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陸紀年來講,倒也是個好事情,至少省去了不少的麻煩,比如說像鄭諾最近就很慘,家裏人不同意,要想解決問題還被發配偏遠地區。
想到鄭諾,陸紀年完全就是幸災樂禍的,跟鄭諾比起來,他多省事兒啊……
冷栗子有些擔心的問:“那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放心,他們有什麼本事我都清楚,頂多就是一些商場上的陰暗小手段而已。”他們還不敢對陸紀年做什麼。
除非他們真的狗急跳牆,對陸紀年以及他身邊的人動手,那反而是給了陸紀年直接搗毀他們的證據。
總之這場戰役,在打之前,就已經注定了結果。
現在不過是陸紀年在進行一步一步的收網罷了。
“所以,最近幾天我沒有出現,你對我,很想念?”正事兒說完了,陸紀年又恢複了混不吝的本性,開始調戲起冷栗子來。
冷栗子俏臉一紅,白皙的臉龐上染上漂亮的紅暈,就像一顆紅彤彤的水蜜桃,十分誘人。
眼神按下,陸紀年低下頭,直接在冷栗子的臉頰上咬了一口,末了還補上一句:“真香。”
冷栗子驚慌的捂住臉頰,緋紅的色澤從臉頰蔓延到了整個脖子,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你……你別……”
陸紀年眼裏含著笑:“我別怎麼?”
“你開車吧別看我了!”冷栗子扭過頭,整個人紅的就跟剛從沸水中撈起來似的。
陸紀年見冷栗子真的害羞了,便說:“好,我開車。”
冷栗子現在就屬於稍微一逗她,就害羞到整個人都要縮進殼裏一樣,偏偏激起了陸紀年越發要逗她的心思。
她越害羞,陸紀年的惡趣味就越能被滿足。
“大概未來幾天,我也會很忙,所以如果我沒有來找你,千萬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冷栗子稍微冷靜了一些,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乖。”陸紀年開著車,騰不出手來,才沒有繼續去逗她。
晚上送冷栗子回家的時候,陸紀年看了一眼周遭環境,道:“你家這個小區的安保措施不是很好。”
“每天晚上都有人巡邏,也有門禁,應該還好……”
“但是有人要想進來的話,這個圍牆太矮了,不頂用。”
“隻要進不到樓裏就可以。”冷栗子在這兒也住了好幾年了,覺得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再來,她對自己的自保能力也是一直很自信的,所以並沒有太過擔心。
“那我走了,我派的人都在這邊,包括你家門口也會有人巡邏,但盡管這樣,你也要多小心,明白嗎?”
這段時間是最關鍵的時候,饒是陸紀年也不得不提高警惕,免得滋生事端。
以前的陸紀年刀槍不入,是因為他自己一個人,毫無軟肋。
如今有了冷栗子,他的擔憂也會隨之多一層。
但這種擔憂,其實也是甜蜜的。
比起孤家寡人一個,有個可以放在心上擔憂的人,倒也是種不錯的滋味。
陸紀年將冷栗子送到家就走了,他想了想最近要做的事情,最後還是繞去辰池那裏晃了一圈。
當然是有正事要和辰池商量,與他的那些兄弟姐妹鬥爭,陸紀年之所以能夠充滿了自信,也是因為有辰池在暗中幫他。
那些商場上的手段,陸紀年才不相信,陸家的那群廢物,能夠贏得過辰池?
可能他們被辰池玩弄於鼓掌之間以後,都永遠沒有辦法醒悟,自己到底是被誰給耍了。
隻要有辰池在,陸紀年就能夠確保自己的勝利。
陸紀年到了辰池那裏,開門的是辰池,他打開門以後就知道陸紀年的來意了,用下巴指了指茶幾:“東西都在上麵,拿去吧。”
說完,辰池就往正在健身的青晨走過去,目光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陸紀年嘖嘖兩聲:“你們倆真的夠了。”
辰池不理他,反而是青晨停下來,滿臉好奇的:“你家的戰鬥打響了?”
“怎麼你跟栗子一個說法?”
“什麼說法?”
提到冷栗子,陸紀年的臉上也不由泛起一種癡漢的笑容:“她也說,這是我的戰鬥。”
“這難道不是你的一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