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偷拍我的手機摔壞了,還走過去,用腳繼續踩,這下存著我和彭青的照片沒了吧,看你怎麼辦。
他一麵無所謂得看著我,說:“電視上這種事你看過了吧,就算沒看過你也該知道,我怎麼可能沒有備份,你踩壞了又如何,我太把備份,除非你找我家,把我家一口氣全燒了。”
我實在忍不了,拿起拳頭就把他打了一頓。
這時羅賓冒了出來,拉住我,那小子已經被我打在地上了。
“你幹嘛冒出來,別拉住我!”
“還好說,你讓我幫忙又不告訴我怎麼了,就讓我在附近等著,我等了很久了,實在等不了,所以就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在這裏打人,到底怎麼了,再怎麼著也不能打人啊。”
“對啊,再怎麼著也不能打人啊,這是個文明社會,法製社會啊。”那記者想站起來,結果我又是一腳,羅賓拉住我。
“別拉住,你是不是我兄弟,是我兄弟就別問什麼先,先幫我揍他。”
羅賓聽了,馬上加入我的行列,一起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打著打著,人很快就多了起來,都是過來圍觀的,然後警察也來了,他們很粗暴得不我們打了,地上被我們打成煞-筆的記者抱住警察的大腿向他們求救:
“好是警察叔叔好啊,你們終於來救我了,再不來我就要被打死了”
警察先是笑著說沒事,我們警察伸張正義,幫你是應該的,然後看了看我們,本來是罵我們為什麼打人,一見是我,馬上不罵了,換了個態度和麵色,畢竟我和這管這區的派出所所長周所長很熟,他們應該都見過我的。
但是圍觀看打架的人這麼多,他們也不好明著擺態度,隻是很平靜得說,你們都給我上車。
一上車,記者就開始訴苦,說要去醫院,看醫生,讓我賠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警察沒理他,隻是對著我說:“於先生啊,你幹嘛打人啊。”
我正想繼續,沒想到警察又說:“那你打夠沒有,前麵個有地方沒人經過的,可以繼續,打夠了我們再去警察局。”
於是我們到了小地方,把記者拉下車,又打了一頓再去警察局。其實我和羅賓已經打累了,就是警察叔叔這麼熱情得幫助我們,我們也就不好意思不打了。
“你們這些警察,看見我被打居然沒反應,還拉我去繼續被打。”
記者哭著說,一直在哭著罵警察。
“沒有啊,我們看見你被打,已經阻止了他們打你,然後還送你去警察局,我們沒有拉你去繼續被打啊,有嗎,有嗎?”
我們也隻能跟著笑著說:“沒有啊,沒有再拉著你去繼續被我們打啊”
“你們串合起來胡說八道,我要告你們的。”
“你有證據嗎,我們都說沒打,你說打了有用嗎,你有錄象嗎,你有錄音嗎,哦,我忘了,你手機被我摔壞了。”我壞笑道,讓你剛才又吃又喝的,這下知道錯了嗎。
到了警察局,也就是派出所,他們吩咐我們坐好,給我們倒茶,好象我們不是來被抓的,而是請來喝茶的,倒是那記者的待遇好壞,好象不是他被打而是他打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