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紙,本小姐要草紙。”雲天嬌蹲在茅廁上已經無奈了。
六盞茶,七盞茶……足足過了十盞茶的時間,她腿麻得再也蹲不住,無奈之下,隻得咬牙撕了自己的裙子擦屁股。
雲沫,雲曉童約好在剛才的地方彙合。
“兒子,你那邊情況怎麼樣?”雲沫挑眉問雲曉童。
雲曉童拍了拍小手,回答:“娘親,兒子辦事,你放心。”
雲沫瞧他狂拽的模樣,深深覺得,柳氏,雲清荷母女倆的情況,怕是很不好。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是對的,雲曉童接著告訴她,“娘親,我用劍氣將茅廁踏板震碎了,那兩個壞女人掉進了茅坑,此刻,怕是正在呼救。”
“……”雲沫半天無言以對,真不愧是腹黑大奸佞的兒子,活脫脫一腹黑小奸佞啊,不過,她喜歡。
對待敵人,就是要狠狠的報複,不然,對不起的,就是自個了。
“娘親,你那邊情況怎樣?”
雲沫覺得,與自家兒子的手段對比,自己報複雲天嬌的那點手段,根本不好意思說出來。
“我把草紙扣下了。”
“娘親,你這麼做,那個壞女人會不會在茅廁上蹲得生根發芽?”
“估計不會,應該會撕裙子擦屁股。”
“娘親,你真是太便宜她了。”
……
母子倆就這樣一邊說話,一邊走路,報複了對手,優哉遊哉,心情愉悅的回到宴會。
“皇上,太後娘娘,不好了,昌平侯夫人,雲二小姐掉進茅廁了。”雲沫母子倆剛回到宴會不久,就有宮女匆匆進來稟報。
雲瀚城老臉巨變,首先擔心的不是柳氏跟雲清荷的安危,而是,擔心自己顏麵受到連累。
宮女一聲稟報,四座悄然,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眼神怪異的瞟向雲瀚城。
雲瀚城磨了磨牙,心裏對柳氏,雲清荷怒極。
上廁所都能掉茅坑,是豬嗎?
燕恪也愣了愣,掉茅廁,這種滑稽的事情,還真很少發生。
燕璃,荀澈心裏了然,兩人不約而同往雲沫母子倆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繼續不動聲色的飲酒。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叫侍衛救人。”燕恪反應過來後,對著前來稟報的宮女揮手。
宮女道:“回稟皇上,侍衛已經在施救了。”
“那,趕緊準備幹淨的衣裳,通知太醫前去看看。”姬太後眉頭很明顯的皺了皺。
“是,太後娘娘。”宮女應了一聲,退出去。
經過柳氏,雲清荷,雲天嬌這麼一攪合,姬太後沒什麼心情繼續觀賞歌舞,憤憤然起身,在宮女太監的簇擁之下,擺駕回鳳棲宮。
好好的年宴,就這麼不歡而散。
雲天嬌從茅廁裏出來,禦花園裏已經沒有多少人。
“咦,雲三小姐,你的裙子怎麼撕爛了?”
“莫不是,雲三小姐也掉進茅廁了吧?”
那些正準備出宮的貴女,瞧見雲天嬌一身狼狽的出現在禦花園裏,頓時都不走了,全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圍向了雲天嬌。
雲天嬌被圍在中央,被其她貴女當猴子一樣觀看,氣得想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