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裏還真就回答了一句,“辦完了,不用守門了。”
屋子裏,一地狼藉,馬大郎一邊回答周香菊,一邊扣衣服,吃飽饜足,臉色紅潤,臉上還帶著淫笑。
“放心吧,我會娶你的。”他將衣服扣好,扭頭看了雲珍珠一眼。
雲珍珠瞪著眼珠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像隻木偶,眼神空洞,聽到馬大郎的話,沒給一點反應,甚至,連睫毛都未曾動一下。
讓她嫁給馬大郎,還不如殺了她。
馬大郎穿好衣服出門去,與周香菊,馬二郎合力,抬了雲春生到草席裏,草草入殮。
他將雲珍珠留在屋裏,很是放心,如今,他已經玷汙了雲珍珠的身子,不怕那女人不嫁給他。
雲珍珠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等馬大郎離開後,身子發顫,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撿起地上被撕爛的衣裳,慌慌忙忙的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要離開這裏,她要離開這裏……。
隻是,她那衣服被馬大郎撕得一條一條的,披在身上,根本就擋不住春光,她也顧不了這麼多,趁馬大郎,馬二郎,周香菊在忙,趕緊偷偷溜出了小院。
出了小院,她甚是迷茫,東看看,西看看,不知該往何處去,最後,一咬牙,加快腳步朝了雲宅方向去。
雲珍珠不笨,知道,現在能庇護她的,估計隻有雲宅了,憑周香菊那彪悍的性子,誰都敢惹,唯獨不敢惹的,就是雲宅裏麵的人。
“雲珍珠這是怎麼了?”
“哎呀,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珍珠啊,到底發生啥事了,你咋走得這般急?”
雲珍珠衣不蔽體的走在村子裏,很快引了人注意,耳邊不斷有議論的聲音,她也管不了,急急走兩步,又神色慌張的往後麵看一眼,生怕馬大郎追來。
“還能怎麼?瞧她這樣,多半是被人玷汙了。”
“衣不蔽體,身上,脖子上全是淤青,不是被人玷汙了,又是什麼。”
“哎,真可憐啊。”
“可憐什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
她就在村民的議論聲中,一步一步走到了雲宅的門口,“有沒有人,開開門啊,救救我,求你們救救我。”
砰砰砰……
雲宅門上的門環,被她心忙心慌的拉響,響動造得很大,傳進了宅子。
林庚去開的門,見著雲珍珠衣不蔽體的站在門外,一身狼狽不堪,嚇了一大跳,“珍珠,這是咋整的?”
這段時間,雲珍珠時常來找周香玉,是以,他是認識她的。
雲珍珠一臉恐懼,看見林庚開門,驚恐的往身後看了一眼,聲音顫抖道:“林叔,快讓我進去,你不讓我進去,我會沒命的。”
林庚知道雲沫不喜雲珍珠,但是,聽雲珍珠說得這般嚴重,咬牙私自做主,將雲珍珠給放了進來。
“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了?”
雲珍珠進了宅子,隻是一個勁兒的哭,不說話,她被馬大郎強暴,哪裏好意思說給林庚聽。
林庚見她哭,急得跺腳,“珍珠啊,到底發生何事了,你倒是說一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