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好不容易簡單把葉允墨哄到床上,一沾到枕頭,他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見他睡著,簡單也安心地睡著了。
隨著葉允墨的呼吸飄過來的淡淡的酒氣,讓身邊的簡單也有些微醺。
簡單醒來的時候,葉允墨還在睡,這種情況幾乎是百年不遇,葉允墨從來不賴床,所以簡單幾乎沒有機會偷窺一下他的睡顏,現在有了大好的機會,簡單當然不舍得放過,如果不借機欣賞一下美男的睡顏不是虧大了。
簡單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看著葉允墨,直到日上三竿,葉允墨呻吟了一聲,然後才幽幽地轉醒。
一見他睜開眼睛,簡單馬上開口說道:“醒了?”
他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你知道我是誰嗎?”
被她這樣沒有沒腦地一問,葉允墨皺著眉坐起來,不太高興地問了一句:“你發燒了?”
“你才發燒了呢。”簡單不客氣地回了一句,還丟給了葉允墨一記白眼,雖然他根本就看不見,“你昨天都喝得不認識人了,一直問我是誰。”
“是嗎?我不記得了。”他淡淡地說,就好像昨天把人累的半死的不是他一樣。
“葉允墨,我警告你,以後不許你再喝酒了。”簡單很嚴肅地說,“你喝醉了以後真是太難纏、太累人了,我可受不了再來一次了。”
這位葉大少爺清醒的時候已經挺難伺候了,喝醉了之後就更加的難纏了,以這次為鑒,她以後再也不能允許他喝醉酒了。
葉允墨聽後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就作勢要起來,簡單問他要幹什麼,他說要去洗澡,身上的酒味讓他難以忍受。
“你先等一下,我去拿蜂蜜水給你解解酒再去洗澡。”簡單說著就又把他按回到床上,然後就走開去沏蜂蜜水了。
這是葉允墨第一次知道宿醉的滋味,感覺真的不怎麼樣,他現在覺得頭痛得要命,嗓子裏麵也覺得幹巴巴的,像要冒煙了一樣。
喝下了簡單送來的蜂蜜水,嗓子裏麵果然沒有那麼幹了,隻是頭痛還是沒有減少,他一手拿著杯子,另一隻手不由得按上額頭。
簡單見狀就知道他一定是頭痛了,心裏心疼,嘴上卻硬硬地說:“誰叫你喝了那麼多酒,頭疼也是活該。”說著一點兒也不溫柔地拉下葉允墨按在額頭上的手,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不輕不重地幫他按了起來。
她的力道控製得很好,按了幾下,葉允墨就覺得輕鬆了不少。
“行了。”葉允墨拉下簡單的手,微微側了側頭。
“很難受吧?”簡單問,聲音裏已經沒了剛才的生硬。
“還好。”其實不是,他現在覺得身體從裏到外都很不舒服。
簡單知道他是在故意地輕描淡寫,啤酒加白醉成那樣,又淩晨才睡下,會還好才怪,“看你以後還喝不喝這麼多了。”她負氣地說。
葉允墨隻是低了頭,默不作聲。
一站起來,才發現頭不僅疼而且還很暈,他一下子沒有站穩,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扶什麼卻什麼都沒有摸到,下一秒鍾,簡單就扶住了他。
那次在他家門前也是這樣,那是他們第三次見麵,那天也是在他想要找一個支撐的時候被她扶住,他一直以來最討厭別人的碰觸,可是那次卻好像是因為實在難受,他才會接受了她的幫助,任由她扶著自己卻也不覺得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