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緩緩的沉了下來,到晚上十點鍾時,羅賓已經聯係好了摩托車手,我們一群七人向著梵城東邊的賽場趕去。
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道路上已經沒有了來往的車輛。而在道路的兩邊,卻是有著上百輛的摩托車,將這一處的夜色烘托的極為的明亮。我和羅賓開著車,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我們。
在和這四位賽車手進行簡單的交代並留下一人觀察周作風的動態之後,我和羅賓悄悄的把車開到了預定的地點,等待著行動。
這裏的情況,在下午的時候,我和羅賓已經摸清楚了。
摩托車比賽是五人一輪,賽程十公裏,先到者勝出。
周作風作為一名狂熱的賽車手,也參加了這場比賽。那麼,我和羅賓在賽車車道的一個交叉口等著,在摩托車開過去的時候,我們忽然開車衝出來,這小子恐怕也就完了。
這個計劃看起來是巧合,卻有很大的可實施性。而且這次比賽地點頗為的偏僻,連一個攝像頭都沒有,一切都是那麼的天衣無縫,讓我隱隱的有些期待那一個場景的到來。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正當我有些煩躁的時候,羅賓的電話響了,我聽到那邊傳來蹲點人的聲音,賓哥,周作風出場了,東邊第一個!
我的眼中不由一亮。
今天,羅賓帶來了四個賽車手,為的就是讓他們和周作風一起比賽,開的時候離得遠一點,免得別人參加的話傷及無辜。
這是一個局,隻為了套住周作風。
此刻,我的心中並沒有太多的內疚。
我將車子發動起來,沒有開大燈。黑暗中,我看見遠方有著隱隱的紅光出現,是一輛摩托車的燈光。
摩托車風馳電掣的飛馳而來,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麵,後麵還有四輛摩托車跟著,雖然速度並不慢,但是都和第一輛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拚了!
這一瞬,我的腦海之中隻有這一個想法。我將油門踩到最底下,鬆動離合器。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快速的向著前方那一道目標衝擊而去。
嘭!
隨著一聲巨大聲響的響起,我隻感覺自己全身的骨架都給散開了一樣,隨即便感覺車子咯噔一聲便停了下來。
我有些狼狽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羅賓。他的脖頸已經被氣囊護住,並沒有什麼大礙。羅賓的雙眼發散著精光,笑道,太刺激了。
我在心中暗罵一聲變態,匆忙的下車。同時,因為是第一次蓄意去解決這類事情,我的心中著一絲慌亂。
道路上,四輛摩托車已經在離轎車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車頭的大燈照射著前方,讓我看清楚了周作風的情況。
此刻,他的摩托車被轎車死死的壓著。在摩托車底下,周作風的兩條腿緊緊的卡著,動彈不得。而他的身體則在斜前方,有鮮血不斷的湧出,流了一地。
看來周作風是廢了,我心中暗道。
雖然剛才是準備將這小子給弄死。但是當真實的場景發生的時候,我卻感覺到體內的血液都變得有些冰涼,心底一陣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