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副局長回想起了那些慘案,如今依然一臉悚然,心情沉重的頓了片刻後,又敘述道:“當時已有十幾個百姓被害,影響非常大,我隻能親自帶上一隊警員,與伍警戰士們一起搜山,親耳聽見了有個武警戰士臨死前的慘叫聲。短短一個多小時內被殺了一名警察和六名武警戰士,竟然沒有人看見凶手,所以就立即收隊,不敢再搜山了,再搜下去隻怕死的人會更多。”
“蕭局長,那其他的現場呢?帶我們去看看。”於成國等人既然是從省裏下來辦案的,那就不能退縮,雖然越往前會越危險,但至少得查看幾個現場,才能推斷出凶手的種種可能行凶方式,才能找出查案的方向。
蕭副局長又帶著於成國等人看了兩個現場,然後就不肯帶他們再深入了,唯恐再有人遇害。
八輛警車從大山裏出來了,回到了原木鎮。
因為被害人當中,除了警察和武警戰士外,其他大部分是原木鎮的人,所以這案件得從原木鎮開始查起。十幾名警員分成兩隊,於成國和秋皓天各帶一隊,在原木鎮派出所警員的領路下,分頭去尋訪受害人被殺時的同伴。
一個叫周誌的伐木工在家中接受了於成國等人的調查訪問。
“當時……當時我們有三個人,剛剛砍倒了一棵樹,準備去修鋸枝丫,表弟走在我前,表舅跟在我後麵,但我突然聽到表舅的電鋸掉落到地上的聲音,就回過頭來看,我……我一下就被嚇傻了,表舅的胸口正在噴血,就……就那樣在我的眼前倒下去死了。”
當周誌描述起當時的情形時,依然是一臉恐懼的神情。
於成國:“那你其他什麼都沒看見嗎?”
“沒……沒有,當時我就……我就把手裏的電鋸一丟,就趕緊兩大步跑去看表舅,發現他前胸後背都在冒血,但沒看見有什麼人。”
“當時你們三人之間距離大概相隔多少?”
“沒多遠,就隻隔著幾步,表舅就跟在我後麵的,真不知道表舅……表舅的身上怎麼突然穿了個窟窿,太邪門了。”
周誌說起事情的經過時依然一表情的緊張,可以想象當時他是多麼的驚慌恐怖。
於成國又尋訪了其他的一些人,但依然沒有一絲線索,沒有人見過那殺人凶手,連影子都沒見著過。
回到了榮城,於成國又去找相關警員和武警戰士問話,但依然沒有查到任何線索。所有受訪人都把那凶手形容得非常的神秘恐怖。
於成國和秋皓天組織人員,把榮城警方以前調查的資料,以及所有的屍撿資料和相關一切資料都找來,逐個的慢慢的排查分析,這樣搞了兩天,案情依然沒有一點進展。
無奈,隻能加強封山力度,禁止任何百姓進入那塊危險區域。
然而,有人就是不怕死,原木鎮有家米店裏的兩個年輕人就是大膽包天。
這個米店的老板正好姓米,人稱正宗米老板。米老板今年五十三歲,原本有一個獨生女兒,但在幾年前嫁出去了,因為女婿也是獨生子,不可能入贅過來,米老板夫婦也就成了無兒女照顧的老人。
不過原木鎮有太多的人被毒品害死,有吸毒而亡,有販毒被抓去槍斃掉的,讓許多小孩從小就失去了父母,成了孤兒。兩年前,米老板就收了兩個這樣的已長大了的孤兒,一個頭尖如龜,叫龜仔,另一個佝瘦如猴,叫猴仔,這都是綽號,原本姓名卻被人遺忘。
天剛蒙蒙亮,龜仔和猴仔帶好手機和小攝影機,腰插十幾把飛鏢,後背帶刀鞘的砍刀,又將兩隻強弩裝進一個黑布袋裏背在了背上,然後向在米店院裏晨練的米老板告辭:“幹爹,我們走了。”
正在練老年太極的米老板收住了招式,仔細看了一遍兩人身上的裝備,方道:“還是別去了吧,還是有點危險的。”
龜仔拍了拍背上黑布袋裏的強弩道:“有這個沒事,厲害著呢,兩百米的傷殺力,百米之內百發百中,怕什麼?”
猴仔也拍著胸脯道:“幹爹,您就在家裏等我們的好消息,就算我們除不掉那殺人凶手,至少也要拍點相錄照片回來,看以後原木鎮還有誰敢小睢咱們。我哥倆順便打點野味回來給你老人家償償。”
“那你們小心點,千萬不要去樹林密的地方,不要讓凶手靠近周圍十米之內。”
“知道了!幹爹那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