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開了口,有些不確定,“你叫阮心素嗎?”
女子沒回,眼神卻是十分驚訝,仿佛在問你怎麼知道,白悅看到這個眼神,就明白了,還真對了!
扯淡的,她怎麼知道,她也疑惑,未必他真是她爹地?
白悅正琢磨著,也沒看到唐祁蓮輕瞥了她了一眼的深沉眸光,唐祁蓮默然道:“我女兒白悅,我以前跟她提及過你,她很不聽話,愛到處跑,腦子被撞了,出了點問題!”
死變態,你腦子才出了問題!
白悅當即怒了,可想想,火焰又焉下了去,她腦子確實算不正常,可有這麼說話的嗎?
白悅暗忿,若這位真是她爹地,她就拿塊豆腐撞死,絕對不要承認這惡劣品,什麼爛性格!
阮心素目光奇異,她是不記得唐祁蓮有什麼女兒的,不過,也沒去說!
“來都來了,坐下休息一會兒吧!”唐祁蓮道,讓丁珍把核桃酥拿了過來,阮心素躊躇了一下,還是進來了,找了個位置在對麵落座!
“味道很好!”唐祈蓮拿了一塊,咬了一小口,這時的讚揚倒是毫不吝嗇了!
阮心素笑笑,眸中似乎有些心悅在流轉!
白悅在一邊暗罵他吃貨,忽地,一道陰影卷來,她的嘴被一塊核桃酥給堵住,正是他沒咬過一小口的那塊!
她的臉頰霍地又紅了,也不曉得是氣,還是羞的!
阮心素眸光微閃,似有些古怪,白悅恨恨的瞪著唐祁蓮,非常想把這東西拍掉,唐祁蓮卻道:“心素的手藝很好,乖,張嘴!”
她手藝好,****毛事呀!
白悅憤懣,但看著唐祁蓮似泰山崩於前也不改色的臉龐,她還是張口吃了,沒辦法,她若不應和,保不準這丫就會當場使用什麼強製手段,到時候還是得吃,白悅就搞不懂了,這丫究竟什麼怪毛病!
唐祁蓮執著核桃酥喂她,一塊沒了,又拿一塊,似乎要讓她把這盒全部吃完,白悅悲催的狠咬,就似在泄憤,心中更是暗罵連連,合著他祖宗十八代都快罵遍了,能生出如此兒子,簡直就是造孽啊!
絕對該塞回去重生!
白悅怒火洶洶的目光,毫不掩飾,似乎想把唐祁蓮燒個大窟窿出來,唐祁蓮卻是完全無視她,問阮心素,“在家好嗎?”
“嗯,還好!”阮心素笑回,眸底卻是藏著一抹令人難以明了的悲傷!
“你知不道阮金前些天找過我!”唐祁蓮說道,語氣很隨意,似乎就是隨意問問!
阮心素卻是一怔,旋即苦笑了一下,有些歉意,“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回去一定會好好說說他!”
“我說過,別再動不動就說對不起,你並沒有什麼錯!”唐祁蓮看向她,目光淡漠,“你弟弟就是因為你如此,才不把你這個姐姐放在眼裏,你好歹也是一介董事,我不想我們公司的董事在人前這般懦弱,這會損害我們公司的形象!”
唐祁蓮說話永遠都那麼不留情,沒有絲毫婉轉餘地!
阮心素垂首,輕輕咬唇,眉宇間有一抹淡淡的苦澀縈繞,她並沒駁他的話!
文文靜靜,柔柔弱弱的她,看起來令人感覺十分楚楚可憐!
唐祁蓮似覺得孺子不教,淡淡道:“丁珍,讓人送她回去!”
“是!”
丁珍點頭,阮心素默默起身,垂著的頭,始終沒再抬起,也不知道她是否一直都這麼聽唐祁蓮的話,讓她走,就不留,老老實實的跟著丁珍出門!
白悅眸光微轉間,看向門口,卻是有了一個念頭,這個念頭剛起,她直直的盯著門口,快速的就要奔去,很有要逃離的味道,但她剛從沙發上踏下去一隻腳,唐祁蓮似早有預料,竟比她的更快速,伸手便抓住了她的足踝!
白悅蹬了幾下也沒蹬開,似在宣告著她的逃離計劃破滅,迫使她不得不轉回頭,惱怒道:“你放開,我要離開這裏!”
白悅又蹬了數下,可憐的力氣不及人家的一隻手,惱得她,一張俏臉氣得通紅,隱隱的有冷意繚繞,豈知,她還沒說什麼,唐祁蓮便是一個用力,拉著她的腳丫往一邊一扯,白悅的一隻腳哪裏站得穩,被這麼一扯,不禁驚呼了一聲,身體不受控製的後仰,這麼一下去,保準屁股要開花了!
唐祁蓮全然沒英雄救美的意識,手一放,任由白悅摔了下去,仿佛那種本應該狗血救美的劇情,永遠不會在他身上發生!
冰涼地板,叫一個硬,摔得白悅不僅臀部疼,腰也差點沒散架,她保準沒誰比他更惡劣了!
丁珍看得眼皮一跳一跳,心憐得緊,也顧不得阮心素了,連忙回身跑過去攙扶起白悅!
唐祁蓮端茶,輕抿了一口,“疼嗎?”
唐祁蓮完全就是若無其事,就似砍了別人一刀後,又問你死了嗎?
白悅輕輕揉著自己的腰,疼的嘴唇發白,這個變態,不是人啊,簡直就一畸形的暴力狂,她就不明白了,世界上怎地就有這樣的人的存在?究竟什麼品種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