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鬧得真是轟動啊,但鍾家兩個公子手段了得,愣是把事情全權給壓了下去,一點消息都沒有走漏。要說幫忙的話,襲慈儉也是出了一份力的。這樣一來,他在孔雀心中的地位那自然是又高了不少。怎麼說,襲慈儉跟來的這一出都是在想自己示好嘛。肯陪著自己玩,還肯燒一把火把這個遊戲燃得更旺。
過了幾天,襲慈儉丟了她一個光盤,真是那天王漸染和陸姍姍上演的那一出活春宮。他還跟孔雀說,“收著,要是那個女的再來找你,我這兒可是有大幾十份,了不起就往中央那個門口一撒,總有人會撿起來看的。”
口氣倒是輕巧得很,說話的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像在說今天天氣好好是一個語氣。孔雀巴著襲慈儉還在追問,“那我哥哥他們,到底跟陸姍姍算了沒咧?他們不是說拍個AV就算了的?”
“他們說的是,演活的。自願演,就算了。問題他們那不是自願的。”襲慈儉笑了笑,孔雀覺得,這種笑底下肯定是藏著別的什麼東西。
“那就是沒算,那後來又做了什麼手腳?”她一向覺得自己玩得不算小,但是在她兩個哥哥麵前,絕對也玩得不算大。
“簡單啊,一杯酒裏摻了******給女的灌了下去。她要是愣挺了過來沒昏過去,這事也算了。結果哪個叫她不爭氣,還不是關牢裏去了。就是你上次去的那一間,連位置都沒換。”
孔雀聽完就開始拍手,“我覺得啊,我玩的那些頂多隻能說是鬧劇,你們玩的這才叫是高人一等。真是有勇有謀啊。”她嬌豔的臉上現在更是顯得漂亮,因為興奮,染得她的鼻尖都有些泛紅了。
“以後玩手段,能不自己出馬就不自己出馬,非要自己動手,那就把屁股揩得幹淨一點。以後有空我再教教你。”他伸手捏了下孔雀的下巴,完全是把她當孩子在教。
“好啊。”孔雀這個時候倒是有點兒摩拳擦掌的意味了,她還等著看呢,到底是誰能夠第一個撞到她的槍口上來。
襲慈儉這會兒可是公因私便,本來是要出去和別人吃飯的,不過趁著時間差的這個空檔趕過來看的她。臨走之前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什麼事情沒說,走到門口的人又折了回來,叫住了那個準備上樓的孔雀。
“鍾意,過來下,我有話要說。”襲慈儉招了招手,孔雀不明就裏,不過還是依言走了過來。襲慈儉攬過她的脖子,低著腦袋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這個事情你別跟成寵說,也別跟任何人講。”
這話一說,才勾起了孔雀強烈的好奇心,“你說,我保證不講。”
見她那張認真的小臉,襲慈儉還真是有些忍俊不禁,“你去查查張啟明和和睢寧的底,查完之後,你會覺得出人意料的。你親自去查,親自去問,所有的事情不能假借人手。最好的是直接去逼宮,不管他們說什麼你不應該知道,你就直接說你有權利知道任何事情,你的心意已決。知道了嗎?”
孔雀這個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蠻有意思的樣子誒。她舔了下嘴唇,然後笑了出來,“你這話說的,似乎是跟我把路都鋪好了,就等著我往上麵踩了。”
“那麼你的意思呢?”襲慈儉和孔雀隔開了一段距離,他低下眉眼的時候,遮住了眼裏的光,讓人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很不巧,我居然意外的相信你。”
孔雀話音一落,襲慈儉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他凝視著孔雀的眼睛看了半天,這才緩緩說道:“我不會害你的。有些事情,你有絕對的知情權,瞞著你,沒意思。”
兩個人之間甚至都說不上愛,但襲慈儉卻隻堅持一個條件,不瞞她。任何事情,他都不打算瞞著孔雀。如果要問為什麼,大概是想跟襲非先反其道而行之。
這回襲慈儉之所以要冒險聯合鍾家兩位公子先動手,那也是因為襲非先的原因。他一直都沒在家裏呆著,而下麵的人則有時候會跟他通氣,說襲家的小小少最近的動作還不小。拜訪了以前襲委員長的幾個舊部,他們現在都是被委以重任的大將。
襲非先的確是要翻身,他的心思已經是昭然若揭了。如果被襲非先搶了先機,先行翻了案挑了祁家一刀,那麼他的位置,還真有點威脅了。
所以襲慈儉這回是下了黑手,把所有能動的東西全用上了,而且時機恰到好處。他深信不疑的一件事情是,因為孔雀是在他這邊的。她的助力,不可小覷。
襲非先想要翻身是因為不想讓任何人得到孔雀,而襲慈儉則是不想讓襲非先再篡改自己的路。兩者相較起來,襲慈儉還是冷靜很多。
“如果你對我的舉動有任何疑問的話,你隨時都可以問我。我誰都會瞞,唯獨不會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