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渡船頭水深,洞橋月下倒映著兩個小孩的身影,兩個小孩坐在一起,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靜靜的月下顯現出一幅安逸的場景,李燁的夢裏夢見了自己和劉嬋在一起,追逐嬉戲,不知覺嘴角就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幸福的笑意。
小丫頭的小手緊緊的握著玉笛,一絲也沒有鬆開,放佛那就是自己的一切,現在王紅和小丫,又在滿府上下的尋找著兩個小孩,最終還是文曲在湖心亭發現了兩個已經在熟睡的小孩子。輕輕的走上前去,準備抱著連個小孩走。這個時候在睡夢中的劉嬋忽然醒過來了。
睜著眼睛驚恐的看著文曲,因為文曲身上有一股讓她害怕的氣息,那股氣息直入她的心田,那是遮天缽的氣息,因為現在的劉嬋雖然還是人身,但是心神種的血脈已經喚醒了。所以現在她現在不能按照正常的人來計算她。她已經不能算一個人了。
文曲也是嚇了一跳,就像是正在觀看著一幅畫,然後這幅畫上的人,突然跑下來了,雖然沒有那麼的誇張但是道理是一樣的。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文曲吞了一口唾沫說道:“小姐。”文曲是沒有發現,現在他要上的遮天缽正在散發著一絲淡淡的幽光。
遠在通天大陸的狐禪突然之間大了個寒顫,他走的時候,是在劉嬋和李燁的身上留下印記的,現在劉嬋心裏麵一震驚,印記立馬就顯現了,留在劉嬋身上的那個傳音符慢慢的飄出一絲黑色的影子,那團霧慢慢的幻化成了一個人形,是狐禪的分身。
這個狐禪也是下血本,一個小小的傳音符,就讓他一個五級散仙修為的人,分出一個分身,因為他是散仙,所以形成的這個分身很淡,但是誰也不敢試探這股力量的強弱,那是來自內心的害怕,但文曲卻一點也不害怕,甚至沒有感覺到。
那是因為自己身上攜帶的東西,遠遠比他這個分身強大得多,畢竟是神佛一級的修士留下的東西,上麵沾滿了正義的氣息。狐禪靜靜的隱藏在一邊,他再想如果文曲敢有什麼輕舉妄動,他自己就是拚了性命,也要守護住劉嬋和劉燁的性命。
但是現在他不知道的是,文曲根本就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更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如果那樣的話,自己不但保護不了少主,還有可能自己長眠於此,所以自己就在一半,靜觀其變,正是由於現在的舉動,他才逃過了一劫。
文曲,輕輕的走過去說道:“小姐,你怎麼了?”劉嬋這下子才正常了起來,搖了一年李燁,李燁就醒來了。看著眼前的文曲,文曲這才看和兩個小孩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說道:“小王爺,沒事吧。”李燁搖搖頭看著眼前的文曲。
文曲暗罵自己一聲,心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被兩個小孩子給嚇住了,平時餓沒這樣啊,文曲走上前去說道:“小王爺,回家睡吧,這塊涼,”李燁嗯了一聲,就拉起劉嬋一起走了。兩個小孩,在前麵一腳深一腳淺的走著,文曲跟在後麵。這回遮天缽安靜了下來。
文曲也美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的,就跟在後麵走著,還沒到房子就碰見了小丫和王紅,兩個大人一人抱起一個孩子就說起來:“小家夥,這麼晚了還跑啊,以後不能再跑了知道吧,到了晚上就在房子裏麵呆著。”李燁和劉嬋都點點頭應道。
文曲看著兩個人抱走了孩子,也沒自己什麼事了,就回去了,狐禪靜靜的跟在身後,看著沒什麼事,這才安靜了下來,自己的分身慢慢的又潛入了傳音符之中,潛伏下來,繼續保護著兩個人。李燁的心裏現在卻在慢慢的思慮著。
到了床上,李燁被王輝拖得隻剩一個紅肚兜,躺在床上,王紅給李燁拉上被子說道:“睡吧,我一會就走。”李燁的眼睛眨巴眨巴,表示答應,李燁開口說道:“媽媽,我想跟您商量個事。”王紅愣了一下,這是怎麼了,小屁孩跟自己說要跟自己商量一件事。
就笑吟吟的看著李燁說道:“好啊,你說吧,什麼事啊?”李燁:“我想修習法術。”王紅本以為,這個小子,是想跟自己說,又要去哪裏玩,這段時間也確實把兩個孩子關的太久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李燁竟然跟自己說的是,自己想修習法術。
這倒是把王紅震驚了一把。王紅捏住李燁的小手說道:“給媽媽說說,你怎麼想去,修習法術了?”李燁:“我覺得好玩。”王紅:“那不行,法術不是一般人能夠修煉的,不行,媽媽不能答應你這個事情。”李燁:“媽媽我是真的想修習法術啊。”
王紅倒是沒有想到,李燁竟然會再次哀求自己。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的呀,現在竟然出現這種情況,王紅心裏麵想著,這孩子該不是,中了什麼邪吧這段時間,府上來的修士的確是太多了,所以難不保有那個心性邪惡的修士,給孩子下了什麼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