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天氣晴好,孔雀難得遇上這麼漂亮的天氣。午後又閑得無聊,正好可以出門逛街買幾件衣服。因為祁北鬥不止一次的抱怨過孔雀,找不到人。他還在電話那邊說得好,找不到人,那就送兩件衣服來。因為他馬上就要“下放”了。
她是還蠻神出鬼沒的。因為孔雀並不像別人所以為的那麼閑適。
其實她還是個甩手掌櫃,雖然是把大凡小事全部甩給了別人去做,但是到了重要決策或者是有大變更的時候,還是落到了自己的頭上。她也是得無時無刻的跟進著消息,想要甩手都甩不斷。
孔雀的確曾經是個平麵設計師,那是她的副業。她的主業,是槍支販賣和改裝。當然,是合法注冊的生意。所有販賣的槍支都是經過注冊的。她有一個強大的改裝團隊。她自己的主要負責業務就是買賣,而具體的事情,當然丟給別人去做。
當初她開始這個主業的時候,是個意外。這個後麵再說。
但就是因為跟M國還有各地買家賣家的時差問題,她不得不每天都大半夜的起來工作。導致了每天白天打電話都是關機的狀態。所以不管是祁北鬥還是沈博雅,抑或者是她的鍾心哥哥,甚至於宋貝特。哪個打電話,都接不到。她這搞得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好歹是終於忙完了一段時間,她可以休息了。所以作息又開始正常起來。
正常起來之後,就要去幫祁北鬥選衣服了。她這下可開心了,******,祁北鬥要下放,他好像說是要放去GZ軍區。她那算是喜死了,好哦,她也終於是可以回她的老窩了。
現在,還是繼續裝精當個聽話的好娃娃。出門之前不曉得把自己打扮得幾靈醒。車子一開,直奔祁北鬥的指定地點。
她在路上開車開得好好的,三股道的路上,突然別出一輛車來,非要跟她拚個輸贏。那輛車就沒完沒了的在她旁邊遞油門,一下挨著一下,非要超過那超長車頭的前麵一點兒。她掐在最內的那股道開車,那輛車就掐著中間一股道,完全就是不依不饒扯皮打架的趨勢了。
這才是沒個天理咧,孔雀這尊敬守法的好市民突然遭遇不明人士的圍追堵截,還是個巧板眼咧!
不過她心情好,剛完成了個大單,預計進賬不少,所以心裏也就沒那麼犯堵。由著那個人貼著開,隻要不把她的車給劃了,讓那個人去,想怎麼開怎麼開。
和她角力對抗的是個老款的凱迪拉克帝威,孔雀還挺喜歡這車的。不張揚又簡約,還是非常的實用的。所以,不計較了。
孔雀是不計較,但是不代表別人不跟她計較啊。那個車子算是越逼越狠,恨不得把她擠到人行道上麵走去了。她又不想把車子傷了。隻得是靠邊停車,看看那個來者不善的是誰。
隻見兩車停下來的距離相當的近,幾近隻差個三五厘米就給擦傷了。那輛帝威停得稍稍靠前,兩車的後視鏡錯開,什麼事都沒有,技術相當到位。
對方按下了車窗,孔雀定睛一看,李澥?
她也按下了車窗,“李少,你這打招呼的方式,蠻特別咧。”孔雀的心裏還在盤算,這是個什麼情況,李澥逼停她的車,是來幹嘛的?
“小半月沒見人兒了,今兒在路上遇著了,也就特地的來打個招呼。”他臉上表情全無,甚至還帶著一絲相當明顯的厭棄。
兩個人明顯是絕非熟稔,甚至就是打過一回照麵的陌生人。孔雀這還不解了,怎麼著啊?這臉上的臭表情是擺給誰看的啊?
他們倆把路給掐死了,後麵的車滴滴滴滴不停的開始暴摁喇叭,身邊的叫罵聲完全是絡繹不絕。
這時交警也走了過來,“你們這什麼情況?妨礙交通呢!把本兒都拿出來給我檢查下。”李澥倒是一臉自然,“哦,我不小心把她車給擦了,現在正在保持現場呢。”
“小擦傷邊兒停去!這裏是主要交通通道。”交警檢查過兩人的駕照之後,就勒令他倆快點滾邊兒去。孔雀這才覺得這位交警是多麼的和藹可親,這李澥變著方找茬呢,好在有交警解圍了。
他就杠在這個地方了,“孔雀,上次在和府和沈博雅在一起的人,是你吧?”
那個交警依舊在勸說他邊兒去,不過人李澥愣是沒把別人當回事,似乎這裏是他家愜意的沙發,他就隻對著一個人問話。
和府?孔雀醞釀了半天,哦,那個賭場。是的是的,那個賭場的大門口的牌匾上的確寫著的就是和府二字。她還差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