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想說的是,你怎麼非跟他過去不?”孔雀撐著腦袋,思維卻不受控製的開始亂想,李澥這話裏到底幾分真幾分假?可不可能?
見她一副懷疑的模樣,“那隨便你,你要信也好,不信也罷。事實就擺在你麵前了。這個視頻,我還有備份。送給你好了,就當……禮物。”李澥收起香煙夾,放入了口袋。轉身準備回去。
“李澥!”
孔雀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他一回頭,卻被迎麵而來的西服外套砸了個正著。孔雀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見不得你這種人。現在是,以後也是。別再讓我看到了,滾。”
對方是什麼心情,不是她該理睬的事情,她現在腦子裏亂得很,沒辦法顧及無關緊要的人。所以,他沒看到身後的李澥臉色一陣青白,伸手把那件西服給扔了。
她剛剛走到大廳,就看到襲慈儉迎麵走了過來。
“我找你半天了。”看到她的臉色不好,襲慈儉也沒多說什麼。倒是孔雀一看到他的時候就捉著他的手臂不放,一臉被遺棄的表情。
“怎麼了小家夥,就這麼會兒就有人欺負你了?”他伸手拍了拍孔雀的臉。結果再一看哪,她還哭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還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吭聲,嘴唇都泛白了。
襲慈儉捉著她的手,拉她到一邊的有椅子的位置坐下來了,襲慈儉半蹲半跪,從荷包裏掏出紙巾給她揩眼淚,“到底怎麼回事?”
孔雀伸手抱著襲慈儉,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我隻要你好不好,我誰都不要了……誰都不要了……”
真是要把他急死了!這小家夥一哭,他的心都亂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情,你這得說清楚啊。”
又不能逼她,又不能吼她。她這會兒正哭得傷心,隻能好生的哄著、勸著。她抽泣的聲音還真是可憐,襲慈儉隻能拍著她的後背,“乖,哭個什麼,我不是在這兒嗎,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請,我也沒辦法幫你解決啊。”
剛才那一幅在李澥麵前人五人六的模樣消失了,現在除下麵具的孔雀,完全就是個驚慌失措的小丫頭。襲慈儉小心的跟她揩著臉上花成一塊一塊的妝容。平靜了老半天的孔雀,還是忍不住抽噎,最後斷斷續續的跟襲慈儉把事情講了,把視頻給他看了。
視頻裏麵那張熟悉的臉,是沈博雅。
說完之後,孔雀又咬著唇,一臉犯難的看著襲慈儉。襲慈儉伸手按著她的嘴唇,“小家夥,鬆口,咬出血就不好了。”
孔雀依言乖乖鬆口,襲慈儉蹲在地上,伸手撐著她的膝蓋,“這個事情,你準備怎麼辦?”
“我不知道。”她要曉得怎麼辦,能一看到襲慈儉就哭得跟個無路可走的人似地?
“那你是怎麼想的?”他循循善誘,似乎是要給孔雀說個導向出來。看了這個視頻之後,他還是真是愣了一下,沈博雅這小子,做事情也不曉得把屁股擦幹淨,祁北鬥是那好對付的啊?李澥是省油的燈啊?有手段做事奪權重新站隊,以前的事情也不曉得截清白。
真是個孩子,還差點火候。這下好了咧,把孔雀這還搞嚇著了。
“理論上,我不相信李澥的話。但這個視頻又鐵證如山,我找三兒查一下,就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而且還能看看,這個視頻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的。”你看她慌是慌,就那麼一會兒,她也就平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