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老娘麵前賣乖。”雲沫橫下心,不被他偽裝的表情迷惑,腦中一轉,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道:“燕璃,你有寒血症,童童也有寒血症,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近些日,她發現,小豆丁無論是在言行上,還是相貌上,都越來越與燕璃接近,她曾幾度懷疑,小豆丁就是燕璃的孩子,但是,想想燕璃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而,前生隻是昌平侯府不得寵的大小姐,別說接近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了,就算接近普通的世家子弟,都有些困難,所以,便打消了心裏的想法,可是,現在得知燕璃也身患寒血之症,這令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問題,因為,無情曾說過,寒血之症極為罕見,一般情況下,隻會在親緣之間遺傳。
雲沫這麼問,燕璃心裏咯噔一下,有些心虛的別過臉,默默在心裏想對策。
他怎麼忘了自家夫人冰雪聰明了呢……
“說,敢隱瞞一個字,今晚去陪懷孕的棗紅馬睡。”攝政王千歲的耳朵被自己夫人一把擰起。
“夫人輕點,為夫說就是。”攝政王千歲抽搐了一下嘴角,心裏已經做好了被虐的準備。
無邪,無情等人趕到雲宅,沒看見攝政王千歲的身影,直奔後院,聽到房間裏傳出的聲音,幾人對看了一眼,都深深的為攝政王千歲捏了一把冷汗。
無邪搖了搖手裏的折扇,輕輕感歎,“果然,唯有小人跟女人不可惹。”
他話落,無念的目光馬上瞪過來,“大冬天扇扇子,也不怕被凍死。”
“首領,既然你這麼嫌棄女人,可以考慮發展斷袖情。”無念瞪完,無心繼續瞪。
無邪縮了縮脖子,“你們兩個小妮子,到底還當我是首領嗎?”
“心兒,咱們別理他。”無念白了他一眼,拉著無心直接離開。
無情見無邪碰了釘子,微微勾了勾唇角,“知道女人跟小人不可惹,還敢當著兩個小妮子的麵,說這樣的話。”話落,轉身離開,留了個風流倜儻的背影給無邪。
“你們……你們一個個的還有沒有將我當首領。”無邪啪嗒一聲收起手裏的折扇,指著無情離去的背影。
房間裏,攝政王千歲的耳朵還在自己夫人的手裏。
攝政王千歲第一次心虛地咽了口唾沫,秉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老實交待,“夫人,你知道真相後,千萬別激動。”
“你先說說看,我再決定激不激動。”雲沫鬆了他的耳朵。
攝政王千歲醞釀了一下情緒,避開雲沫的視線,弱弱道:“夫人,其實……童童是咱們倆生的孩子。”
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雲沫顧不上此刻穿沒穿衣服,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立了起來,一屁股跨坐在燕璃的腰上,伸出雙手掐住燕璃的脖子。
“你這個黑心黑肺,廣播種不澆地的男人,將老娘吃飯抹淨,拍拍屁股就走人,讓老娘給你辛苦生娃,害老娘被罵xx蕩婦,害老娘被發配陽雀村,害老娘辛苦了五年。”這些話,她是替前身罵的。
雲沫劈裏啪啦罵了一大段話,燕璃讓他掐著脖子,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等她氣出夠了,才道:“夫人,為夫錯了,為夫不知道你跟童童的存在,所以,才讓你跟童童在陽雀村受了五年苦。”說話時,他眸子裏全是心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