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景襄能有那個本事,讓鄭諾隻是想一想她而已,都要控製不住自己噴薄而出的欲望。
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對景襄的感情,隻是壓抑許久之後才發覺根本徒勞無用,感情這種東西壓根就不會受人的控製,該爆出來的時候就會爆發出來,而且還會有著令人驚心動魄的力量。
可惜呢,現在鄭諾不打算再壓抑下去了,景襄卻是直接甩手走人,留下鄭諾自個兒在原地抓心撓肝,看得到吃不到,碰不到也得不到。
當真是讓他最近的脾氣越來越大。
蜂巢裏的店員現在看著鄭諾都是繞道走,絕對不可能湊到眼皮底下去自討苦吃,現在誰敢惹他,就像是直接點燃一個炸雷,作死的將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就好比前幾天有個來消費的客人,喝酒喝得太多了,於是到後來就做了些傻事兒,看著服務生長得好看,直接動手想要去調戲人家。
“小妞兒,長得可真漂亮,今晚跟爺我走怎麼樣?一晚上,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蜂巢的服務生絕對比其他酒吧的服務生要硬氣的多,見到有客人調戲自己,一點都不客氣的打掉了他的手:“先生,拜托你手腳和嘴巴都放幹淨點兒,不然到時候可惜了您這好手好腳的。”
“謔!你這脾氣夠大的啊!爺就喜歡你這樣的!今晚我就要定你了,跟我走!”
“先生,您今晚是第一次來這兒吧?”服務生卻不為所動,反而很淡定的問。
“怎麼著,你還嫌棄我是第一次來?”
服務生笑著,還露出了個小酒窩:“沒什麼,我就是告訴您,您今晚倒黴了而已。”
“啊?”男人覺得自己被嘲笑了,不滿的再次衝上去抓住了服務生的手,嘴上還說著下流的話,“你這小手夠嫩的,不錯,真不錯,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我!”
服務生有些同情的搖了搖頭,然後下一秒,就有人將男人一腳踹了出去。
平時呢,都會直接有保安過來解決這種喝醉酒鬧事的客人,不過因為最近,蜂巢老板鄭諾的心情總是很不好,所以來酒吧裏巡視的時間也比平時多了一些,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在脾氣本就暴躁的時候,遇到這種膽敢來鬧事的人,根本就不會客氣。
所以說,鄭諾看到這個鬧事的人,直接就親自來動手了。
一腳踹出去,都足夠那人的肋骨被踹斷幾根,鄭諾還黑著臉上去補了幾個冷硬的拳頭,直讓那人被打的哭爹喊娘,什麼酒意都消失了,立即變得清醒。
不過也沒有什麼作用,最後那人的下場直接就是被扒光了衣服,丟到外麵的馬路上去,讓所有人都看到他裸著身子丟臉羞憤的狂奔,可謂是人生最屈辱的一遭。
鄭諾的思緒是被姚卉打斷的,她在那裏不停的扭動著身子,被塞住的嘴巴裏也不斷的發出嗚咽聲,伴隨著狂躁的音樂,吵的鄭諾耳朵疼。
勾了勾手指,便有人上前扯下了麻袋,露出了姚卉的身體。
“你挺幸運的,能夠讓辰池來拜托我處理你。”鄭諾說著,扭動了一下脖子和手指的關節,眯起狹長的鳳眼,臉上露出個意味深長、邪惡萬分的笑容,“我是在該恭喜你呢,還是祝你好運呢?”
姚卉看著鄭諾那張俊美臉上的惡魔表情,額頭上有恐懼的汗水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