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璃慵懶的側躺在床上,視線緊隨著她移動,焦距落在她胸前的隆起處,覺得熱血沸騰,嘴巴幹渴得厲害。
雲沫微垂著頭擦頭發,沒注意到燕璃熾熱的目光,很隨意的走到銅鏡前坐下,一邊用秕子梳理著長及腰的發絲,一邊背對著她說話。
“你這次回京,什麼時候回來?”
“將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好,就回來。”燕璃視線緊鎖在雲沫及腰的長發上,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馨香,身體越發緊繃得厲害,回答她時,聲音都低沉了許多,帶著濃濃的磁音。
“雲兒,你這是舍不得為夫離開嗎?”
雲沫聽出他聲調有些不對勁,手中的秕子停下,轉過身來,正對上燕璃一雙古井般深邃的眸子。
燕璃站在她身後一尺處,正定睛將她看著。
雲沫手一抖,手中的秕子掉在梳妝台上,嚇了一大跳,“燕璃,你丫是屬鬼的嗎?走路都沒點聲音,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的,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夫人,是你太專注梳頭了,這才沒發現為夫站在你身後。”燕璃上前一步,微垂著眼瞼,含笑將雲沫望著。
雲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撿起梳妝台上的秕子,微垂著頭,繼續梳理頭發。
她垂下頭,手中的秕子剛梳了一下,無意間,視線瞟到了燕璃的胸膛處。
跳動的燭光下,這個男人大敞著領口,一大片瓷玉色的肌膚露在了她的眼前,因為呼吸,兩塊結實的胸肌微微上下起伏,線條分明,尤為晃眼。
雲沫盯著看了片刻,覺得心裏有些燥熱,鼻子有些發酸,鼻血要噴射而出的感覺。
“燕璃,你這個暴露狂。”雲沫趕緊將手裏的秕子放下,用手將自己的鼻子堵住,將臉別到一邊去。
燕璃勾了勾唇角,一抹邪魅耀眼的笑容爬上臉。
“夫人,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噢,明天一早為夫就要離開陽雀村了,夫人想做點什麼,得抓緊時間。”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雲沫聽到這句詩,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拍在自己的腦門上。
“攝政王千歲,你能不能別這麼搞笑,這句詩是形容女人的,你胡亂用,就不怕有損你英明神武的形象?”
這個逗比的男人……
“在夫人麵前,為夫已經沒有形象可言了。”說話,燕璃拿起秕子,左手握著雲沫的肩膀,右手輕柔的幫她梳理那些散亂的頭絲,然後再用內力幫她烘幹。
“梳好了,咱們睡覺去。”他摸了摸雲沫柔順及腰的發絲,唇角泛起一抹邪魅勾人的笑容,將秕子放在梳妝台上,不等雲沫有所回答,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大床走去。
爬上床,攝政王千歲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夫人壓在身下。
“雲兒,你知道嗎,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談吐間,溫熱的氣息噴在雲沫的臉上。
“王侯將相,指點江山又能如何,不及與你在這小山村廝守一輩子。”
從他失憶到恢複記憶,差不多經曆了三個月的時間,這期間,他們與雲沫在一起,我看到雲沫的笑臉,我聽她吼自己,突然要離開一陣子,他真的覺得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