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襄覺得其他那些女人傻呢,跟鄭諾談上感情了,他就避之不及了,他甚至在金錢關係的一開始就說明了,隻談錢不談情,連渣都渣的那麼坦蕩。
景襄表麵看著大大咧咧,其實心裏精著,能夠呆在鄭諾身邊得到的東西,超過任何一個金主能夠帶來的,她為何要平白舍棄這一切?
不如就好好伺候著她,然後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且仔細算起來,鄭諾這些年真正收到身邊的人,並不多,所以她能夠以一個情人的身份在他身邊呆了這麼久,已經是個奇跡。
雖說近些年隨著景襄的走紅,金主大人召喚她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但至少,她還沒有到gameover的時候。
景襄還美不滋的想,說不準以後自己還可以申請個吉尼斯世界紀錄呢,等到鄭諾厭煩自己的時候,算一算自己到底伺候了他多久。
況且像她這麼合格的情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說不準鄭諾一時半會兒還認不得丟掉她呢。
保持這樣平淡的內心,景襄在那天和鄭諾廝混了一夜之後,即使第二天起床,身邊的床榻已經涼了下來,也隻是淡定的穿起衣服,還愉悅的哼起了歌,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再次見麵就是今天了,這段期間鄭諾也沒有找她,而江湖上仍舊還沒有與鄭少爺有關的傳言,也都不知道鄭少爺到底怎麼了,連他最愛的好姑娘們都放棄了。
心裏雖然也有疑惑,但景襄秉持著不能說不該說的話原則,將這些疑問默默的壓在了心底。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一半,景襄才終於開了口:“我們去哪兒?”
鄭諾的目光慢慢的在景襄臉上晃著,半天之後才隨口回答:“去你那兒吧。”
景襄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一下,才如常的在路口調轉了方向:“行吧,聽你的。”
“怎麼,不歡迎我?”鄭諾冷眼瞧著景襄,目光晦暗不明。
景襄瞥了一眼鄭諾狹長鳳眸裏的幽暗情緒,心裏一顫,不明白為什麼,鄭諾看起來有些生氣了?
自己做了什麼惹到他了?
景襄想不出來自己今天哪裏做的不好,像鄭諾這樣喜怒無常的人,要在他身邊呆上這麼多年,沒有一點察言觀色的本事,是沒有辦法勝任的,所以她平日裏都會注意鄭諾的情緒,但是今天並沒有任何征兆似的,他就突然不開心了。
她今兒沒說錯什麼話吧?
除了在餐廳外麵的時候說了句不想被拍到和他的緋聞,也就沒別的了。
心底考究一番,景襄臉上卻是露出個恍若未覺的笑容:“怎麼會,我的家當然是永遠為你敞開著大門。隨時恭候大駕。”
鄭諾好像低低的冷笑了一聲,但等景襄再想要關注的時候,鄭諾的情緒已經再次變化,好像剛才那個隱隱散發著怒氣值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景襄在心裏悄然歎口氣,所以金主也不是那麼好伺候的,連他變個臉色自己都要提心吊膽。
情人不好當啊!
景襄在心裏感歎著。
景襄住的地方,在城中一處保密性極高的別墅區,為了躲避無孔不入的狗仔,她選這個地方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經過好幾番確認才定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