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寧昭看著容思同手同腳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嘴角那一絲淺笑的弧度也不可抑製的越來越大。
回去之後,青晨突然想到了自己某天和陸紀年的談話,於是問辰池;“褚寧昭到底喜不喜歡那個容詩藝?”
“怎麼?”
“你知道對於容思來說,褚寧昭和容詩藝的關係一直都是她心裏的症結,要是褚寧昭到現在都忘不了容詩藝的話,他也沒有必要繼續和容思在一起了,容思永遠都不會答應和他在一起,不管容思有多愛他。”
以前的容思還能夠借口隻要自己堅持就一定可以讓褚寧昭改變心意,現在的容思早就已經沒有那樣的勇氣了,她可能不再敢去進行那種沒有結果的賭博。
容思也賭不起了。
青晨也猜對了,現在的容思就是處於所有矛盾與愛恨交織的最高點,她在褚寧昭的靠近裏麵一步步淪陷,卻又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夠輕易的相信他,而且她也不敢相信。
容詩藝就是最可怕的一根刺,放在他們的中間,隻要容思稍微往褚寧昭那邊走一步,那根刺就會刺透容思的皮膚,用痛感提醒著她,不能夠將自己陷於可怕的地步裏。
辰池目光閃動幾下之後,最後還是對青晨說了實話:“喜歡過。”
青晨聽到這個答案並不意外,因為如果褚寧昭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容詩藝,那麼容思也不可能為此傷心那麼多年,按照褚寧昭的性格,也不可能對容詩藝很特別。
不怪容思始終覺得自己隻是容詩藝的一個替代品,畢竟有些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磨滅的,記憶永遠是真實的存在。
愛情也永遠隻能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容納不下第三個人。
青晨說:“你說喜歡過,那麼意思是說現在的褚寧昭已經不喜歡容詩藝了吧?”
“嗯。”
青晨點點頭:“那就好。”
不管過去是怎樣的,隻要現在的褚寧昭是在用真心對待容思,那就是好的。
青晨想問的問題其實也就隻有這一個而已,至於其他的東西,青晨雖然不知道,但也沒有打算去了解的太清楚。
那些都是容思的過去,她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
有些事情終究是需要當事人自己想明白之後才能解決的,旁觀者無非就是做出一些推動作用而已。
但是過去發生的很多事情也隻有當事人才會最清楚,旁觀者又能夠知道多少?
辰池揉揉青晨的頭發;“放心吧,這麼多年了,容詩藝就隻是個過去而已。”
青晨突然眯起眼,狐疑的看著辰池:“那你呢?”
“我?”
青晨笑嘻嘻的說:“既然褚寧昭都有過去,你呢,你也有什麼過去的吧?”
“怎麼,現在對我的過去很感興趣?希望知道我所有的事兒?”
麵對辰池有些自戀的口吻,青晨嫌棄的瞥了她一眼:“誰要知道你所有的事兒啊、”
辰池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你可是才問了我的過去。”
“我隻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有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已。”青晨撇撇嘴,然後說,“不過看你就沒有,你在遇到我之前,肯定都瞧不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