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邊耐心等待,也跟著抽了根煙,麻將館這種煙霧繚繞的地方,總是人有所迷戀和煙癮大。
周所長終於打完一圈了,客氣的對著其他人說:“不好意思各位,這裏有位小兄弟找我,這是點急事,我周某人就暫時不奉陪了,你們打。”
我見周所長如此客氣,想必眼前這些人都是些人物,當然,小角色周所長是不回跟他們打麻將的。幸虧剛才他們跟我開玩笑時我忍住了。
我和周所長走到一張沙發前,坐下,周所長隻是擺了下手,就有服務員明白了,看見他是常客。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服務員拿來兩杯茶和煙灰缸,我遞給他一根煙,幫他點上。
“你公司被砸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也是我手下去辦的,暫時還沒抓到人,相信很快就能抓到了。”
“那謝謝周所長你了。唉,不過無緣無故的,我在日本玩得好好的,突然就這樣了。”
“小老弟啊,不是我說,其實你得回想下,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得罪人?我自覺得自己走得正,光明磊落,辦事好好看的,稱呼人多得罪人少,怎麼會有仇家呢?
周所長也許是見我愁眉苦臉似的,笑著問:
“怎麼了,想不起來得罪了誰嗎?其實我也納悶,小老弟你做事為人都很好很和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仇家呢,不科學不科學。“
他把煙抖到煙灰缸裏。
正當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時,電話響了,是我的好兄弟羅賓。
“喂,羅賓,怎麼了?”
“我還想問你怎麼了,為什麼你公司會砸了,嚴重嗎,誰幹的。”
“我也想知道誰幹的。不是很嚴重。”
“你有懷疑的對象嗎,你最近得罪了誰。”
“暫時沒想到,我最近到底得罪了誰,我平時對人很差嗎?”
“沒有,你對人很好,好著呢,等下,會不會,”羅賓在電話那頭語氣突然慢了,他肯定是想到了誰:
“會不會是那個小記者,你記得嗎,登你照片勒索你的小記者,你可是把他揍了一頓的。”
“不會吧,他一個小記者能有這麼大的能耐?他不是出遠門了嗎?”
“出遠門可以回來啊,而且我們隻是找不到他,不代表他真的出遠門了,可能隻是躲在附近,然後等你出國了去日本了,就動手畢竟請一群打手不要多少錢,誰都可以請啊。”
羅賓這麼一說,我感覺很有道理,這時又來電話了,可我正在跟羅賓說話,沒接這電話。
“很有道理,那你幫我去找找他,把他找出來。”
“沒問題,誰讓我們是好兄弟呢?”
“謝謝了,那先掛了,我在周所長旁邊呢。”
掛了之後我不好意思,因為講電話,一直把周所長掛在一邊,他的煙已經抽完了,我連忙再給他一根,又幫他點上。
“周所長,不好意思啊,我兄弟來電話了,問我公司被砸的情況。”
“沒事,我聽到,你們是不是有頭緒了,猜到是誰幹的了。反正我和你聊天也隻是為了找到那個人,你講電話,沒事。”