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在後麵被甩得歪來倒去,隻感覺周圍的景物成了一片往後飛掠的模糊,五髒六腑都快要顛出來,根本勻不出氣來繼續說話。不到十分鍾時間,勞斯萊斯就已經在一棟巨大的古典風格別墅前麵,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
趙景行連下車進去的時間都沒花,直接探過身子來抓住夏然的手腕,帶著她瞬間移動消失在了車內。下一秒鍾,夏然就被甩在了別墅客廳裏的一張灰色沙發上麵,一陣頭暈眼花。她還沒來得及翻身起來,趙景行已經對著她壓下身子,咬上了她的嘴唇。
那是真正的撕咬,粗暴而狂亂,毫無章法可言。夏然猝不及防,拚命地一掙紮,嘴唇被他咬出了一個口子,嘴裏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彌漫開來。趙景行恍若不聞,右手扣著她的腦袋,舌頭朝她的口中深入,強硬得不容違逆。夏然隻覺得天旋地轉,本能地死死咬緊牙關,趙景行的左手竟然掐住她的下頜,微微一用力,逼迫她張開了咬在一起的牙齒。
“……我的。”
趙景行銀白深邃如明月的雙瞳,此時隻剩下一片狂暴的血紅。他腦海中此刻什麼也沒有,隻剩下沸騰般的憤怒,以及一腔要狠狠懲罰她的欲望。
他派飛機回去接她,然而過了好幾天仍然沒有一個人到達,甚至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接到,她知不知道那時他有多擔心?他定位出飛機最後出現的位置,親自帶了人前去搜尋,結果隻在一處山溝裏找到近乎粉碎的半個機頭,以及已經化為一具焦黑骸骨的駕駛員屍體,她知不知道那時他有多恐懼?他派了無數隊伍在那附近找她,但卻一無所獲,最終在基地裏突然聽說她到達的時候,她知不知道他差點喜極而泣,連衣服都沒換就衝出去接她?
結果他心急如焚擔驚受怕這麼多天,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居然就是她摟著另外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口口聲聲地宣布那是她的人。
他是把她生吞活剝了好,還是拆骨入腹的好?
夏然的嘴唇很快就因為他粗野的啃咬而腫脹破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趙景行吮吸舔舐著她唇上流出來的鮮血,嘴唇一路下移,落到了她的脖頸上。隻聽毫無預兆的哧啦一聲,夏然身上的外套瞬間化作無數碎片,紛紛揚揚飄落到地上,就連裏麵穿的打底衫也徹底裂了開來。
她冬天也就穿這麼兩件,此時身上除了一件淡青色文胸以外,就沒有其他上衣了。在開裂的純黑色衣服襯托下,露出來的肩膀玲瓏雪白,猶如美玉刻就新雪凝成,一片柔和而明淨的皎皎光芒,似是子夜月華浸染其上。一對蝶翼般精致琉璃般剔透的鎖骨,單薄得似乎連目光的重量都無法承受,卻又有著一種清俊柔韌的美感。
下麵淡青色的文胸,仿佛森林中升起的淡淡山嵐,籠罩簇擁著一雙潔白高聳的雪峰。中間一彎深深的弧度,像是一道藏著極致誘惑的神秘深淵,讓人心甘情願傾身投入其中,從此沉溺,無法自拔。流暢的線條從****開始往下延伸而去,到達腰間時向內一個優雅的收束,然後勾勒出髖骨微微的起伏。每一寸曲線都充滿了渾然天成的造化之美,猶如一首高山流水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