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帶人去迎春苑好好查查。”
“是。”雲飛點了點頭,快速朝迎春苑去。
大約兩刻多鍾,雲飛搜完迎春苑,回到了水月閣,恭敬的將一隻包袱呈到雲瀚城的手裏,“稟侯爺,這是在夫人臥室的地板下挖出來的。”
“什麼東西,你這賤人竟然要藏在地板下。”雲瀚城老臉黑了個徹底。
柳氏心裏大驚,知道自己被人給算計了,“候爺,這不是妾身的,你相信妾身,這不是妾身的。”
“哼,相信你,本侯再信你,你這賤人就拿本侯當猴耍。”雲瀚城扯起唇角冷笑。
雲清荷不敢再求情,深怕幫不了柳氏,反而還牽連自己,低眉跪在地上,垂在袖下的玉手,拽成了拳頭。
雲瀚城將包袱打開,裏麵是兩隻藥瓶,他瞧了瞧,將兩隻藥瓶拿起來,拔掉封口,倒了些在手心裏查看。
兩種藥,他都認識,一種是逍遙散,一種是麝香。
“賤人,你還有什麼話說。”他雙眸中火焰翻騰,砰的兩下,將兩隻藥瓶丟到了柳氏的麵前,藥瓶是葫蘆製的,沒碎,但是,裏麵的東西卻撒了出來。
柳氏瞪大雙眼,怎麼可能,她沒給蘇氏下麝香,她的屋子裏怎麼會有麝香,“侯爺,侯爺,這些東西不是妾身的,一定有人栽贓陷害。”她顧不上胸口疼痛,像狗一樣爬到雲瀚城的腳下,伸手去抓雲瀚城的袍子,“一定是蘇氏這狐狸精,一定是她陷害妾身的,還有雲沫那賤人,那賤人也看不得妾身好。”
“二娘,你為什麼要冤枉我,我聽說三姨娘小產,這才第一次到水月閣來,怎麼可能害三姨娘,怎麼可能陷害你。”雲沫在門口愣了半天,被柳氏冤枉,似才剛醒過神來,眨了眨眼睛,眸子裏波光瀲瀲,“父親,女兒沒有做過,女兒問心無愧。”
雲沫眸子裏波光流轉,委屈得不行,心裏卻是一片冷肅,半分波瀾不起。
證據確鑿,加上蘇氏演戲演得這麼真,雲瀚城打心眼裏認定是柳氏害了蘇氏小產,柳氏還想翻身,反咬她一口,怎麼可能。
哼,柳氏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
“啊,小賤人,我要殺了你。”突然,柳氏發了瘋從地上爬起來,張牙舞爪的撲向雲沫,哪裏還有半分貴婦的形象。
雲沫在袖下,暗暗給無心打了個手勢,靜靜的站在門邊,等著柳氏撲來。
在外人看,她目瞪口圓,是一副被嚇傻的模樣。
當柳氏尖厲的指甲離她的臉隻有一寸距離時,雲沫這才驚叫了一下,“二娘,你想幹嘛。”驚叫的同時,身子一躲,慌亂卻又不失靈巧的躲過柳氏的手。
柳氏撲了個空,身子沒個阻攔,失去重心,繼續向前傾,整個人撲向門外。
“二娘,小心。”雲沫躲到她身後,驚呼一聲後,一把抓住她腰上的束帶。
外人看,是她好心好意,扶了柳氏一把。
她抓住柳氏的腰上的束帶,趁著攙扶之勢,靠到柳氏的身邊,小聲道:“二娘,被人栽贓嫁禍的滋味不好受吧,實話告訴你,包袱裏的東西,是我讓人藏在你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