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在站定後就是知曉是唐祁蓮來了,他的車太過明顯了,一輛很獨特的車子,通紅的顏色,更是極為紮眼,而後之,她不得不咋舌,唐祁蓮的速度實在太過,她的眼睛都有跟不上他的步伐,也不知道怎麼訓練的!
傳說中的瞬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她總算見識到了,雖然有點誇大,卻也有那麼一點味道!
難以置信,人的速度竟然能快到如此地步,或者是她少見識了,反正她沒見過!
四周的人群也是驚異得很,隨即看唐祁蓮的目光,就有了畏懼,她們心想的是,這個好看的男人比那些漢子還可怖!
她們本就是看著沒管,男人又明顯是白悅一方的,心理作用下,怕被秋後算賬,紛紛一流煙,全跑掉了!
一時間,場麵寂靜了下來,地上的一群男人不知死活,就連先前被車子撞的幾男人,都無一幸免,全被唐祁蓮補了一手,也不知道打在了什麼地方,就一下,他們就沒聲了!
白悅現在是鼻青臉腫,身上也青紫交接,狼狽得很,丁珍傷得少些,卻也好不到哪裏去,四名男人傷得比她們多,也是因為要保護白悅的原因在,大家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白悅見唐祁蓮看來,快速的垂下了腦袋,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就是那臉上可沒多少犯錯的覺悟,指不定心頭怎麼想呢!
“你以為你很能打是不是,一個人就敢管這種爛事兒!”唐祁蓮嘴角勾一抹冷冽,緩緩的走近,龐大的冷氣,令人四男人頭垂到了胸口!
白悅已經懶得問唐祁蓮怎麼找的了,畢竟丁珍在人家家裏工作,地址肯定有寫,唐祁蓮的變態的腦子,能想到很正常,聽到他的挖苦,白悅頭顱垂低了幾分,嘴上卻是忍不住嘟喃了一句,“不是讓你的手下跟著麼!”
同意麻叔派人跟著也是因為怕有意外,意外果然發生了,但白悅不覺得有什麼錯,再者,****什麼事兒!
白悅腹誹不斷,唐祁蓮冷冷掃過四男人,揚起了諷刺,“他們!”
目光又回旋到了白悅身上,唐祁蓮嘲諷味更濃烈了,“白悅小姐,你難道不知道蟻多也能咬死象的道理?更遑論這些跟他們身手差不多少的打手,補也補上了,就算這些你都不知情,難道不懂得防範未然?我真懷疑你怎麼畢的業,你腦子盡裝的豆渣不成!”
這些人一看就專門的打手,身手算不上頂尖,倒也還可以,四男人雖然比他們身手好,但在唐祁蓮也差不了多少,畢竟人家人多!
唐祁蓮一向刻薄得很,說話從來不留情,這次也是一樣,白悅雖然習慣了,卻仍然忍不住氣憤,事出突然,她哪裏想得到那麼多,就算想到了,不也得來嗎,她是不可能看著丁珍不管的,她樂意,幹你個唐死僵毛事兒啊!
丁珍欲言又止,想說話,又被唐祁蓮眼神蟄了回去,被唐祁蓮罵著,一群人都沒吱聲!
唐祁蓮冷哼一聲,轉身便回到了車裏,丁珍是籲了一口氣,跟著四男人準備坐他們的車子,白悅下意識也跟了去,一道寒氣的濃重的聲音,卻又傳了來,“白悅同學,你心眼不靈光,未必眼睛也跟著出問題了?”
冰雪式的嘲諷!
白悅憋悶,默著腦袋,隻能轉向,坐了唐祁蓮的車!
一路無話,回到別墅,受傷的四人麻叔帶去擦藥了,麻叔他們所住的門口屋子,少說也有一百來平米,東西也是很齊備的!
白悅和丁珍跟在唐祁蓮身後,緘默不言!
阮心素見到他們,目光微微怪了怪,看到白悅和丁珍傷痕累累的狼狽,就更詫異了,“這是……怎麼了?”
“我們白悅小姐很厲害,跟一群瘋狗打了一架!”唐祁蓮漠說道,眼光若有若無的瞟了白悅一眼,言語間更有深意,這個深意傻子也懂,跟瘋狗打架的,基本都是瘋狗同類!
這家夥的嘴巴也夠壞的,明裏暗裏都在挖苦她!
白悅咬牙不忿,但卻沒吱聲,秉持著裝死人到底的模式!
唐祁蓮邁步上樓,又停了下來,回頭瞟白悅,“你杵那裏等死,還是準備杵在那裏等人切了涼拌?”
靠,不刺人要死嗎你!
白悅典型的躺著也中槍,超級想上去給某人一拳,當然隻能想想,她忍!
阮心素見著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目光更加古怪,丁珍憂意很濃,隻是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上去!
阮心素回眸看了看丁珍,好心道:“珍姐,我去麻叔那裏拿點傷藥,你先擦擦吧!”
除了樓上房間的藥箱,別墅裏就隻有麻叔那裏有了,阮心素是好心,丁珍卻拒絕了,“阮小姐,我還是自己去吧,您是客人,丁珍不敢勞煩您!”
丁珍對阮心素一直都是很客氣的,也是秉承著禮貌為先,阮心素笑了笑,倒沒說什麼,隻不過那心底卻不得不有些傷感,客人,是她最不願意做的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