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那邊,雲春生的屍體沒人管,雲珍珠正求著周香菊與馬大郎,早點將雲春生的屍體入殮。
“小姨,我親姨啊,你與我爹畢竟夫妻一場,看在這份上,我求你去找人來幫忙,將他早些入殮,早些入土為安吧。”
“著什麼急,家裏草席是現成的,想入土還不容易,待會兒,直接將你這死鬼爹用一床草席給卷了,挖個坑就埋了。”周香菊瞪著一雙三角眼,劈頭蓋臉將雲珍珠一頓吼。
雲珍珠此番一人在這院子裏,被她吼得全身打哆嗦,流著淚,楚楚可憐。
“娘,你吼表姐做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馬大郎瞧雲珍珠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一陣發熱,趕緊製止了周香菊。
他與雲珍珠是同年生的,隻是比雲珍珠小點月份而已,雲珍珠模樣生得不差,他早就垂涎了,隻是以前,雲家家境不錯,又與昌平侯府沾親帶故,他沒敢太大膽,如今,雲春生死了,雲家沒落了,她再沒什麼好顧及了。
“表姐,你別哭了,人都死了,節哀順變。”馬大郎勾起唇角,走到雲珍珠的身邊,眼神火熱的將雲珍珠盯著,笑得不懷好意。
他一邊說話,一邊伸了手,想觸碰雲珍珠的臉蛋兒。
雲珍珠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見他伸手向自己,嚇得後退了一步,一臉戒備,“大郎,你要做什麼?”
“你說我要做什麼?”當著周香菊,馬二郎的麵,馬大郎一把拽住雲珍珠的手,將她向著自己的懷裏一拉,滾燙的唇貼在了她的臉頰上,一親芳澤,“表姐,我喜歡你很久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啊!”雲珍珠感覺到烙在自己臉上的唇,嚇得驚叫出生,掙紮著反抗,“馬大郎,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放開你……”馬大郎覺得雲珍珠的話可笑,她越是掙紮,他越是興奮,幹脆壯了膽子,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表姐,我喜歡你這麼久了,怎麼可能放過你,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
雲珍珠被他死死的箍在懷裏,嚇得臉色煞白,嗅到他身上濃濃的男人氣息,她心慌得六神無主,“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好嗎,我求你了,表弟,你是我親表弟啊。”
饒是她未經曆男女之事,但是,也知道,馬大郎現在打的什麼歪主意。
她不喜歡馬大郎,她不能失身啊……
“表姐,我求求你,你就從了我吧,我是你表弟啊,你嫁給別人,還不如嫁給表弟我。”馬大郎聞著雲珍珠身上的少女芳香,忍不住,在她臉上啃了一下。
雲珍珠感覺到他的牙齒劃過自己的臉,身子哆嗦了一下,猶如被電擊。
“小姨,小姨,我求求你了,你讓大郎將我放下吧,我真的不能嫁給大郎。”她求馬大郎無用,轉動著眸子,無助的將周香菊盯著。
周香菊冷冷的將她盯著,猶如盯一個陌生人,旋即將視線移向馬大郎,“大郎,別廢話了,要辦事,就搞快點。”
“對啊,哥,雲初十回來,你就辦不成了。”馬二郎也道,“你趕緊去,我和娘在外麵給你把風。”
雲珍珠聽了周香菊與馬二郎的話,猛地瞪大了眸子,簡直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