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翼獸,你與那頭妖獸有仇?”她想了想,壯著膽子問。
必須搞清楚狀況,再考慮答不答應它。
雲沫話落,冰翼獸轉了轉玻璃球似的獸眼,視線落到雲沫的身上,朝她噴了一陣冷氣,“那頭凶獸與吾有殺妻之仇,不將它斬殺,難以平複吾心裏的怒氣。”
所有人都聽得一愣,沒想到,這頭巨大的家夥還是個癡情種。
金子聽出一些端倪,鄙視了冰翼獸一眼,“你打不過那頭妖獸?”
冰翼獸沒做聲,高傲的掃了眾人一眼,然後轉過身,朝自己的洞穴走去,“想要寒冰草,就必須去幫吾斬殺了那頭妖獸。”
雲沫盯著它大搖大擺的走進洞穴,深深覺得,靈獸都很傲慢。
等冰翼獸走進洞穴,眼前的寒冰草也消失了。
“寒冰草,我的寒冰草呢。”無心盯著寒冰草消失不見,神色著急的撲了上去。
“冰翼獸是看守這寒冰草的靈獸,能用法力將這些寒冰草封存起來。”金子淡淡的解釋給無心聽。
無心聽後,氣得握了握拳,雙目狠狠的將冰翼獸的洞穴盯著。
金子歎息一下,抱著銀子回到雲沫等人的身邊,“主人,咱們去不去斬殺那頭妖獸?那頭妖獸能夠殺掉冰翼獸,實力應當很強。”
這一點,雲沫也想到了,是啊,一頭冰翼獸,他們尚且還難以對付,那頭妖獸若是再強悍些……光是想想,她都覺得很頭疼欲裂,隻是,不去對付那頭妖獸,傲慢的冰翼獸又不肯將寒冰草送上。
這,真是被逼上梁山的節奏啊。
無心怒瞪著冰翼獸的洞穴片刻,握著雙拳走回來,“夫人,念兒,三位高大哥,你們在這裏等我,我一定要去斬殺了那頭妖獸。”
她已氣得失去了理智,一邊說話,一邊朝著妖獸發出怒吼的方向前進。
“站住。”雲沫對著她的背影,一聲冷嗬,臉色不好的將她看著,“我們所有人加起來,尚且很難與冰翼獸對抗,那頭妖獸極有可能比冰翼獸還強悍,你一個人去,是想去送死嗎?”
無心聽到她的冷嗬聲,稍微鎮定了幾分,停下腳步,慢慢的蹲在地上,抽泣起來,“夫人,可是我的家人很需要寒冰草。”
這些年,無念從未看見她哭過,此刻,瞧她哭得如此傷心,有些心疼,走過去,在她身旁蹲下,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裏。
“心兒,你要寒冰草,咱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無念的話落,無心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決堤,哇哇大哭起來。
雲沫顰眉,視線轉向金子,“金子,你可有克製那妖獸的辦法?”
硬拚,沒有一絲半點斬殺妖獸的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智取,那妖獸就在冰原上,就算他們不答應冰翼獸的要求,萬一,出冰原的時候,碰上那妖獸了,也同樣是麻煩事,左右想想,不單是為了無心,為了所有人的安慰,也隻能想辦法將那妖獸給宰了。
金子想了想,回答,“有一種草藥可以短時間內,減弱妖獸的攻擊力。”
“什麼草藥?”雲沫眸子閃了閃,看到了一絲斬殺妖獸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