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小丫起來的很早,給小李燁喂奶後就來到王紅房間幫忙打掃衛生,王紅看見小丫進來了說道:“小丫,我今天讓人去接你孩子去了,估計下午就該到了。”小丫這才知道夫人不是隨便說說的,韓東的眼淚直往下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知道一個勁的往地上跪,王紅拉都拉不住,王紅不拉了說道:“你這丫頭怎麼這樣啊,我們是一家人,謝什麼呢?你再不起來我就生氣了啊,快點起來。”小丫聽到這才趕緊起來,眼眶紅紅的,王紅一拉小丫說道:“來過來,做到姐姐這,”小丫安靜的坐在王紅的旁邊,不說話,王紅:“小丫,你家裏是男孩還是女孩?”小丫:“回姐姐的話是女孩。”王紅:“好了,隻有我們兩個沒有那麼多的規矩,自然一點,”笑著說道。小丫也靦腆的一笑。小丫收拾完了王紅的房子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看著小李燁,這時候小李燁在小床上睡的很香,嘴不停的動著,很是可愛,小丫輕輕的撫摸著小李燁的臉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他的孩子比李燁大幾個月,不知道現在孩子怎麼樣了,心裏的激動無法言語,快到下午了夏亞的孩子終於接回來了,小丫很激動想去門外去看孩子,但是他不能,隻能在房子裏麵著急的抱著小李燁前前後後的轉著,小丫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出來冷熱,臉紅撲撲的甚是好看。
就在小丫著急的時候自己的門推開了,進來是的是王紅,王紅抱著一個繈褓裏麵有個熟睡的孩子,臉紅撲撲的但是明顯的有點瘦弱,小丫抱著李燁走到自己的孩子麵前,眼淚就掉了下來,小李燁這會不鬧了,看著媽媽懷裏抱著的孩子,好奇的把自己的手向著繈褓中的孩子摸去,這一抹王紅懷裏的孩子就驚醒了,醒了就開始哭,小李燁卻沒有哭隻是看著那個哭著的小人咯咯的笑,王紅嗔怪的拍了一下小李燁說道:“這麼小就這樣壞,長大了可怎麼辦呀,小壞蛋。小李燁似乎聽懂了人家罵他,就也接著哭了起來,這時王紅和小丫都笑了,看著懷裏各自的孩子,目光中透露著濃濃的母愛,小丫抱著小李燁哄著,王紅抱著小丫的孩子哄著,一會兒兩個孩子都不哭了,把兩個孩子放在床上,兩個小孩,都伸著胖嘟嘟的小手,互相觸摸,一觸即散,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看著臉哥大人直笑,王紅拉著小丫的手問道:“小丫啊,你孩子叫什麼名字?”小丫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道:“回姐姐的話,還沒有取名字呢,”王紅:“這怎麼行呢,你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給我,我讓人給孩子取名字。”小丫:“姐姐,不用那麼麻煩的,隨便叫個啥就行了。”王紅:“這怎麼行呢,姓名是一個人的門麵和最先讓人看見的東西,怎麼能隨便呢,你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給我,我給你找人,”小丫看到王紅這麼堅持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隻好點頭答應,回頭拿起筆寫下了孩子的生辰八字。
王紅拿著生辰八字就找到了家裏麵的書房先生,書房先生叫文曲,是個老頭子,文曲喝的醉醺醺的看見夫人正往他這邊走,趕緊去往回跑,王紅看見文曲一件他就跑,就喊道:“文曲你給我站住,跑什麼呢。”文曲晃晃悠悠的站住了,似乎身體隨時都有可能倒,但就是沒有倒,王紅走到文曲麵前說道:“跑什麼呢?問你,”文曲一張嘴一股酒氣就向著王紅噴了過去,恰好受不了了說道:“離我遠點說話,隨即用自己的手帕捂住鼻子,”文曲聽到了就往後退了一點,王紅手拿著生辰八字向文曲扔過去說道:“拿著這個生辰八字給給個名字,是個女孩。”文曲暈暈的答應了一聲,拿著生辰八字準備向王紅回話,王紅早已經跑開了,文曲拿著生辰八字就回家了,回到自己的房子,就似乎醒了一點,就拿起生辰八字看起來,看著看著就驚醒了,因為這和前幾天老爺拿來少爺的生辰八字幾乎一樣,除了時間不一樣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樣的,文曲為了驗證他是錯的,趕緊翻出來少爺的生辰八字對照著看了一遍,發現自己沒看錯,是真的,確實是這樣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這個神龍帝國身處天絕大陸,幾乎所有的人都相信佛禪教,佛禪教一本書上記錄了這麼一段話說道:“生辰異天,餘下同,緣定三生,禍端起。”後半部分很多年以前就失傳了,這隻是前半句話。看到這文曲嚇得一點睡意都沒有了,身為上位人更相信這些神佛。坐在床上看著手裏的兩份生辰八字不停地顫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消息給老爺說,如果說了那這個小丫頭一定不會有命活了,說還是不說,說是一條人命,不說是兩條人命,文曲思想在不停的鬥爭,汗水都流下來了,頭上冒著熱氣,就想剛洗澡一樣,文曲喃喃道:“不說兩條人命,說一條人命。但是不說至少兩個人還能活十幾年,如果現在說了,那麼這個女孩子必定馬山命喪黃泉,她還是個孩子啊。不行,我不能說,難道就為了一句話就害死一個人嗎?不行,我不信,我不信,”文曲決定了不說,至少這樣兩個孩子可以多活幾年。他把小王爺的生辰八字燒掉了,拿著手裏的女孩的生辰八字看著,他決定既然是佛禪教的天機,文曲大喊道:“那我就要破天機,我要證明人定勝天,佛不如人”。剛說完這句話天空轟隆隆的響了幾聲,似乎在應對文曲的話。文曲嚇了一跳但還是不準備告訴夫人這件事,她也把小女孩的生辰八字燒掉了,拿了一張紙在上麵寫了兩個字:“劉嬋”。小丫的孩子從今天開始就叫劉嬋了,第二天文曲來到夫人的房間,把這個給王紅遞了上去,王紅看見上麵寫了兩個字:“劉嬋,”王紅:“不錯,老曲啊,很好的名字,去到賬房領賞去吧。嗬嗬。”文曲謝過夫人直接來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感覺很虛弱,似乎隨時有可能離去。文曲躺在床上,做了一個夢,夢裏夢見兩個孩子在湖水裏玩耍嬉鬧,是兩個孩子,一個男的一個女的。文曲喊著那兩個孩子,但是好像那些人看不見他,他是個外來者,不屬於一個世界。文曲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消散,好像要化作千萬光點散入宇宙,突然天空中出現一尊神佛,神佛看著文曲。文曲看著神佛,對視。神佛看著文曲說道:“無知的孩子,你可知道,你釀下大禍了。”文曲不知道問什麼就是感覺不到一絲的害怕盯著神佛說道:“我釀下什麼大禍了?我沒有做什麼惡事,怎麼會釀下大禍,你胡說。”神佛:“無知的人,你可知道你因為一時的心軟,救了一個小女孩卻給佛門和人類之間釀下了一場大禍,甚至於佛門從此都要滅絕,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的自私,禍害千萬人因此喪命。”文曲:“我有何錯,就因為你們佛家的一句鍥語就要抹殺一個還為成長的孩子,我做不到,如果有大禍貓膩不能阻止嗎?你們滿天神佛都是幹嘛的,”神佛:“阿彌陀佛,施主,空不異色,色不異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凡間真真假假豈是你們這些無知的人所理解的,仙子阿還有解救的機會,如果你不做,那十幾年以後那場大災禍,你就是罪魁禍首,”文曲:“我從來不信什麼神佛,我管他什麼大禍,我隻知道,我現在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把這個小女孩抹殺,因為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