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四王爺看見他放蕩不羈的出現在暖閣裏,氣得胡子抖了抖。
“燕璃,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四王爺瞪眼怒斥。
燕璃完全忽視掉四王爺那一臉的怒容,走到自己經常躺的軟榻前,傾身坐下,當著三王爺,四王爺兩位長輩的麵,翹起一條二郎腿,“四皇叔說笑了,本王從來不待客,何談待客之道。”
四王爺氣得想跳腳。
他們兩個老頭子在暖閣裏等了這麼久,攝政王府的人連一杯茶都沒遞上來,真是太不像話了。
“若是四皇叔覺得本王怠慢了,大可以不來攝政王府,本王也沒求著四皇叔來。”燕璃嫌四王爺不夠堵心,繼續不鹹不淡的給他添堵。
四王爺隻覺得胸中氣血翻湧,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四皇弟,你與晚輩計較什麼。”三王爺這次學聰明了,“咱們今日來,是有要事要說。”
“三皇叔,你有什麼要事,就趕緊說吧,本王沒什麼閑暇時間。”燕璃慵懶的靠在榻上,視線淡淡的掃向三王爺。
三王爺控製自己的脾氣,端著長輩的架子,道:“燕璃,你是大燕的攝政王,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大燕,切不可任意妄為。”
“三皇叔,本王怎麼任意妄為了?”燕璃劍眉擰攏,魔氣的臉上似蒙上了一層薄冰,對三王爺一副說教的模樣甚是厭惡。
當年,他是默默無聞的皇子時,怎麼沒見人給他說教,現在,倒是端起一副長輩的架子,在他麵前絮絮叨叨。
“你今日在城門口,當著那麼多百姓的麵,認昌平侯府那個野種為義子,可有此事?”四王爺義憤填膺的接過三王爺的話,“那野種身份卑微,連雲瀚城都嫌棄,如何能做你的義子。”
當“野種”兩個字從四王爺的嘴裏說出來,燕璃眸子一冷,一抹很明顯的殺意在他眼底流轉。
“四皇叔,你說錯了。”
“難道,你沒收那野種為義子?”四王爺沒注意到燕璃眸子裏的冷意。
“那孩子不是本王的義子,而是本王的兒子,等本王與沫兒大婚之後,便要立那孩子為世子。”燕璃眼神如炬掃了三王爺,四王爺一眼,最後警告,“所以,本王不希望,再從兩位皇叔嘴裏聽到野種兩個字。”
他這話,帶著重重的壓迫感,狠壓向三王爺,四王爺。
四王爺這才注意到燕璃眸子裏的寒意,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
雖然燕璃放蕩不羈,沒將他這個皇叔放在眼裏,但是,礙於他是長輩,也從來不會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他,今天,是第一次。
“燕璃,皇室血脈不可混淆。”燕璃說出這個決定,三王爺也不鎮定了。
“本王心意已決,隻是告訴兩位皇叔一聲。”燕璃沉聲回答,“兩位皇叔答不答應,都沒什麼關係,因為,本王決定的事,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除了雲沫母子倆。
莫說,臭小子是他親生的孩子,就算非親生,他也決定這麼做。
燕璃一意孤行,三王爺,四王爺氣得老臉忽青乍紅,三王爺搬出太祖皇上,道:“燕璃,你難道就不怕太祖皇上在天之靈,難以安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