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賣油紙傘的老板,也稍稍打聽了一下三娘的事情,等聽完了後他才知道原來三娘就是現在城裏麵的新起之秀啊!聽人家說她的生意做得很大,反正在城裏麵是沒有人可以與她比肩了,至於以前的那些什麼商會會長或者是商會裏麵的人,散了後就隻能夠做自己的本份生意,以前拒絕與三娘合作的那些商人,現在心裏麵都不知道有多後悔了。
“哪裏,哪裏,貴千金成親我自然是要來討杯喜酒喝的,我這是來沾喜氣來了。”三娘抿著唇笑是含蓄的看關老板,將自己的禮金送了過去,老板親自送她進了門。
婚禮上十分的熱鬧,新郎麵露紅光,而新娘則是嬌羞的呆在新房裏麵,側耳聽著外頭的動靜,三娘倒也進了新房裏麵看了一眼新娘,並且送了一些小東西過去,老板的女兒估計還記得三娘,所以一看她進來了後,立馬笑了一下。
喜酒也喝了,熱鬧也瞧完了,三娘也沒有在這裏久呆,就坐上馬車準備回莊園裏麵了,隻不過到了得城裏麵後,倒是發現交給兩位大哥照看的豆腐攤竟是有人鬧事兒了,而且還是一個婦人扯著一個姑娘在那裏鬧事,三娘坐在馬車裏麵,就看到那個姑娘一直再抹眼淚,而那個婦人則是激動得指著兩個大哥大罵。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隻不過出來一下,便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三娘覺得自個兒遇壞事的機率真的挺高的。
乾哥兒他們看到三娘過來了,臉上有些不自在,不過過了一會兒就鎮定了下來:“三娘,沒事兒,是這兩個人在這裏無理取鬧,我倆怎麼跟她們說都沒有用,也不知道她們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三娘看著這一罵一抹淚的兩個女人,看起來倒像是母女,因為抹眼淚的姑娘長得很像那個罵人很厲害的婦人。
“不知道兩位在這裏是想要做什麼,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是這裏的老板。”三娘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她們兩個人,那氣勢倒是弄得她們再也不敢在這裏嚎哭了,不過姑娘估計哭得有些猛了,所以一直再抽噎。
那個婦人聽到了三娘的話後,倒是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三娘,那下撇的嘴角也翹了起來:“啥,這個鋪子是你的,你不會是說笑的吧!這鋪子明明是這兩兄弟的,你別在這時亂摻和。”
婦人說話倒是挺強硬的,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過來的,因為城裏麵的人,經常來這裏買豆腐人應該都知道,這個鋪子其實並不是乾哥他們兩個人的,而是有另外的老板,不過這個婦人看起來卻是覺得這個鋪子是乾哥兒兩個人的。
“大娘,這事情還能夠說笑啊!大娘,這話說得可真是有趣啊!”三娘看著這個婦人瞪著眼睛的樣子,倒是笑了起來,臉上了不見惱意,得,她算是看出來這兩個人是來幹什麼的了,這果然是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事無人探啊!
這有錢了什麼鬼啊人啊都會跟著來了,也不知道這婦人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就拉著自個兒的女兒往這裏來了,而且還堵在豆腐坊的前頭,擋了這裏的生意。
“三娘,要不要叫官差過來,這兩個人在這裏鬧了好久了,好話賴話都不聽,這姑娘哭眼淚都夠一大碗了,我都不知道她們杵在這裏幹啥,反正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乾哥兒看著她們兩個人心裏頭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