年,兩人早已比兄弟還親,於是,舞逸揚就讓吳笙給自己找個陪護,也算是間接的給他放個長假。

開始的時候,吳笙是堅決不同意,他說外人進來他不放心,老板這麼好看的男人,萬一那人起了邪念怎麼辦呢?說的頭頭是道,卻有些危言聳聽,舞逸揚感動於他對自己的情意,也就無奈的笑笑,隨他去了。

然而,不到半天,吳笙便又主動跑來向舞逸揚介紹了個人,說是他遠方的親戚,女孩,沒有工作,天生啞巴,被人叫做小啞女,他隻信得過她!

“小啞女?”,舞逸揚重複,之後便自嘲一笑,這個小啞女不是他的小若,也不是他的囡囡,“好吧,你信得過她,我信得過你,就讓她來照顧我吧!”,說完舞逸揚便摸索著走到陽台的藤椅上坐下,閉目靜思,現在最多的時間就是發呆,他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生活,也適應了沒有囡囡的日子!說實話,他對自己的複明沒有抱多大希望,這樣多好啊!再也不用看那些人眼中對他存有的赤luoluo的欲念了!

小啞女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一個神仙般俊美的男子躺在藤椅上安靜的睡著,他嘴角含笑,睫毛長如羽翼,如玉的麵龐玲瓏剔透好似水晶般瑩潤,小啞女愣了愣,心忽然就開始泛起陣陣疼,她轉身回到屋內拿出一條毛毯蓋在男人身上,就這麼一個輕微的動作依然驚醒了他!

舞逸揚猛的睜開雙眸,皺眉問了句,“吳笙?”,沒有人回答,有的隻是風吹過的聲音。

“說話!”,他確定身邊有人,可是卻不回應自己,該死的,不說話,欺負他是個瞎子麼?

舞逸揚起身,不耐的掏出手機,指尖移動就要給吳笙打電話,這時卻有一雙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小手很暖很軟,帶點汗濕,有些發顫,附在舞逸揚那雙幹燥的大掌上,讓他心頭一悸,電話啪的掉落在地上。

“小啞女?”,

依然沒人說話,不過,那隻小手卻拉起他的大手,在上麵輕輕寫了個是字。

“你叫小啞女?沒其他名字?”,舞逸揚這句話有點直敘的味道,本來就已經肯定了的,隻是怕尷尬,沒話找話吧!

那隻小手再次在他手心寫了一個是字。

舞逸揚站了一會便不再說話,隻是趨身向室內走去,背影堅強而落寞,小啞女見狀上前就要扶他,當手觸到男人手臂的那一刻卻被他拂開了,“不用了,這個屋子我很熟悉!不過,以後若增添了東西隻要和我說一下就好!”,不等人回應,舞逸揚便關上臥室的門,和衣躺下。

小啞女轉身跑到小然的房間,撲在那張床上嗚嗚哭了起來,想大聲卻又怕另一個房間的人聽到,她隻能將頭死死的埋進被子裏壓著嗓子低聲嗚咽。

哭過之後,小啞女看了看時間,該做晚飯了,於是,她推門而出,卻在開門的刹那嚇得差點驚叫起來,此時,門前正立著個男人,這個人便是舞逸揚。

“如果你不想在這裏的話,我可以和吳笙去說!”,舞逸揚幾不可察的歎息一聲便要轉身,是啊,誰願意和一個瞎子呆在一起呢?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差,從女子剛開始哭的時候他就聽到了,想敲門問原因又怕唐突了人家,隻能站在外麵等著,這一等就等了近一個小時,而他的心也莫名其妙的疼了至少半個小時。

“不是!”,小啞女急忙拉起男人的手匆匆寫下這兩個字,盡管筆畫淩亂,可舞逸揚依然知道了她的意思,於是,他嘴角揚了揚,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鬆了一口氣,輕嗯一聲便準備離開,

“我去做晚飯!”,小啞女不放手,又在舞逸揚的手心寫到,輕輕柔柔,如羽毛拂過,有點癢,卻很舒服。

她和自己離得很近,舞逸揚似乎能感覺到她剛才的著急和窘迫,淡淡的體香傳進鼻翼間,很清爽,很熟悉!

“好!”,舞逸揚突然來了興致,不急著回臥室反而坐在沙發上靜等,沒過多久便傳來了飯香。

當小啞女將飯菜端上桌的時候,他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了,好久沒這麼好的胃口了,舞逸揚一連吃了兩碗米飯,吃飯的時候還想到那次半夜回B市和小然兩人共同掃完了囡囡做的剩飯,那時,他還不知道伊若就是囡囡,而他卻已經愛上她,現在,轉眼間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澤說,他和囡囡並沒有結婚,他自尊心很強,接受不了囡囡心裏沒自己!

澤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在說笑話,可舞逸揚知道,那句自尊心很強,卻是假的!

他是喜歡囡囡的,這點他十分肯定,或許囡囡還愛著洛晨也有可能,雖然這種想法讓舞逸揚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他依然支持囡囡的每一個決定!

女人永遠都比男人細心和體貼,每天,小啞女都會將飯早早的做好,給舞逸揚擠好牙膏,準備好洗臉水,然後去他房間裏收拾衣物和被褥,吃飯前牽著他的手去戶外轉上一圈,次數多了,和那些晨練的大爺大媽們都熟絡了!

他們常常會說,看,小兩口又出來了,好恩愛哪!

通常這個時候,小啞女都會抬頭看著身邊男人,可他卻麵色不變,甚至連腳步都不頓一下的繼續朝前走。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就是囡囡!”,大手一扯,便將停下來不走的女子拉進懷中,舞逸揚輕輕的擁著她,將頭放在那瘦弱的肩膀處邪魅低語,“千萬不要愛上我,我是沒有心的!”,感覺到女人的疑惑,舞逸揚雲淡風輕的補充,“因為,我的心已經給了囡囡!”,

小啞女並不掙紮,隻是任由他抱著,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珠子嘩嘩落下。

“你終究不是囡囡,囡囡一點都不喜歡哭的!”,舞逸揚伸出手指,輕輕拭去女子臉上的淚珠,搖搖頭,拉起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往回走去。

“你看,小兩口又回去了!”,

“是啊,男的看起來很疼那女的呢!多幸福啊!”

......

途中依然遇到了那幫晨練的老人,他們依然停下來駐足並發出感慨,

或許受到了這些人的感染,或許小啞女的哭泣觸動了心底深處的那根神經,舞逸揚的話忽然多了起來。

“小啞女,你知道嗎?囡囡是我的妹妹,小時候好可愛,總是像條小尾巴跟在我身後,一刻也不舍得離開,”,男人抬頭看向遠處,目光漸漸變得悠遠而迷離,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遺失的憂傷。

“囡囡很喜歡跳舞,常常自編自演,在桃樹下輕輕扭動著小身子,而我這個哥哥就是她唯一的觀眾,這也是我取舞作為姓氏的原因,算是留個念想吧!”,

“囡囡很怕打雷,陰雨天氣的時候死活也不願一個人睡,她的理由很可笑,那就是她要保護哥哥!嗬嗬!”,說到這裏,舞逸揚笑出聲來,那發自內心的笑容如一朵豔麗的玫瑰花開在絕色的臉上,美的不可方物,動人心魂。

小啞女不禁看的癡了!

“傻丫頭!”,舞逸揚仿佛知道身邊女子臉上的表情,眨著眼睛看向她,小啞女一驚,掩去臉上的窘態,立刻抓起他的手寫到,“還想聽!”,

“我十歲那年,囡囡剛好五歲,阿爸為了還債,竟生生的將我抵給別人,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囡囡追著車子哭喊,甚至咬了阿爸一口!那時,我就發誓,一年內一定要將囡囡接走,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可是,我還是丟掉了她,再也找不到她了......”,魅人的桃花眼中漸漸浮起一層水汽,最後聚成小溪順著臉頰流下,舞逸揚痛苦的閉上雙眸,仍止不住不斷湧出的水意。

小啞女拉著他的手搖了搖,有些著急,甚至也有些細微的抽泣,最後無奈的寫到,“不哭,不哭!”,“對不起,”,“我不聽了!”,見這個不湊效,便抱著男人開始痛哭起來。

直直將舞逸揚哭的愣在那裏,那種心疼的感覺又來了,漫無邊際的痛鋪天蓋地的襲來,幾乎要吞沒了他。

不知道兩人是怎麼回到家裏的,之後,舞逸揚對小啞女便冷淡了幾分,每當女子想要和他近距離接觸,他都會急急的避開,另外,連在他手上寫字的機會都少了好多!

因為舞逸揚幾乎能準確的計算出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他都會在小啞女安排之前坐在那裏等著。

晨練的老人再也看不到那對手牽手散步的小夫妻了!

舞逸揚坐在陽台上發呆的頻率高了起來,他的眼睛依舊什麼也看不到,卻感覺到身後總有一道目光追隨著自己。

那是小啞女,她在用自己的方式,靜靜的,陪著他。

吳笙和澤偶爾會來看他,吳笙有次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女的,那女人一進門便驚叫一聲,接著一臉花癡的看著小啞女,最後還拉著人家鑽到小然的房間裏說起了悄悄話。

舞逸揚從聽到她的叫聲時便想起來這個女人就是那日在商場和自己演戲的人,沒想到自己的偶然之舉竟然促成了一對壁人!

這算是他這段時間做的最欣慰的事了!

“吳笙,將她換掉吧!”,他抽空和吳笙聊起了小啞女的事情,聲音淡淡的,沒有起伏,而眼睛始終是假寐著的,看不到其心中所想,

“老板,為什麼?她做的不好嗎?”,吳笙的反應似乎有點大,問話的聲音也就自然而然的抬高不少!

“不是,是做的太好了!”,舞逸揚略帶苦澀的笑笑,之後便睜開眼睛看向吳笙,“我怕自己會習慣!”,

“不行!我堅決反對換掉小啞女!”,

“啪!”,水杯落地的聲音打攪了兩人的談話,接著舞逸揚便感覺懷中多了一具溫軟的身子,小啞女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處讓之感受自己內心的痛苦,察覺男人想抽回手的意圖後便急急的寫到,“眼睛好,走!”,

舞逸揚皺了皺眉,第一次,對一個外人,還是一個未曾謀麵的女人妥協了!

“帥哥,你的心還真硬誒!將小啞女整哭不說,還將我們家的吳笙惹怒了!兩個條件都不能原諒!該罰!”,現在和吳笙拍拖的女人姓顧,名叫顧如花,也就是那天舞逸揚在商場裏為了轉移囡囡的注意力而特意拉的一個女人。

顧如花,人如其名,長的很美,性格也爽快,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倒追上吳笙的,用她顧如花的話說,吳笙就像一個石頭,又冷又硬,自己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才會看上他!

不過,王八對綠豆,看對眼了,也就是緣分來了,顧如花發揮了百般本事終於將這塊石頭給暖熱乎了!

現在兩人如膠似漆,羨煞旁人!

“罰什麼?”,舞逸揚抬眸笑看說話之人,今天他的心情也很不錯,或許這裏好久沒人氣,今天忽然熱鬧的緣故。

“帥哥笑的好好看哦,罰你吻我--”,話未說完便被吳笙一把扯住,打斷下麵的話,什麼叫吻她?他才是她的男朋友好不好?色女調情也沒必要這麼明目張膽吧!

顧如花瞪了自己的男朋友一眼,不滿的大叫,“你幹什麼?我是罰他吻我身邊的小啞女!哈哈!”,那笑聲直聽的吳笙額上冒出三條黑線,舞逸揚雙眸溢滿同情。

“怎麼樣?不敢嗎?”,顧如花將小啞女推到男人懷中,好整以暇的看著同樣吃驚的兩個人,她就是這麼的邪惡,總想試探一下自己的猜測。

“不敢!”,舞逸揚很快就恢複了一貫的淡然,接著便對小啞女說,“你去準備些飯菜,今晚留他們吃飯吧!”,

“帥哥!小啞女失望了呢!”,顧如花笑的有些得意,心裏打定主意,捏了捏包裏的東西更是得意了!

四個人吃的好不歡暢,席間顧如花一直拚命向舞逸揚灌酒,笑的沒心沒肺,吳笙看不下去會擋幾杯,小啞女也喝了點酒,小臉紅紅的煞是可愛。

“帥哥,祝......祝你......早......早生貴子!”,顧如花端起酒杯,搖搖晃晃的走到舞逸揚身邊結結巴巴的調笑,徑直碰了碰對方的杯子,一飲而盡。

舞逸揚亦是利落的喝下,他勾了勾唇,笑的有些刺眼,這女人看來是醉了,吐出的話都不正常了,自己還沒結婚呢,哪來的早生貴子?嗬!這輩子恐怕隻有小然一個兒子了!

“吳笙,我們走吧!”,顧如花抱著臉紅耳赤的男人,嗬氣如蘭,臨出門的一刹那大聲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親愛的,今晚我也要你陪!”,

“如花,你醉--!”,吳笙抱著她,剩下的話如數被吞到女人纏綿而柔情的吻中。

小啞女將桌上的東西很快收拾完畢,猛覺體內騰起陣陣的熱流,拿遙控器將空調溫度調低,那股熱流仿佛更熾了!

她隻以為是喝了酒的緣故,也就沒太在意,倒了一杯水喝下,想了想便又倒一杯端進舞逸揚的臥室,因為男人也喝酒了,同樣會變得幹渴不已。

進了房間才發現男人麵色潮紅,口中溢出零碎申吟,於是,小啞女放下水杯便想將舞逸揚喊醒,這樣睡會感冒的!

她伏在床前,纖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不料,男人大手一伸,將小啞女拉進自己懷中,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附上溫潤的唇。

舞逸揚送走他們後便覺得不對勁,和上次吃了北下的藥情況相似,他初始也以為是喝酒的原因,便回到臥室躺下小憩,沒想到那種熱度不減反而呈上升趨勢,隻燒的他神誌不清,痛苦難耐,如果沒喝酒的話,以舞逸揚的定力尚且能把握的住,現在,他不但喝了,而且還喝了不少,所以當感覺胸膛附近有股甘泉時,便再也忍不住的趨身采擷。

她搖著小腦袋想要說不要,可又吐不出一個字來,這種感覺讓她不知所措,羞愧、不安、恐慌齊聚而來,她伸出小手拍打男人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卻有氣無力,依然無法控製想要的念頭!

不可以!他們不可以!

誰來救救他們?

舞逸揚此時覺得軀體,這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仿佛小啞女就是被他傷的體無完膚的囡囡,他心中忍不住泛起絲絲甜蜜和驚喜,畢竟,他現在不是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