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開始治療了,可能有點兒痛苦……希望你能忍住。”葉楓對著聶冬萱叮囑了一聲後,臉上的表情就嚴肅認真起來。
而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立刻就令聶冬萱緊張害怕起來,整個嬌軀都繃得緊緊的。
葉楓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了眼帶回來的酒壺,對著聶冬萱道:“要不,你喝口酒壯壯膽吧。”
“喝酒?你這家夥滿腦子壞主意,不會是趁著我喝醉後,想要把我給玷汙了吧?我才不上你當!”
聶冬萱一聽葉楓讓她喝酒,腦袋裏第一反應,就是葉楓這家夥對她思想不純潔。
葉楓見到聶冬萱滿腦子汙汙的東西,真的是無語,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還用得著去耍這樣的小把戲。
“隨你,總之待會兒如果痛的厲害,不要叫就行了。”
葉楓說著,抬起手貼在她胸口位置,同時一股真元順著手心打入到她身體裏,護住了她的心脈。
聶冬萱聽到葉楓說的這般嚇人,再看葉楓的臉色,也是相當的嚴肅,嚇得趕緊拿起葉楓酒葫蘆,骨碌碌就是一大口猴兒醉下肚。
也不知道是不是聶冬萱不勝酒力,還是這猴兒醉的酒勁太大了,總之她剛喝完,一張臉就紅的如同猴屁股一樣,整個眼睛也充滿了驚心動魄的勾魂嫵媚。
“葉楓,你這家夥是不是在酒裏下藥了?為什麼我喝了這酒,感覺渾身難受呢?”聶冬萱有些醉醺醺的對著葉楓道。
葉楓聞言,臉色一黑,這娘們究竟是什麼意思?究竟是警告他,還是在暗示他?
不過此刻葉楓倒也沒有心情分心去與她說話,雖然感受到她的嬌軀似乎有點兒異樣,可依舊繼續給她驅除著體內的魔種。
在葉楓的真元包裹下,那魔種似乎也預感到了什麼,立刻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立刻,醉醺醺中的聶冬萱,口中就發出一聲慘叫,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要不是她的嬌軀此刻被葉楓用真元封住動不了,恐怕已經倒在地麵打滾痙攣了。
葉楓麵色凝重,雙眼緊閉的一股又一股的真元打入到聶冬萱的體內,即便是到現在,葉楓依舊不太清楚聶冬萱體內的魔種,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那魔種在葉楓的真元包裹下,掙紮的也越來越劇烈,甚至隱約有要掌控聶冬萱的身體架勢。
葉楓心裏暗自吃驚,同時也慶幸他的實力提升到了劍神第三式,要不然以著之前的實力的話,恐怕他這麼冒險嚐試,不僅聶冬萱會頃刻間被魔種反噬的一命嗚呼,就連他也要脫層皮。
聶冬萱口裏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簡直聽得人頭皮發麻,可即便是這樣,她卻並沒有昏死過去。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魔種仿佛已經疲憊了,又仿佛已經屈服,掙紮的不再如同剛開始那般劇烈。
到了後來,終於是徹底安靜下來,哪怕是葉楓用真元包裹著它,緩緩抽離聶冬萱胸口處,也隻是發出悲鳴,不在有任何的奢望。
因為它知道,葉楓的實力強大到足以瞬間絞殺它,它在葉楓的手裏連著掙紮的資格都沒有,唯有順從才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魔種也是生命,也有靈智,至於靈智的高低,葉楓暫時也不太確定,從它是薰兒的嫁衣就可以看得出來,這東西非同一般。
“哧啦!”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魔種被葉楓真元一層一層包裹住,硬生生的從她身體裏扯出來。
最為詭異的是,在魔種從聶冬萱身體裏分離出來後,她身上甚至看不到一點兒傷口,隻是葉楓明顯的感受到,她的嬌軀猛地一顫,連帶著整個人生命氣息,都在急速的消退著。
“葉楓,救我……”
聶冬萱也清晰的感受到飛快流失的生命力,對著葉楓大聲的喊道。
葉楓臉上一驚,不過卻並不慌張,這種情況,他之前已經有所預料!畢竟這魔種等同於是在聶冬萱身體裏孕育而出。
這就如同一個胎兒一般,現在沒等胎盤成熟,就突然間硬生生的分離出來,對母體傷害是致命的。
當然了,這僅僅是一個比喻,並不完全恰當,因為如果真的讓魔種在聶冬萱體內成熟,那聶冬萱作為母體,會瞬間丟掉性命,眼前的情景已經比那種情況好的多了。
“嘰嘰嘰!嘰嘰嘰!”
魔種被葉楓分離出來後,葉楓耳中立刻就傳來它的叫聲。
順著葉楓的視線看去,這魔種並沒有什麼固定的形態,與其說是一個生物,倒不如用一團能量來形容更加的貼切。
不過,此刻葉楓沒有心思去胡思亂想這些事情,體內的真元源源不斷的傳送到聶冬萱的體內,修複著她即將崩潰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